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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曲线救国的想法乍听上去很不错,可是嫂子上哪里去找。闵廷妹控的名声在外,了解的人谁愿意嫁给他。她前几年不是没提醒过闵廷,她已经在工作上能独挡一面,让他放手别管太多,否则很难找到心仪的女朋友,结果他说,那不是挺好。他自由惯了不想被婚姻和感情束缚,不愿意结婚很大程度上是受父母婚姻状态的影响。所以当初在她和盛见齐的相亲宴上,母亲的好朋友问他找女朋友的标准是什么,他说不爱他。如果哪天不得不结婚,他希望找这样的一个结婚对象,对方不爱他,他也不爱对方。闵稀让傅言洲别抱太大希望:“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嫂子。”如今她和傅言洲复婚,闵廷彻底没了联姻的压力,年内肯定不会考虑婚姻。傅言洲道:“给他介绍一个女朋友。”她不是故意要给傅言洲泼凉水,而是现实比凉水还凉,让他接受现实:“你说得轻巧,我哥那个人你还不了解,我爸介绍的相亲对象他都不会给面子去看。”傅言洲:“让我爸介绍。”闵稀:“……”精准拿捏了闵廷的七寸。能让闵廷无条件给面子的长辈没几个,傅言洲的父亲是其中一位,在她与傅言洲联姻前,闵廷就格外敬畏傅言洲的父亲,就像傅言洲对她父亲那样。两位父亲的威严,他们大院的孩子没几人不畏惧。她是例外。“他不愿去相亲也不是没别的办法,可以选择把集票本直接给我。”傅言洲牵着她去逛下一个摊位。闵稀现在已然习惯他们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行为,闵廷明明对傅言洲已经没有偏见,而且亲自记录傅言洲看她的次数,但就是不愿让傅言洲痛快。而傅言洲呢,在利益合作上从来不会同闵廷分得很清,可私下里芝麻粒大小的事都会锱铢必较,分毫必争。傅言洲手机响了,白秘书打来电话。白珊汇报:“傅总,按您的要求全部安排妥善,明天下午一点半左右,分公司有人接您和闵稀去拍卖会现场。”她在总裁办工作七年,老板第一次亲自去拍卖会现场。据她所知,闵稀并不热衷拍卖会,不清楚老板过去是要拍什么。傅言洲:“好。辛苦了。”挂了电话,他对闵稀道:“明天下午带你拍卖会。”“明晚不是要飞伦敦吗?”“推迟一天。”闵稀问他看中了什么,他既然亲自过去,肯定知道明天的拍品是什么。傅言洲:“没有我看中的。明天是油画专场拍卖会,马上新年,你拍两幅送给闵廷。”闵稀一开始抱着他胳膊,转而松开他胳膊环住他的腰。嘴上计较,但还是会想着感谢闵廷,去拍闵廷最喜欢的油画。他与闵廷两人都是心软嘴硬。第二天下午两点钟,竞拍开始。闵稀和傅言洲坐在前排,她对油画的鉴赏水平一般,只能凭感觉拍闵廷喜欢的几个画家的作品。她看上的那几幅有三个超级买家看中,竞拍价一路飙升,傅言洲负责举牌,高价拍下两幅,又继续举牌另一幅。闵稀说:“两幅够了。”傅言洲:“再拍一幅。闵廷给你买包都是三只起买。”晚上回到公寓,闵稀给哥哥打电话,拍到的几幅画所有手续办妥,直接空运给哥哥,她让哥哥注意接收。“是傅言洲拍的。三幅都是。”感动归感动,集票本归集票本,闵廷从来不会混为一谈。“哥,在相亲和还集票本之间,你选哪个?”闵稀按照傅言洲的交代,又补充道,假如是傅言洲的父亲给他介绍了相亲对象,无法推掉的那种相亲。她问:“你想一下再选。”闵廷不加思忖:“像我这样的情况,傅伯伯都不愿意帮我介绍对象。”闵稀哭笑不得,绝对是自知之明第一人。闵廷知道傅言洲打什么算盘:“你转告傅言洲,等傅伯伯哪天不忙,我亲自去找傅伯伯给我介绍相亲对象,不劳他大驾。”闵稀:“……”哥哥愿意相亲代表她很快有嫂子,所以哥哥这算是跳进坑里了?那就意味着傅言洲很快能拿回集票本。闵廷的话才说了一半,他接着道:“我找结婚对象的条件不高。第一,不喜欢我。第二,任何时候别跟我提你那本集票本。”闵稀噗嗤笑出来,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傅言洲的算盘彻底落空。傅言洲从浴室出来,就见闵稀笑到眼泪快出来,拿纸巾在擦眼角。“跟谁在打电话?”他随意把浴袍带子打了一个结。闵稀已经挂断电话,连做几个深呼吸笑意才淡。“我哥。”她锁屏手机丢枕头边,将这个坏消息告诉他,包括闵廷对结婚对象的两个要求是什么也全部转达。她现在是他们两人的传声筒,只负责传,绝不发表任何自己的看法,随他们两人怎么挤兑对方。这个所谓的坏消息在傅言洲预料之内,他波澜不惊:“闵廷对结婚对象的条条框框只能框住他自己,我就是现成的例子。”婚前他对另一半的要求与闵稀丝毫不搭边,可婚后却没有原则地去纵容着闵稀。以闵廷的性格,婚后不可能不变成老婆奴。他就等着闵廷放下面子向他取经的那天,那时候就不是他要集票本,而是闵廷主动示好送给他。
