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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一会儿,言智孝闭上眼,抬起手臂盖住了自己的双眼。
“操!妈的!下贱!变态!真他妈的变态!操你大爷的!”比起谩骂更像是诅咒。
严墨啸听得出来,言智孝在恨着什么。
“你恨我--”严墨啸问,想确定什么一样。
言智孝想他应该是恨的。过去暂且不提,现在这个叫严墨啸的男人又来揭开了他的封条,下面是皮开肉绽仍然新鲜的伤口,两年还未愈合。残存的记忆像血一样从伤口渗出,他一口一口地舔干,像只受伤的兽独自己为自己疗伤。他不是自怨自艾,扮演着失落者,他就是这样而已。
“你恨我们是么?”
听到严墨啸口中的“我们”,言智孝自然地想起那天见到“他们”的画面--
有那么一瞬间,言智孝知道不会有他的救世主来救他了。
突然其来的倾盆大雨,在瞬间滋润了干燥的空气,四周渐渐潮湿,吸到肺里的氧气仿佛也湿润了,连眼前也变得模糊起来。
严墨啸醒来的时候,身边那个人已经不在了,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不知道。稍稍伸展了一下四肢,从床上缓缓坐起,布满皱褶的床单仿佛在提醒暗示着昨夜发生的一切,空气中甚至还好像还能嗅到腥腻的气味。严墨啸侧过头看了一眼旁边空荡荡的位置,看样子他走的很急。 那个人身手不是一般人可比,能在他眼皮底下悄无声息的离开也是无可厚非的。
伸手拿过床头柜子上的烟抽出一支,随着几乎轻不可闻燃烧声响之后,烟草的气味渐渐弥漫开来,冲刷着房间里最后一点余韵。柜子上放着一只液晶显示屏的闹钟。
十点零六分,上午。
算下来的话,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才睡了六个多小时。如果是平时,六个小时的睡眠对他已经足够,但严墨啸一想到昨晚玩得有多凶,不禁要为自己提前到来的“中年男人荒 淫无度”的生活忏悔一下。但是,那个人的身体实在是非常诱人的。
身材匀称、四肢修长、肌肉分布紧实而细密,虽然是男人身体却很有韧性,皮肤不像女人那么柔软白 皙,但摸上去的感觉并不坏,特别是每当男人喘息时,总能感觉到随着他心跳加快而紧绷的肌肉,那是只有从男人身上才能感觉到的强健。每到这时,严墨啸都肆意享受着同为男性的身体,男人的身体可以承受他的所做所为,这一点是任何女人和以往的男人都比不了的。也因为这样,动作的粗暴和过激,已经是他们之间性 爱的固定模式了。
仰起头,看着头顶的烟雾缓缓散开,严墨啸脑中浮现出昨晚的各种画面,却异常模糊,甚至是有些苍白。奇怪的身体明明记得很清楚,那么清晰和明显的快感--最后闪过的几个画面,像是残像一般,男人紧紧皱眉和隐忍的表情,应该是痛感大于快感的。
曾经,严墨啸想过把这个男人只留在床上也许太浪费。但是,也没有其他理由,毕竟,他们也许一开始就是抱着同一种目的,所以现在才会有今天的一切的--
燃掉的烟灰突然落下,掉在严墨啸胸口,使正闭着眼假寐的人突然睁开眼。像是种无意识的巧合,阻止了他再继续想下去。弹落烟灰,严墨啸看了一眼窗外雾茫茫的天气,雨还在下,而且好像越来越大,雨水打在叶子上的响声似乎都听得清楚。
有股莫名的烦燥感,让他觉得胸闷。皱了皱眉,严墨啸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情绪因为天气而变化。
城市的交通因为这场雨而变得拥挤,有些地方甚至于已经形成堵塞。严墨啸在去公司的途中就遇到了一场交通意外,虽然出事的并不是他,但他的车被堵在路中间,成了汽车长龙中的一部分。
无能为力的等待感觉实在不怎么样,特别是堵车,尤其还是下雨天堵车。
近半个小时过去了车子仍然没能前进一步,而且似乎再过半小时也不会有起色,严墨啸看了一眼车窗外,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从这里到他的公司走过去的话只要十分钟左右。
当他打着伞,缓缓走过积了水的浅坑时,那个瘦小的身影坐在路边树下蜷缩成一团,没有伞或者是其他的可以遮雨的什么,浑身湿透,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瑟瑟发抖,身上薄薄的t恤在这种天气里绝对是起不了一点御寒作用的。
这样的人在这种时候和情况下出现在马路边,的确很突兀,但对严墨啸来说这也并不意味着什么,他可能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雨渐渐小了一点,严墨啸目不斜视地继续走着,直到路过树下的时候,听到一个细细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叫“啸啸--”
那声音算不上很好听,却很可怜。总之,同情心泛滥也好,良心发现也好,吃饱了撑得也无所谓,严墨啸停了下来,表情仍然冷漠地转过头,看到了树下小小的身影。
像是迷了路的小猫,求救的声音还没有雨声大。
走过去,问:“你在叫我吗?”
对方抬起头,年青的少年眼神无助,眼睛里一层水气,眼眶和鼻子都红红的,感觉也很像只落汤小鸡。
“我要‘啸啸’~找‘啸啸’~”吸了吸鼻子,再也说不下去了。
虽然很可怜,但严墨啸还是忍不住笑了笑,倒并不是幸灾乐祸。虽然不知道这只“落汤小鸡”叫得是不是他,不过,他倒是很久没看到地这样的眼神了--
把手里的伞递过去一些,肩膀和后背几乎在一瞬间被打湿,严墨啸微笑不变,缓缓伸出手--
如果,有些事情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的话--
本来已经有些茫然的东西从模糊又变得清醒,严墨啸缓缓睁开眼,比起稍显陌生的周围,映入眼中的是一个背对着他的身影。
毫不介意地赤 裸身体坐在床上,男人从背部到臀部的曲线很漂亮,只是零碎散布着一些未曾褪去的伤疤,来历不明。曲起一条腿,言智孝低着头,指尖的烟已经已经快要燃尽,而且从此时充斥在空气里的烟味来看,他已经抽了不少了。
分不清是自己的回忆还是梦境,严墨啸心里突然涌出一种怪异的感觉,几乎是没怎么多想,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将背对他的人轻轻拥入怀中,然后明显地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一僵。
也难怪,这种情况,就是两年前的他们之间也不曾有过。
而且,当言智孝转过头看着他的时候,他的眼神让严墨啸知道现在已经不是两年前了。记忆不能改变,但现实每天都在变。
一夜之后在床上赤 裸相拥,怎么看都是亲密无间的情人动作,此时却好像两人在醒来之后发现昨天晚上上错了床一样,事情好像突然尴尬起来。意识到这一点,严墨啸稍稍分开了两人的距离,却也没有完全放开言智孝。其实,浅意识里,严墨啸还是用两年前他和言智孝相处的方式定义着两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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