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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得很好。”顾槐松说,“你替我拍照,我就放心了。”
许雁若无其事地收回相机,装作调试参数,实际耳朵发烧。他忽然想起前几天还和眼前的男人上过床,有过最亲密的接触。他后知后觉地想,其实也没必要懊悔,白嫖一回校园男神,也不算亏。
他们在公园里闲逛,走走停停,许雁偶尔拍天,偶尔拍湖,顾槐松不出声打扰,起了闲趣看看远处的波光潋滟,低头许雁就不见了踪影。
不多时,他就在草丛边捕捉到拍野花的许雁。
顾槐松放轻脚步,走到他身边蹲下。
黄色野花在风中摇曳,许雁把镜头对准花,全神贯注地按下快门,“喀嚓”一声,他回放照片,随意地抬起头寻找其他景色。
熟料抬头和顾槐松对了个正着。对方的脸离他不足二十厘米,近得连脸上细细的绒毛都能看清。
“怎么了?”许雁又滞住。
顾槐松说:“有点好奇你在拍什么。”
许雁找回理智:“就随便拍拍找点灵感。”
近距离相望时,许雁不可抑制地想起那夜的一些片段。光线昏暗,顾槐松伸出双臂紧紧搂着他,低下身来吻他,唇舌生疏地交缠,被他无措的牙齿磕碰到,他们互相搂着,共同赴往巫山云雨。
许雁心说,□□这词实在达意。两个人一旦有了□□关系,连日常相处都会羞赧不自在。
夕阳
二人逛到傍晚,太阳垂入远处的黛青,只剩一点灿烂晚霞留在天边,像被弃置在水里、没晕开的橘黄色颜料。
光线暗下后许雁也不再拍景色了,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顾槐松聊着。聊过去细碎的旧事、聊同学的诨号八卦主要是许雁牵起话题,顾槐松听。
“你和副班长还有联系吗?”顾槐松突然问道。
许雁一愣:“最近没有,他前几个月去f市定居了。”
副班长凌沛是许雁邻居家的儿子,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算半大不小的竹马。凌沛从小就是好孩子,墙上裱着一排的奖状,顺风顺水,颇受各路老师青睐,唯一的滑铁卢大概就是高中这年,被顾槐松抢去了班长和年级第一的头衔。
各科老师多少有些敬畏冷冰冰的班长,于是杂活又都落回好说话的凌沛身上,他忙里忙外,班长最终占着荣誉的大头,凌沛只能漏得几个不痛不痒的荣誉称号。
毕竟谁敢劳烦大少爷呢。
‘好学生’三个字,是束缚住凌沛言行举止的枷锁,亦是明晃晃的嘲笑。
许雁高中和凌沛走得近,亲眼目睹了凌沛某些憋屈情绪,作为同伴,他也被‘好脾气’的性格困囿住了。
好脾气不会拒绝人,好脾气容易吃亏。
他高一对顾槐松的印象都很差。
特权主义,尤其是高岭之花一般的特权主义简直在他雷点上蹦迪。
顾槐松斟酌,小心翼翼地道:“我以为你们会一直保持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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