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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的西边沾染了几分暮色,两人一刻不停地往离他们数里外的深林中跑去,若是在这较为开阔的地势,很容易被后面追来的黑衣人发现。
碧蘅只顾着脚下的路,毕竟刚才她一不小心就踩到了稀泥处,精致的绣鞋外边立马围了一圈黄泥。
一路穿过低矮的灌木丛,鹤年带着她在林子里飞奔,不时往后观察一番,看是否有人跟来。
很快,他们就翻过了浅树林,奔进了深山里,苍郁的绿色将四周包裹起来,只有高大古老的树木枝缝间,偶有几丝亮光泄入。
跑了一路,碧蘅只觉得她的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好不容易进了深山老林里,她扯住男人的袖角,上气不接下气道,“我真跑不动了,咱们能不能歇歇?”
鹤年止住了身形,他们才刚进入深山不久,他担心那些刺客也会循着痕迹前来。
依他看来,那些黑衣人身手不俗,且出手无比狠毒,一看就不是寻常之人,恐怕是外来州的刺客。他之前在梁王身边时,有一次护送梁王出行,也是遭遇了暗杀,后来才查清是雍州王派来的刺客。
雍州王本就不满梁王先前夺走了他的一些州郡,而且随着梁州的地界在不断往外延伸,尤其是往雍州一带,雍州王自是担心他所管辖的州郡,于是接二连三在梁州暗暗谋划刺杀之事。
他心下略一沉思,目光往身旁的古树瞥去,而后迅速翻身爬上树,直至枝桠最高处,他才在那上面远眺一番。
男人眸光变幻,待锁定远处几个移动的黑点后,他马上蹭蹭地利落下树,口吻急迫道,“不行,快走!”
似乎只是喘个气的功夫,二人就又往更浓密的林中奔去。
起先碧蘅还能跟上他的步伐,但随着时辰越往后,她就只能僵硬地迈着双腿,靠着他的拖拽才勉强在林中飞窜。
鹤年拉着她的手臂,在密林中左右拐弯,不时还小跑着飞奔起来。
对此,碧蘅真是佩服他,不仅要辨路,还要拽着她,如今看起来也是一副精神饱满的状态,要换作是她,早就累瘫在地上了。
不知跑了多久,雨点顺着枝叶滴落在了她的脸上,碧蘅还以为是错觉,直到越来越多的水珠子砸落在了二人身上。
“怎么办?下雨了诶…”她抹了一把脸蛋上的水痕,呐呐道。
男人奔走的速度只是慢了一瞬,然后继续拖着她往前跑。
起初还是一阵绵绵细雨,但越往后,密密麻麻的雨脚在一片片水洼里漾开,直至猛烈的雨珠噼里啪啦地对着二人倾泻而下。
“啪”地一声,碧蘅才感觉脚下又踩中了一个水洼,她甚至能感觉到凉凉的湿意渗进了自己的绣鞋里面。
她还来不及皱眉时,男人又拉着自己飞速在雨中奔跑着。
夜色爬上了梢头,林中上空一片朦胧,只有微暗的碎光偶尔在头顶浮现,加之鹤年带着她急速奔走,碧蘅此刻压根看不清脚下之路,这也使得她踩了一圈圈的水洼,鞋面早已湿透。
待深林中几近一片黝黑之时,鹤年才停下脚步,因为他刚刚发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洞穴。
忽然止步后,碧蘅压根说不出话来,她忙喘着气,喉中淡淡的血腥味儿瞬间冒了上来,然后在她唇齿间弥漫。
“走吧!我们去下面那里…”男人拉着她的手腕,走下一片斜坡。
四周黑黢黢的,她只能勉强辨认出眼前之人的大致轮廓。
两人顺着斜坡往下后,左侧是一片山崖,鹤年带着她往右侧而行,数十步之后,那里有一个不太明显的小洞,约摸着一次只能通行一人,洞口爬满了一大片丛生植物,将这个洞掩去了大半。
两人依次进去后,鹤年先是扫视了一眼洞穴里面,确定没有什么危险后,才钻出洞口,把四周经过的痕迹一一清理,而后回到洞口用茂密的草木加以遮挡。
不过,男人依旧没有闲下来,他利用洞内的枯枝枯叶生了一堆火,幸而这个洞里还有一些枯树干,不然在这雨夜里恐是难以点火了。
生好火后,见她坐在一块石头上呆愣的模样,鹤年催促着她赶紧把身上的湿衣脱下来烤干,否则湿气入体,容易沾染风寒。
“哦!好的…”她回过神来,将湿透的鞋袜赶忙脱了下来。
而后,她把随身携带的一块手帕铺在了地面上,好将一双赤足放在上面。
鹤年把几截枯树干劈成小块后,才坐在了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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