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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上的晚风有了一点儿冰凉刺骨的味道,苟安打了个寒颤,在甲板上没看见夜朗,也没有看见陆晚,
更没有贺津行——
她脑子喻喻作响,手扶上门把手,在感觉到门把手上有一丝湿润时,像被烫着一样缩回了手。
不行不行不行……
恶毒女配小脸煞白,抚着自己的胸口,“我下不了这个手,万一我推门进去的时候他们正在忙
【蕉蕉:哦,真这样的话那就祝他们玩的愉快,然后提醒他们做好安全措施,最后礼貌地退出来。】
不行!苟安提高了嗓音,贺津行怎么能和陆晚玩得愉快!
【蕉蕉:那你还不进去!搁这墨迹!塞进去了都让他拔出来啊啊啊啊啊啊!】脑海里某只又蠢又凶的猫嗓门更大,吼得苟安缩了缩脖子,头顶的碎发又炸起来了两根。
在系统猫嗷嗷叫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冲它喵的”呐喊助威声中,她狠狠闭上眼,咬牙推开了自己的休息室门——
发现门没从里面反锁的时候,她的心就凉了一半。
休息室内安安静静。
休息室里没开灯,唯一的一盏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掉了,全靠小小的窗户外投射的月色作为唯一的照明…
昏暗的房间里,掺杂着苟安惯用的香水味里的是酒精在人体中发酵后特有的酒气。
第一秒没听见离谱的动静,大松一口气,又不敢完全肯定。
苟安什么都看不清,想要开灯又怕画面过于刺激,她会当场昏过去——屏住呼吸摸索着往前走了两步,她踢到了什么东西。
弯腰捡起来看了眼,不太柔软、有点儿廉价的纱织面料,白色的长裙,金色的肩带,一个小时前还有人夸奖这是奥林匹克山脉女神的衣裙……
现在它像是一团抹布,被苟安抓在手中。
脑子里就像是被一群大象踩过,瞬间好像产生了耳鸣,死死地盯着手里的衣裙,苟安的下巴都因此抖动抽搐了起来——
完了。
完了。
完了。
衣服都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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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想象中男人和女人抵死缠绵,耳鹭厮磨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沙发上只是单独躺着一个身着内衣和安全裤的人,她趴在沙发上,黑长的头发披散在身后,与雪白的肌肤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大概是因为醉酒,陆晚枕着自己的胳膊,一张小脸泛着好看的红晕,睡得很沉。
除此之外,没有别人。
贺津行不在。
苟安凑上前看了眼,像是变态一样小心翼翼拨开陆晚的长发看了眼,在没有看见她身上有任何显示过她失身于谁的痕迹后,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腿一软,她当场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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