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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桢低头看着血迹踪影,虽有些淡,但能看清是从后院延伸过来。
顾景桢问:“万氏与人交往不深?”
李捕头答:“她是八年前到这儿的生人,投靠的婶子没两年就病死,给她指到万家,成婚了六七年,生下的儿子三岁,倒没听说跟谁走得近。”
陆玉音问:“这是为什么?”
李捕头笑:“她在这儿没个亲戚,万安以前是个开小杂货铺的,生意做起来了,眼红的不少。”
她追问:“既然眼红,怎么会没结怨?”
李捕头苦笑,“万安做小生意出身,一文钱的账都要算得清清楚楚,跟七八十岁的老娘还天天吃面吃咸菜,前些年把房子修一修,平时一个子儿都不舍得花,人窝囊得瓜蛋一个,骂两句都不还口,乡里乡亲,谁没点小心思,这可咋结得起来?”
空寂中说话声音和动静放大无数倍,桌椅还像宾客散场时混乱摆着,顾景桢走两步就到了楼梯边上,一落灰,楼梯上脚步印和各种微小裂缝毫发毕现。
顾景桢眼睛一扫,转向反方向的后院,只走两步,从柜台边侧身穿过门帘,后院里亦是萧索。
陆玉音低头跟着淡到看不见的血迹,到院子里断了踪迹,一侧是出去的院门,一侧是柴房,还有一边是两间马厩,偏僻背光。
她大胆猜:“额……凶手先藏在马槽行凶?再把人藏在大堂?”
顾景桢环视一圈,道:“名单上十一间的房客来自天南海北,当晚并不曾有任何人发生口角,而周副使要了三壶酒,伙计慢上酒菜而被训斥两声,远不算是争执。”
“到后院来的行客不多。”顾景桢踱步到后方院门,仔细看了眼跟大堂新旧程度不一定的石板地砖,侧耳听外面是一条静谧小巷,“凶手是本村人的可能性更大。”
李捕头眼睛一亮,抱拳激动道:“大人明鉴!万安客栈住的都是来往匆匆的旅人,京城价贵,到这儿都是赶多百里路图个便宜睡一晚,后院专给伙计喂马,这条巷子就只有本村人偶尔从这儿走,住这儿的都不一定知道这门朝哪开!”
李捕头长年在衙门干些杂事,时间久了,因他有一股良心热血,虽然还是个小小捕头,但一二十年万事都求个对得自己,对得起乡亲,算是当地能办实事的一位。
眼见许多事无可奈何,这次血案知道详情的都心知肚明,可没有人敢跳出来说的,上面派下个大官调查,他一看如此年轻,本有些轻视,再看这人言语举止,这下终于确定是个办实事的,愿意倾情相助。
李捕头指着地板血迹断开的方向说:“大堂里还有一块吸干血的巾子,不符合被血浸泡的染色方向,定是那凶手在院子里杀了人拖到柜下,随意拿巾子擦了血往堂里一扔。但痕迹一断,所以这案子才被断是旅客所为!”
陆玉音听他们这样说凶杀在院子里发生,马上往后退了退,但一到门帘处,也不大想靠近柜台。
顾景桢注意她的踟躇异常,唤了李捕头,三人一道从后门出去,把旁边一座破落小屋看了,顾景桢交代:“把万掌柜一家有接触的本村人都列出明细,暗自找人私下问讯,定能查出些眉目。”
李捕头道:“这……本村两三百人,小的一人干不成这么多的事,大人可要多等些时候了。”
顾景桢淡淡道:“他们全家只留了一个活口,从哪里突破还不好找?”
“是!”
分别时,李捕头问:“大人要在何处歇息?小的去公堂请轿来……”
顾景桢打断:“不必,最近的一间客栈在哪儿?”
“本镇就两间,另一家永顺客栈没万安客栈大,离这儿不远。”
“想必李捕头明日就能查出一二。”
李捕头没想到这人做事雷厉风行,一日就要结果,不过已有方向,再拖沓只是浪费时间,他咬牙:“是,明日小的来回禀大人。”
“有劳李捕头。”
永安客栈离此不远,一间倒了,另一间生意开始满员,因陆玉音中途跟上来,林叶去差人回了府上,他再整顿好一日后驱车来接人,这夜只有他们二人入住客栈。
“掌柜,还有房间吗?”
“剩一间上房。”掌柜低头拨算盘,抬头看是一男一女,提醒:“等入夜就只有后院柴房了。”
陆玉音忙从顾景桢身后站出来:“那我们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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