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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唐无恙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冷哼,面上带着几分甜意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只让人感到森冷。“和自己没有直接关系的人,谁又会去耗费脑子去记?”语气中的尖刃也不知是在嘲讽谁。医疗队长似乎想说些什么辩解,嘴巴微张了一下,但最终还是默默闭上了嘴。“之后……虽说偶尔也会有人提起中将,但论坛背后似乎一直有人操控,帖子一经发现就会被删除封号。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敢提了。”柳晓风抿了抿唇,想起身,却踉跄了一下。“记忆虽不能被清空,却太轻易能被覆盖了。”他放弃,安分地坐了回去,目光有些散乱地盯着自己的双腿。“还有其他途径吗?”唐无恙冷静问道。“报纸。”柳晓风答道。这个在星际时代基本上已经沦为摆设的物品,是唯一可能留有漏洞的地方。“行,我知道了。”唐无恙从口袋里掏出一粒奶糖捏在手里一抛一抛地把玩。柳晓风似乎没想到对方居然那么轻易就应下了。他将本已经在舌尖的劝说说辞咽下,有些郑重地朝对方低下头伏了伏身以示感谢。“柳先生现在信任我了?”唐无恙微微挑眉,有些幼稚地争一个口头上的胜利。“劳烦阁下了。”……柳晓风目送唐无恙离开。“小满!”他用尽量大的声音喊道。“雌父,怎么了?”柳小满小跑过来,手上还握着一株不知名的小野花。柳晓风叹了口气,有些无力道:“下次乱别吃陌生虫给的糖。”柳小满呆呆地愣了一秒。“诶!!雌父——为什么啊?!”……“贺哥哥,晚安,我先去睡了。”唐无恙笑了笑,语调末尾微微上扬,掺了糖似的甜。他虽是那么说道,但脚却停在原地没有动,只是用盛满笑意地眼盯着贺山河看,企图暗示小木头桩表示些什么。贺山河沉吟片刻,试探:“请主人享用?”红晕悄然爬上耳根。唐无恙:“?”他只是想逗逗小木头桩而已的来着,没想到才递了个话头,对方就直接飙上高速了。唐无恙面上不显,反而顺着对方的话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贺哥哥,怎么,就那么想跟我……?”却又在贺山河将要回话前,飞快地堵住对方的口:“我开玩笑的啦,晚安,哥哥!”“……”贺山河沉默了一会儿,这才道:“晚安,我的主人。”他注视着小雄虫上了楼,这才走去将灯关了,借着窗外的月光,一步步走上楼梯。贺山河盖上被子,躺下。却在半夜被惊醒。他似乎已经习惯这个流程了,有些机械性地将自己裹紧在了被窝里,却依旧止不住地发冷。痛苦中的神志恍惚记起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他拧了拧眉,有些缓慢地撑起了身。哦对,今天没有吃药。怪不得疼痛感来得如此剧烈。贺山河强撑着朝药房走去,熟练地将自己之前在小雄虫取药时,刻意瞥到的密码输入。门滴了一声,听起来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贺山河察觉到了自己现在的状态有些怪异,但却没有精力做过多的思考,他只觉得自己的神志要被撕裂一般,唯有药物才能将其短暂地粘合。ns-023。他在心里默念。他将针管紧握在手里,针尖在月光下闪着寒芒,淡蓝色的液体,虽与修复液的颜色很是相似,却给人一种诡异的危险感。【这个系列的药物不太稳定,副作用都挺大的。】他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之前那个雌虫说的话。贺山河的眼睫颤了颤,却最终还是下了狠心,药物顺着血管流入体内,有一种淡淡的冰凉感。太熟悉了。熟悉到甚至让人感到心安。他曾经有一段时间因连续的战争过度消耗体力而陷入神志的狂躁。近一个月的连续药物注射才将其安抚了下来。贺山河忍住昏沉之感,有些迷迷糊糊地走回了房间,被门边上的小柜子磕了一下,腿上一痛,这才清醒了一瞬。他盖上被子,只觉得随着药物的渐渐起效,不停发冷的身体慢慢回暖了些。贺山河将自己缩成了一个小团,用被子裹住自己,只露了半个脑袋在外面,陷入沉眠。……贺山河睁开眼醒来,眼前的景物还有一点点模糊,他揉了揉眼,终于有些清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整个虫都被用被子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贺山河:“!!”他在床上滚了几圈,才将身上的被子揭开,有些小暴躁地拍了一下床,轻哼一声,冲被子发泄了下起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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