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别过头大口喘了好一阵才勉强恢复过来,狠狠瞪了他一眼,然而眉目含春还带着湿润的星光,并没有什么威慑力。
“疯子。”她说,然后掰着他的脸,掐着他的下颚,命令他张嘴。
尧杉听话地吐出舌头,供她审视。
“该死的,出血了。”舒晚荻伸出拇指压上那抹深色,沾走那颗血珠后,被她虎牙戳破的伤口还在往外冒血,晕开一片。
“这要怎么处理啊?你有药吗?”满腹怨气被担忧取代,她盯着他的舌头,眼眸柔得快要滴出水来。
被她抓在手里的男人摇摇头,收回了那截粉舌,趁她不注意,又压上了她的唇。
“用你的唾液消毒就行。”
她在迷蒙中听见他这样说。
带着血腥味的荔枝可不好吃,这回她是真的不愿意了。
但也挣脱不了。
他的信息素分化偏向A型,正好克她这个Omega,一不留神吃了他太多体液,信息素的催情作用发挥到极致,把她的脑子都要熏坏了。
女孩像滩冰山化开的温水,软乎乎地瘫软在他怀里。被堵住的嘴里哼唧着冒出奶猫一般的呻吟,泛着泪光的眼尾都烧红了。
舒晚荻在他面前真的很少有这样任人亵玩的娇柔状态。虽然外表甜美得像假娃娃,但对上他时,性格是一等一的强硬。
毕竟是玩摇滚的,又能软到哪里去?
浑身上下都是反骨,撞得头破血流也不回头。
她的腰上没有一丝赘肉,细得两只手就能全部握过来。他跪坐在她身上,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轻轻托起她的下巴,方便他吻得更深。
他亲得太投入,闭着眼丝毫没有察觉到女孩手上的活动。
直到后脑一痛,他被她拽着头发,强迫分离。
尧杉曾因为她一句没走心的话,认认真真蓄了叁年发。
现在乌发已然及腰,被绕了两圈的黑色发绳低低束着,一下子就被她抓了个正着。
他很珍惜自己这头长发,不是珍惜自己,而是珍惜他曾听到的那句话。他想变成她嘴里喜欢的东西,把自己打造成她臆想出的爱人模样,哪怕那只是一句轻佻的玩笑,连她自己都不认真,转头就忘掉,他也百般信赖,万般渴求。
因为害怕留印会难看,所以他扎头发都不敢太紧。松松的绑着,只微微起个管束作用,就好像他当她老师的那段时间,看似约束严格,实则放纵得不行。
欺师的事她都敢做,那在他身上,没有什么是她不能碰的。
松散的发圈禁不住几下折腾,很快就从他绸缎般顺滑的发上滑落。满头青丝失了枷锁,本该无拘无束的散漫开来,却又被更为自由不羁的女孩一把牢牢抓进掌心,只剩下一些稍短的碎发偷偷从指缝间溜走,顺势归于他颊边。
两人被强硬分开,然而纠缠得实在太久,久到连唾液都混在一起辨不清主人,银丝缠绕,拉长又断裂,他在湿润的泪光中看见她冷漠的脸。
“有完没完?”女孩墨色的眼瞳没有半点光亮,沉得像深海。是无机质的宝石,美得毫无生气,“别以为我不会揍你。”
态度转变得太快,他也说不清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要不是有详细了解过她,估计真会以为她有双重人格。
“你要是还想做就给我安分点,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懂吗?”
他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她别离开。于是没有犹豫地就在她手中点了头。
舒晚荻认可他的言听计从,松开手里相对其他男人而言过长的黑发,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再度攥紧了掌心,把那根平平无奇但染上了发香的黑色头绳藏进口袋里。
她面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甚至有些严厉,俨乎其然地命令他把上衣脱了,然后趴过去。
煞有介事的模样像个严肃正经的教官,只是指令分外下流。
虽然羞耻,尧杉也一一照做。修长的指节微微发抖,整个身体都像是惊吓过度后的苍白。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