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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缝隙口一阵蠕动。四个异形生物竟争相要从其中钻出。唐无恙来不及迟疑,灵力直接灌注而入,绞杀那几个挤在缝隙处的怪物。灵力被抽去的感觉再次出现,他的额头上起了薄薄一层细汗,小卷毛有些无精打采地耷拉了下来。可他明白,他绝对不能退。不然若是异形生物造成的怪物潮再次爆发,考场内将会瞬间万径无虫。郁辛发现了唐无恙的动向,因担心而悄悄跟了上来,看到这一幕,心中却只有复杂。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自己在这种大场面中是真的帮不上什么忙。他太弱了,甚至是一个半拖后腿的存在,连自己想要保护之物都根本护不住。黑色的灵力不断灌注入裂缝中,被挤压为粘稠的液体,强行将裂缝堵住。唐无恙咬唇,牙尖刺破唇肉,鲜血从伤口漫出。他的眉深深拧紧,漂亮的手骨由于发力在手背形成明显的凸起,将他的手衬得骨节分明,却也越发的瘦弱,如春日新长的花枝,轻轻一折,就会断裂。经脉间的乏力感越发强烈。体内仅剩的灵力却依旧在被不断地抽调出来,填补着洞口。眸中的深红带着初生朝阳般的辉煌,却也如同被点燃的飞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爆发着最后的挣扎。黑雾在缝隙间翻滚,惨叫声隐隐从缝隙的另一头传来,与营地里异形生物发狂后的怒吼,交织成一曲战歌。唐无恙的情况却比他表面上看起来的更要糟糕。太久没有如此彻底地使用灵力,使他的经脉有种全部黏缩在一起的感觉。背后的衣衫已经全部被浸湿了,他一时恍惚,竟仿佛回到了当初那个被追杀时的狼狈。意识一颤。手上的灵力置缓了一秒,缝隙却如早就等候着时机一般,再次被撕裂开。营地里第二波的异形生物还在肆虐,残枝与残肢落了一地,地面上的水洼中也积了一层血水。而营地的另一边,虚无的空间壁却再次呈现了被撕裂的迹象。唐无恙眯起了眸,控制的灵力一瞬间暴起,变得狂暴,竟生出了一种自爆让这里毁灭算了的危险想法。但这想法刚一产生,却被一捧幽蓝的湖水灭了个彻底。空间再次被撕裂开。但这次,来的却不是猩红色的怪物,而是身穿整齐军装的帝国军部战士们!贺山河挺直着脊,立在队伍的侧前方。崭新的军装包裹着他身躯,将他的腰肢衬得更为细了,仿佛只手就能环绕。黑色长发被束在脑后,扎成了一个干干净净的高马尾,清爽又带着几分少年般的意气飞扬。视线相遇。唐无恙眸间的血潮竟是奇异地被安抚了下来。无尽猩红之中,雌虫动作冷静敏捷,刻入骨肉的记忆沸腾,他如一柄寒刃,将战局割裂,眸间如流星般夺目的蓝凝成了冰川。宛若神明降世。他是天生的战士。九年的折磨于他而言不过是将一柄绝世之刃埋入肮脏的淤泥里。而当淤泥被洗清的那一刹,他终将再放光彩。训练有素装备齐全的军队飞速收割着营地内第二波异形生物的生命。学生们却连欢呼都无法发出了。连续的战斗耗尽了他们的体力,吞食着他们的意志。经脉中的灵力暂时地陷入了枯竭。唐无恙明白,现在的局势已经被控制住了。他闭上眼,面色苍白,一下子失力跌了下去。这个躯体承受了本不属于他的几倍的力量,已经处于崩裂的边缘了。脆弱得就如一团晨雾,风一吹,太阳一出来,便要散去了。意识恍惚之间。他被一个小心翼翼的怀抱接住了。抱他那虫似乎情绪压抑到了极点,身体轻颤,呼吸半憋在喉咙口,似乎生怕呼吸声重了,惊扰了怀中的晨雾。“没事了,哥哥,我没事,只要歇一会儿就好了。”唐无恙缓过来了一些,轻拍了拍贺山河的背,安抚道。贺山河却似乎被惊醒了一般,脸色一白猛得后退一步,抽离了身子。双膝砸在了地上。神明跪在唐无恙的面前,似乞求垂怜般伏低了身子。他如一个哮喘病者般大口喘息着,却又似要被空气噎死了般。雄虫的话语就如一个小锤子般轻轻一触,自己耗尽力气维持在表面的平静就如镜子一般碎了,落下的碎片深深刺入他的骨肉,剜心般的疼痛。“主人……主人。”贺山河一遍又一遍确认似的喊着,企图从这卑微地联系中汲取几分安全感。“抱抱我,好不好,主人。”“求您了。”作者有话要说:无恙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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