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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小姐……怎么一个人来这种地方。”崔珩垂下眼,喉咙微动。
怀中的人正失神地望着他,双颊泛红,圆亮的眸中浮着薄薄的水雾,已有失焦的迹象。
裴昭轻轻地推开他的手,踉踉跄跄地坐到桌边:“……离我远些。”
“裴小姐刚刚杀了人。”他停下靠近的脚步,“是郑霁青?”
“……是王茯。”
“王茯……他不是死了么?”崔珩微微皱眉,“现在尸体在哪?”
“在云居处的榻底。”
裴昭感觉浑身无力,趴伏在冰冷的桌案上,忍不住开始颤抖。腹部燥热而绞痛,好像在被烧红的烙铁灼伤。
崔珩弯下腰,将她拦腰抱起,放在榻上。
“是春情散。”裴昭喃喃道。
崔珩微微一怔。春情散不同于一般的春药,毒发时疼痛难忍。当年有位妃子在重要的盛宴上中了春情散,忍不住疼痛和侍卫私通,被崔隆裕发现后,最终一条白绫了结了性命。
“裴小姐还能忍么?”
裴昭点头。
“等我一下。”
半刻钟后,王府的郎中方觉夏赶了过来,把起脉:“殿下,从脉象来看,裴小姐中毒不算深,约莫半个时辰便能发完。”
崔珩问道:“有没有什么缓解疼痛的方法?”
方觉夏望了崔珩一眼,压低声音:“殿下,最快的方法就是行房事。还有,春情散是热毒,给裴小姐敷点冰凉的东西可以缓解,若是能含着冰块。……某这就去找。”
崔珩俯身将冷水浸湿的素帕迭在女子额前。刚要起身时,肩颈上传来一股烫意,裴昭竟用力地抱住了他。他差点整个人压上去,只得将手用力地撑在榻沿,耳畔轻声的喘息让他觉得烫意烧到了自己身上,手背上青筋紧绷,骨节也泛着白色。
青年喉结滚动,低声道:“裴小姐……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让我来做。”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他缓缓扯开裴昭的手,又将她凌乱的碎发勾到耳后。
方觉夏进来时,手中端着一大碗冰块。他看到崔珩发红的耳垂,惊讶道:“怎么回事,殿下你怎么也……”
崔珩面无表情地取过一块冰含在口中。
方觉夏吃惊地看着他,伸手就要替他把脉。崔珩却避开他的手,平淡道:“方郎中,这里没你的事。”
方觉夏唉声叹气,把那碗冰放在条案上:“殿下每次都这样,用完就让某滚……”
“没让你滚,去门口等着,有事会找你。”
不知过了多久,裴昭睁开眼,眼前是陌生的淡绿色床帐。
“好些了么?”坐在榻边的青年问。
裴昭捂住小腹,低声道:“殿下,再忍一会就好。”
腹间仍有若有若无的阵痛,但燥热已经全然褪去,应该是含着冰块的缘故。
崔珩轻声道:t“崔隆裕死前一年,全身时常剧痛难忍,本王便向方医官学了止痛的办法,裴小姐要试试么?”不等回答,他牵过裴昭的手,轻轻压住合谷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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