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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宣明摇了摇头。办公室里气氛凝滞,没有人注意到门外站着的花累,眼底通红,面部线条紧绷得微微发颤。他一只手撑着墙面,低垂着头狠狠喘了口气。不会。唇形吐出这两个字眼,他默念了一遍,轻声笑了出来,头也不回地走了。等到朱宣明也走了,整个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董事长办公室本来就大,这一刻更是空得可怕。花辞的眼神愣在虚空中的某一个点,然后慢慢趴回桌面上,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张被用力拉了太久太久的弓弦,始终聚集着力量,却突然在某一天拉着他的那只手没有任何预兆的松了。不管他紧绷了多久,不管他积蓄了多少力量,就是这么平平淡淡地泄了力气,他这只弓也平平淡淡地报废了。“滴滴”一声,花辞的视线移到电脑上,屏幕右下角显示着你收到了一封新邮件。这是一个很久没有收到过邮件的邮箱地址,从来只有一个用处。花辞的脑袋“嗡”了一声,去摸索鼠标的手不可控制地轻微抖动起来,看到标题的刹那间瞳孔猛地紧缩。「找到他了。」他想,在一切结束之前,还有最后一件事情,一定要完成。s市又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顺着飞檐屋角连绵成丝线。花累举着一把黑伞一步步拾级而上,手上拿着一束洁白馨香的百合,眉目沉静。墓地里的工作人员早已看到他,慢跑步过来,一路引导到花家的合葬墓园。安静的墓碑前也放着一束百合花,花朵大而饱满,沾满了雨水,看着还挺新鲜。花累眼睛定定地看着那束百合花,把自己手里的放下,拿起墓前的那束,是谁放的不言而喻。断指轻触百合,残缺握紧洁白的华美,显得怪异。“他经常来看你们啊。”倾斜的黑伞遮挡住大半容颜,花累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男人和女人都带着微笑,郎才女貌,十分般配。父母离世的时候他只有九岁,他本来就和父母相处的时间不多,记忆里几乎没有自己的留存,所有他现在知道的都来自于照片、视频和花辞的讲述。花辞比他更怀念从前。而他不一样,他从来没对花辞说过,他只喜欢两个人相依为命。“他来的时候对你们说什么啊……我还挺想知道的,他最近不怎么和我说话。”“总是回家很晚,有时候都不回家,我每天都在等他,可他连在做什么都不肯告诉我。”“爸爸,妈妈。”花累的声音干涩地顿了顿,在他的人生中很少会念出这两个词汇,每一次开口都充满着陌生和尴尬。“我知道,他想走了。”“哥哥看起来很心软,其实心肠硬得不得了。”“我只是不太明白,他为什么想走啊……他为什么不能像我爱他一样爱我呢?”他席地而坐,伞也不打了,任由细雨一点点渗透进他的薄衫里,他的声音很低,几乎是喃喃自语,其实本来也没有想要说给谁听。“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是怪物,只有我们两个那么可怜,我们应该紧紧拥抱一辈子的。”他掌心合握着一只银戒,脸上满是疑惑:“错的是我吗?明明是他啊。”花辞回到家的时候提前掐好了花累不在的时间,他大脑一片空白地换掉脏了的衣服,在原地懵站了一会儿,直到看到手上臂上的血迹,才反应过来该去冲洗掉。脏污的血液被干净清澈的水流哗啦啦地带走。所有人都以为当年那场车祸是一个意外。然而在那辆车毫无预兆地失控,随之猛撞向高架护栏以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跟在车后的面包车上走下来一个人,他走近冒着灰烟支离破碎的车辆查看,听到了花慕之微弱的呼救声。花辞清楚地听见那个人骂了一句,然后回到面包车上,把已经破碎的车辆彻底撞下山崖。被花慕之和黎茗鹃压着保护在身下的花辞,透过血眼朦胧,看到了这一切。他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大声呼救,痛到肌肉颤动,可发出的所有声音大不过飞蛾展翅的空气震动。然而当花辞从病床上第一次睁开眼后,面对的情景却是本应正常的监控损坏维修,路上没有一辆车路过,行车记录仪失踪,现实无力到让他措手不及。他沉睡得太久,几乎没能醒过来,幕后凶手有充足的时间逃之夭夭,抹去一切踪迹。没有会相信他,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不是一场意外,硬生生地吞下苦果。绝望没顶窒息,比清醒地看到自己随车辆滚下山崖,金属碎片插进身体,抱紧自己的人转瞬间支离破碎,还要可怕成千上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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