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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月却始终低垂着头,给嘴巴拉起了封条,谦卑地演绎好一名不说闲话的女官角色,哪怕李千落急得想跳起来撬开她的嘴,她也不吐露半个字。梅月不告诉我,坏豆腐又要我站这里围观,可是一堆小蚂蚁有什么好看的?我知道了,是让我看皇姐么?啊……皇姐出来了。咦,怎么她这么狼狈。只见李灵月的双目毫无精神,挫败的神情灰蒙蒙地扑在脸上,把胭脂水粉都打落了几层,衣衫也狼狈不堪,显然是经过了一番挣扎与吵闹。虽然她很努力地端起高傲的架子昂首挺胸,但若剥开那层虚伪的壳子,就知道她此刻就是一只落网的鳖,架子端得再好,也逃不了被刑部请去问话、侦查的命运。就在半天前,刑部传来消息——乞巧夜的刺客已经招供,筹划并收买他们的人名唤庄盛,而刑部根据庄盛尸首里摸出的线索抽丝剥茧、顺藤摸瓜,发现柔成长公主李灵月与庄盛有密切关系。这个消息就像一颗闷雷砸进朝廷里,将那些跟李灵月有些不清不楚牵扯的官员,惊得鸡飞狗跳,真恨不得把耳朵刮下来,贴到君泠崖的心口上,探探口风虚实,掐指算算自己的祭日是什么时候。君泠崖这一出戏是要大清扫还是大喋血,李千落都不知道,她只是照着君泠崖的指示,来这里做个走形式的摆设,等到大伙儿簇拥着李灵月走了,她才傻乎乎地问:“他们带皇姐去玩么?为什么不带我去呀,我也想去玩。”大锦律法严苛,哪怕金贵得同天子攀亲带故之人,只要有犯罪嫌疑,都得到刑部走一遭,让刑部从其口中套出些有用的事儿,若是闭口不答或拒不配合,那只要天子一点头,臀部想开怎样的花,就由其自选了。刑部有什么神乎其技的逼问本事,梅月不知道,她只知道,“有幸”从那走了一圈回来的人,哪怕从前沉默寡言、惜字如金,出来后都能变得絮絮叨叨、喋喋不休。梅月可没胆子告诉她那些丢进池里都洗不清的黑幕,只把问题往君泠崖那甩:“他们并非去玩,圣上若是不解的,可偷偷询问王爷,他定会一一解答。切记,别让他人知道。”噢,要偷偷地问,不能让别人知道。掌握了询问方式的真谛,她乐得脚都控制不住,一径跑去宣政殿找君泠崖去了。宣政殿乃天子办公之所,亦是天子的书房,本来是独属于她的宝殿,但现在却有只鸠占了她的鹊巢,非但将爪子按到她的宝座上,得意地引颈高鸣,还让她把巢擦干抹净,双手送给他做礼物。她不喜欢批阅那些激昂慷慨的长篇大论,这礼物送出去,她也乐得一身轻,只不过她这被赶出来的主人,就得“享受”进殿得经过主人同意的可怜待遇了。古朴的书香与墨香作伴,在空气中飘飘荡荡,嗅到宣政殿独有的香气,她放轻了步伐,蹑手蹑脚地走到眼尖的内臣身边,用“嘘”声阻止了内臣的长报。“嘘,我要偷偷地进去。”竖着玉指,点在唇中,她骨碌骨碌地转着杏眼,傻乎乎地摇手道,“不可以吵到他。”吵到他,就不叫“偷偷”了,嘘……内臣疑惑的水在肚里滚了一圈,实在摸不准圣上这股小偷小摸风的去向,只好用眼神请示了梅月,悄无声息地给君泠崖禀报去了。金碧辉煌的殿门启开,她贼眉鼠眼地在殿内左右遛了一圈,见到君泠崖在内殿里埋首办公,大松口气,拎着下摆轻声慢步地往里去,好似一只偷腥的猫儿,走了几步怕被人发现,又鬼鬼祟祟地藏在桌后,打探好情况才继续前进。嘘,梅月说要偷偷的,不可以被发现,不可以吵到他。终于挪到内殿的龙纹金镂门上,她攀着门边,小心往里看一眼,坏豆腐低头写东西,看不到她,可以偷偷地进去。