傅言洲把她手机拿到边柜,顺手摁熄房间的灯。他覆下来,闵稀顺势搂住他,唇贴到一起,气息交错。昨天她逛集市逛累,回家就趴在他怀里累得不想动弹,头发是他帮她洗的,泡过澡后,他只亲了亲她。今天从拍卖会回来他又去买了几盒。傅言洲的吻从她嘴角到了下巴,闵稀抱住他脖子不让他再往下亲。每次他亲的时候,她感觉腰腹都在抽筋,腿也发酸,影响第二天走路。傅言洲无奈笑笑:“搂那么紧,我怎么亲?”闵稀不说话,去亲他的唇。傅言洲深吻她来回应她,直到她舌尖发麻,他退出去。“手松开?”他宠溺地跟她商量。闵稀搂着他脖子就是不愿松,唇又贴到他唇上。傅言洲耐心十足,手从她肩头穿过去将她环在怀里,接住她的吻。她喜欢轻一点的吻,他就回她清浅的吻。闵稀从来不嫌多的东西有两样,一样是他的怀抱一样是他的吻。像现在这样被他抱在怀里轻吻着,她能吻一晚上都不觉得累。不过他不可能像她这样,才只亲了几分钟,她已经感觉到他的变化,这个变化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傅言洲垂眸看着怀里的人:“还想再谈多久恋爱?”闵稀不着急再次走进婚姻,享受现在的热恋期,“再等等。”“可以。”那枚求婚的蓝钻戒指托已经按她的指围定做好,他又另外给她设计了一枚简单的素戒,平时戴着方便。傅言洲再次和她商量:“稀稀,松开好不好?”闵稀一直抱着他脖子,手臂开始发酸,傅言洲握着她手腕把她手绕下来。他低头,从她的下巴一直向下亲。闵稀发现自己是口嫌体正直的代表,当他舌尖抵在那里,温柔吻着她时,她不知不觉被蛊惑。为了弥补她单恋的那些年,他现在做什么都会多补一些给她,包括这样亲她都会亲得更久。把他所有的爱和温柔都用唇给她。傅言洲的唇离开,闵稀突然感觉空了,人却在高处,那种又在高处又空了的感觉难以名状。傅言洲把她抱怀里,在她最高处时填满她。闵稀在自己高处时容纳下他,那一瞬,她因为太敏感而脑子出现了空白,被他抱得那么紧但还是颤着。她还没有平复,他却开始了。闵稀只能深吻他去转移那种难耐,她的声音都被他堵回去。今天,她和傅言洲同时到顶。闵稀洗过澡吹干头发,拿手机一看,凌晨一点半。傅言洲把柜子上两个撕开的空包装纸丢进垃圾桶,还有一条她用过的湿毛巾,他拿到浴室冲洗。“老公,明天几点起来去机场?”闵稀的声音从床上传过来。傅言洲刚冲干净毛巾正往毛巾架上晾,手上动作顿了下,他已经两年没听到她这么喊他。“你什么时候睡醒什么时候去机场,不着急。”翌日早上,闵稀睡到自然醒。睁开眼,傅言洲不在旁边,她抬手去摸手机,手刚碰到手机忽而一怔,她无名指上多了一枚素圈戒指。款式挺特别,她还是头一次看见这样的设计。傅言洲推门进来,“醒了?”“嗯。”闵稀晃晃手上的戒指,问:“这是求婚戒指?”“不是,求婚有求婚的戒指。”傅言洲解释:“你手上空荡荡的,我给你设计了一枚,你先戴着。”他早就想送给她,一直犹豫,直到昨晚她喊他老公。闵稀瞅瞅他手上的素圈戒指,两枚戒指风格接近,外人会以为是对戒。她笑着道:“谢谢新锐设计师。”吃过早饭,他们前往机场。傅言洲收到母亲的消息,问他什么时候带闵稀回家吃饭,还又说父亲最近不忙,有空在家待两天。傅言洲:【我和稀稀在旅游,还要去玫瑰培育基地待两天,下周末回家吃饭。】许向青多问了一句:【明年有办婚礼的打算吗?】她申明:【妈妈不是催婚,如果你们明年想办婚礼,有些东西需要提前准备,正好趁过年我和闵稀妈妈商量商量。】傅言洲:【等我求过婚再问稀稀什么时候想办婚礼。】许向青问:【打算什么时候求婚呀?】傅言洲看一眼闵稀,回母亲:【稀稀生日那天。】方便准备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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