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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公公婆婆他们没找人去鲤鱼村?”
“没有,”连玉摇头,“不然就我阿父阿爹他们的脾性,今天就得来烧香吊唁了。”
张家婶子皱眉,脸上带着厌恶,“我们之前都瞎了眼了,竟然没看出他们竟然是那样的人,偷儿夫郎家的东西,没揭穿之前还口口声声说对你们有多好有多亲厚,真是太不要脸!”
“我看他们就是故意不找人去鲤鱼村通知你阿父阿爹的,听说你家里人口多,你阿父阿爹来了,他们就不好偷你家东西了。”
连玉抿唇,还真叫张家婶子给说着了。
上一次周老汉周老妇他们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自己去清河镇接周安尸身的时候就没想着通知自己阿父和阿爹。
直到自己见丧事都快结束,阿父阿爹还没来烧香吊唁,问他们的时候,他们来“恍然大悟”地说忙忘记了,没办法,连玉才赶紧请人帮忙带信。
也因为晚了这么几天,阿父阿爹和几个哥哥弟弟侄儿来烧香吊唁的时候被不少人说不懂规矩。
这一次,连玉自然不会忘记。
他对张家婶子道:“他们怎么想,就只有他们知道了,明天就是周安丧事的第三天,后天要办正酒,外天周安就下葬了,再不通知我阿父阿爹他们,他们就要被人在背后说不懂规矩,不会做事了。”
“那连夫郎你去请人吧,我不耽误你时间了。”张家婶子摆摆手转身。
连玉等张家婶子走后看了一圈,找了一个信得过的大哥,劳烦他明天早上去鲤鱼村一趟,把周安去世的消息带给连家众人……
官府衙役出面的效果比连玉想的还要好,第二天,连玉去街上采买东西的时候,卖香料的掌柜用怜悯的眼神望着他,小声道:“你是燕子巷的连夫郎吧?”
“你家的事我听说了,啧啧啧,你说你公公婆婆大伯哥大嫂怎么狠得下心,你家那口子可还尸骨未寒呢,就去偷你家的东西,还好你家秀哥儿阴差阳错地看到了端倪,不然,这个事恐怕就过去了。”
连玉拿着香料的手一顿,道:“怎么……连掌柜的都知道了?”
“嗨,”香料掌柜道,“我们这条街差不多都知道了!”
换言之,其他跟燕子巷挨得近的街也差不多。
连玉觉得,不枉费他又是让秀哥儿帮忙,又是去请官府衙役,终于让周老汉周老妇他们吃了个大亏。
不过他知道,达到目的是一回事,但他高调地亲自说此事又是一回事,虽然大家伙现在站在他这边,可大家伙心里却差不多都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周老汉周老妇他们终究是他的公公婆婆大伯哥大嫂,他要是到处跟人一起说这事,一次两次三次四次还好,多说几次,便会有人觉得他得势猖狂。
自古孝道大于天,长辈再不对,小辈都得包容忍让。
哪怕是现在,也有一些人觉得他该原谅周老汉周老妇,不该让衙役把他们押走呢。
所以香料掌柜的说,连玉只是听一听,偶尔说两句话。
突然,就在连玉装好香料,准备跟一起出来采买的婶子叔么一起回去的时候,突然听到燕子巷传来的模模糊糊的鞭炮声。
这是……
有人来烧纸吊唁了?
连玉一下子就想到自己阿父阿爹他们,快步往燕子巷走去。
果然,一只脚才踏进院门,他就看到站在灵堂前,正给周安上香烧纸的连家人。
“阿父阿爹,大哥二哥三哥小弟,铁锤顺子小风,你们来了。”连玉心里酸涩难挡,对他来说,不仅仅是许久没见他们,更是几乎一辈子与他们不能见面后,再一次见到他们。
他快步走上去,拉着连阿爹的手:“阿爹,阿父,香也上完了,纸也烧了,你们先进来坐着。”
“赵婶子,麻烦你们弄桌饭菜。”连玉对着灶房那边道,然后带着连家人,往最里边的起居室走去。
才一进屋,连阿爹就紧紧抓着他两只手,眼眶红红,哽咽地望着他:“玉哥儿……”
话才出口,连阿爹就落下泪来,止不住地道:“你受苦了,受苦了。”
连家其他人也一脸的难过,看着他的目光也带着心疼和难受。
连玉重新回来一次后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有了依靠的地方。
他望着自己一家人,吸了吸鼻子,眼里冒出些湿润的水汽:“阿父阿爹,大哥二哥三哥小弟,我现在好多了,比刚知道周安去了(上一次)那会好多了,你们别太担心。”
“而且看你们的样子,应该在来的路上,已经从我请去带信的大哥那里知道周安他爹娘,大哥大嫂做的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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