于是,把脚步放得更轻,贴着门钻进内殿,抱头蹲下,挪挪挪,挪到君泠崖腿边上,手指头一戳,在他惊异的目光中“嘘”了一声,虎头虎脑地摇手道:“偷偷地……”君泠崖揉了揉眉心,内臣已经禀报她的到来,他也将她的一举一动落入眼里,还谈什么“偷偷”。只不过他专心批阅奏状,没闲余时间理她。本以为她只是闲得没事做,想来学习政论,现在看来,她是闲出了新高度,无聊得要抽芽开花了。“圣上似乎无事可做?”他慢条斯理地搁下笔,好整以暇地支腮看着她。“有、有。”她东张西望,看到那些在殿内伺候的宫人,挪得离君泠崖更近,扯了扯他的衣袖,“嘘……有事偷偷问你。”君泠崖眉头不动一根,挥手让宫人下去了:“说吧,何事?”“梅月说,要偷偷问你,”看宫人都走了干净,她才站起来,夸张地比划道,“你要把皇姐带去哪里玩,为什么不带我去呀?”君泠崖想通了她的意思,颇有些哭笑不得,她还真是将“偷偷”的真意演绎得十足啊——偷偷摸摸地进来,偷偷摸摸地问。梅月将这问题丢给他,真是胆儿大了。“圣上想知道?”君泠崖反问,见她点头如敲鼓,把一本奏状丢到她面前,下巴一昂,“臣的手有点酸,若圣上帮臣批奏状,让臣休息,臣便告诉您。”又、又批奏状。刚扬起的精神迅速走向下坡路,她嘴巴耷拉下来,不开心地摇摇头:“不想批,你告诉我好不好。”君泠崖收回奏状,废话也不多说:“圣上,请吧。”论意志坚定,她还差了十万八千里,遇到这铁打不动的坏豆腐,她还不得乖乖投降?“呜……”她扁扁嘴巴,认命地道,“我批、批。”君泠崖眼里浮上一丝笑意,扶稳她坐好,摊开奏状,继续他乐此不疲地批阅奏状训练。虽说只是让她代笔,但他的要求一点儿没松懈,他非但会刻薄地指责她下笔的力道、气势不够,还会逼她学习遣词造句,直到她能独立写出三句像模像样的点评后,才放过快哭了的她。“哭什么?”嘴上说得犀利,君泠崖却温柔地给她递去金丝锦帕,“擦。”“呜……凶巴巴。写好多东西,我都不懂,手好痛,好痛。”她揉揉眼睛,抓着锦帕,随意糊了一脸,看到被自己弄得脏兮兮的锦帕,又嫌弃地丢回君泠崖怀里,“你看,手指头红通通的。”君泠崖丢开锦帕,瞥向她的手指,葱白指尖抗议地散出红色,警告似的提醒他,今天的训练过量了。他心口被针扎了一扎,生出些许痛意,他似乎太操之过急了,只怪先皇走得突然,烂摊子丢了一个又一个,而他这乱臣贼子,若不早日帮她筑好龙基,他日他被李氏势力颠覆时,尚有何人帮她?但仔细一想,今天这训练强度对她而言,似乎真的过了。“对不住,是臣的错。”君泠崖诚恳地道歉。她还是不高兴,揉揉胡萝卜似的手指头,左右看看,梅月不在,就大胆地把“胡萝卜”伸给君泠崖:“痛痛,帮我揉揉好不好?”君泠崖怔愕,送上来的玉指红色渐消,但还可怜兮兮地透着几分红,等待他的垂爱。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像捧着心爱的娇花,生怕一用力就折了,再握着她的指尖,动作缓慢,顺着同个方向揉捻,直把那任性的红痕消掉,才放手。“成了。”君泠崖放开手,不留一点眷恋的痕迹,循规蹈矩得不像样。看看小手指头,哇哦,不红啦。她没心没肺地晃着手指笑了,突然上前,给了君泠崖一个大大的拥抱:“谢、谢谢你。”作者有话要说:坏豆腐被突袭,他会肿么样呢⊙▽⊙感谢十三月的兔子扔哒萌萌哒地雷☆、22|心乱君泠崖从来没有这么心烦意乱过,脑袋里的线都被一双玉手搅得乱七八糟,缠成死结,连线头都不知去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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