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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微霜眨了下眼。
“说是若金国归降,我这大夏的将军此后就没有用武之地了,狡兔死走狗烹,偏又功高震主,只怕我迟早和金国一块儿覆灭。”谢淮清笑道。
兰微霜看着他,气定神闲地问:“这话倒也符合人性……你就当真不怕我是个鸟尽弓藏的皇帝?万一此前种种皆是与你作戏呢?”
谢淮清愉快道:“就怕陛下不藏,陛下不是打算封我为后吗,我等着被金屋藏娇呢。”
“……”兰微霜忍俊不禁,“金屋是没有的,谢将军委屈点,陪朕住承恩殿吧。”
……
虽然金国来得尴尬,但毕竟有人家的一国之君,“接风宴”还是安排了下,不过宴上主角更像是姜帝。
兰微霜坐在上面,谢淮清就在他近前不远的位子落座,两人看着下面的“认亲”戏码。
上次被安排来和亲的任凭山和任凭水兄妹俩又来了一次大夏国都,不过这次他们俩没有那么忐忑不安、忿忿不平。
兄妹俩的父亲、姜国公主在金国的独子小心地给姜帝行礼,姜帝连连点头,又感伤说:“可惜,你母亲临死前也没能离开金国。”
任凭山和任凭水的母亲,姜国公主亲子的妻子,此番也一同来了。姜帝问她愿不愿意和丈夫子女去姜国,她回说她在金国不受娘家待见、不然早年也不会被安排给姜国公主的后人为妻,好在王爷是个好人,这些年夫妻间甘苦与共、子女也孝顺,丈夫子女都愿意,她也愿意离金就姜。
在金国,他们一家四口虽说是皇室宗亲,日子却过得谁都能来欺负一下。去了姜国,虽前路未卜,但当不会比金国更糟,姜帝关心他们一家多年,想来到了姜国也会格外照拂。
见他们一家四口都愿意,姜帝更加开怀。
金帝咬牙切齿,还只能强颜欢笑,此行也一同来了的金国储君默不作声地饮酒。
待到筵席将要结束,姜帝起身替他们姜国皇室请辞,说如今与他们姜国有关的事都尘埃落定了、他们也该回去了,往后姜国作为大夏附属,定会老实本分,也望大夏多多庇佑。
除了金国人,这场宫宴算是宾主尽欢。
姜帝一行告退后,兰微霜看了眼谢淮清,也打算离席了,谢淮清起身同他一起。
见状,丞相谢照古、户部和兵部两位尚书不禁更加焦虑——这到底是怎么个事呢!
陛下在伐金前应该就知道了谢淮清图谋不轨,但当时隐忍未发,如今伐金事了,谢淮清回来了仍是这般不知进退,这不是逼着陛下杀他吗!这谢大将军怎么不懂事呢!
可陛下哪能杀他谢淮清,杀了得引天下非议,但若不杀,这谢淮清越来越不安分、万一哪天逼宫怎么办?难道要委屈他们陛下吗!
兵部尚书愁得多喝了几壶酒,然后嘴上就藏不住事了,被搀着出宫的路上与同僚勾肩搭背地诉苦:“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呢,怎么就让我看到了呢,我若是没看到,也就不愁了!”
左侧搀他的同僚糊弄地回应:“不愁不愁。”
兵部尚书:“哪能不愁啊!你说怎么能有人这么大胆呢?我现在都想不通!”
右侧同僚:“想不通就别想了,回去喝点醒酒的,好好睡一大觉!”
兵部尚书:“不行啊,我担心陛下今晚睡不好觉啊,你们说这谢淮清……唉!居然敢对陛下动心思!”
两位同僚正欲糊弄回答,反应过来后一个激灵,手一松就把兵部尚书摔地上雪里了。
兵部尚书自己爬起来,呸呸地往外吐雪,继续哀愁:“我是真命苦啊,怎么就让我看到谢淮清趁陛下睡着行不轨之事了呢!也不只是我,还有户部那抠门精,还有谢淮清他亲爹!唉……”
两位同僚闻言又惊又惧,然后直后悔听到了这秘辛。原本走在他们一行三人后面的朝臣正好靠近过来也听到了,顿时雪地里摔倒的人又多了两三个。
兵部尚书全然未觉,还要继续说:“唉唉唉!你们说,这都小半年……”
刚才搀扶他的两个同僚见状不约而同扑过去捂住了他,心想你可别说了,再说下去是要吓死人啊!
……
回到承恩殿后,兰微霜看了谢淮清手臂上的箭伤,的确痊愈得只剩疤痕未消了。
兰微霜的指腹蹭了蹭那圆圆的疤,轻声说:“看着就疼。”
谢淮清忍俊不禁:“你这般心疼……明日又该埋怨我害你睡不醒了。”
兰微霜挑了下眉。
衣衫半褪、神魂沉溺之时,兰微霜和谢淮清突然听到大太监九思的声音隔着寝室的门高声通禀:“陛下——”
“谢丞相与几位尚书大人求见,据陈有要事需陛下过目!看形貌,甚为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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