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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蟹壳一个个摆回原型,这都是她以前的习惯,江岩看着嘴角一弯,正想笑话她,南风却忽的说:“你以后也不要来找我了。”
突如其来,江岩蓦然一怔:“笙笙……”
南风放下了筷子,拿起手巾擦拭手指,脸上的微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收敛起来,这样的她竟给江岩一种,刚才的和谐只是他一个人的错觉,而她其实一直在等这顿饭吃完。
四目相对,她开口道:“其实昨晚我是想告诉你,当初离开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任何人——包括你,都没有关系。就算你当初不准我走,我也是会走的,所以我们走到现在这一步,纯属必然。”
江岩握紧了筷子,心口像是被什么扎了个洞似的,微微发凉。
他曾无数次想过‘如果’,如果那时候他没那么懦弱,如果那时候他开口挽留,如果那时候他不顾一切,那么他和她现在一定已经结婚,一定有了属于他和她的孩子,一定过得很幸福很美满。
那些遐想,多么令人神往。
然而,她现在如此决绝地告诉她——就算他不准她走,她也会走。
他的那些‘如果’,只是他自以为的‘如果’。
她根本,没有想过,为他停留。
惨白一下子降落在他脸上,江岩喃喃道:“……我和你,难道连做朋友都不行?”
南风哈哈一笑:“前男女朋友最正确的打开方式,就是老死不相往来。”
笑完,她拿包起身,经过他身边时,忽然道:“那个女孩是你的妻子?还是你的未婚妻?起码是女朋友吧?是个好姑娘,以后好好对人家吧,过去的事情,今天这顿饭吃完就忘了吧。”
那个女孩?
江岩被她那番话砸得神思混乱,下意识转头,便看到了柱子后躲着的人。
——她竟然偷偷跟着他到了这里!
南风对千金颔首示意,后者的表情复杂至极。
这次南风没想去解释什么,她坐的位置离他们不远,应该听得到他们的对话。
正要走,她忽听身后的江岩问:“为什么?”
这个‘为什么’并非问此前的任何一个问题,而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另一件事。
南风脚步一顿,旋即潇洒一笑:“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一向肆意妄为,做事只取决于自己乐意不乐意。”
南风走了很久,江岩还坐在原位置上。
那个一直被南风戏称为‘千金’的女孩慢慢地走了过去,微微咬着下唇,道:“她,就是你一直念念不忘的女孩?”
就是那个,能让你连发烧昏睡都能呓语的女孩?
原来是她。
竟然是她。
“阮颜,”江岩喊了她的名字,那么好听的名字,读起来都唇齿缠绵,可他却在那之后,带了一句这世间最残忍的话,“我们分手吧。”
阮颜看着他,动也不动,不多时,漂亮的眼睛慢慢覆上一层朦胧,就像清晨五点钟的山间,水雾弥漫,遮蔽了原来的美景,然后她一眨,泪珠就滚了下来。
烫伤他的手背。
……
离开餐厅后的事情,南风一概不知,她感觉自己有些头晕脑胀,一摸额头,果然有些发烧。
也难怪,和陆先生在外面厮混那么久,不发烧才稀奇。
她兀自驱车去了药店,买了感冒药退烧药,回到公寓里一股脑给自己吃下,然后就往床上一倒,昏天黑地地睡了一天一夜,直到周一早上才醒。
醒来后,她摸着额头不烫了也就没当回事,捣鼓好自己就去上班。
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烧刚退,眼神还不太好,南风开车在路上时,总觉得背后有辆车挺奇怪的,一会儿出现在她左边,一会儿出现在她右边,没有要超车的意思,就紧粘着她不放。
她定了定睛,想看到底是不是自己眼晕,结果那车忽然加速,以一种毫无道理、莫名其妙、难以理解的方式,直接撞上了她的车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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