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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智孝转过头,笑得有些无奈。
“不生气?”
“嗯?”抬起头,言智孝有些茫然地看着吧台里的酒保。
酒保是个中年男人,年纪看上去肯定要比言智孝大,中长的头发很绫乱地扎在脑后,前额垂下的头发有时会挡住视线,再加上下巴上的胡渣,看上去就像个搞音乐的中年艺术家。与这种气质不符的,是他身上整齐的白衬黑裤和打得端正的领结,从领口到袖口,再到别人看不到的发亮的黑皮鞋,全都是一丝不苟。
“生什么气?他叫我鸭子还是我大姨妈来了?”
酒保笑了笑,继续擦着手里已经擦到晶莹剔透的玻璃杯。男人笑的时候,嘴角有很深的笑纹,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你有多久没接客了?”他问。
言智孝微微一皱眉,然后身后向后一靠,叹了口气说:“没办法!谁叫我是个老男人,年老色衰,所以那个叫孔雀的男人都不介绍客人给我了。现在‘拉皮条’的也很势利啊!是不是?”说完冲酒保眨了一下眼。
后者轻轻挑了一下眉,像是提醒一般地说:“这话可别让他听到--”
言智孝笑了起来,“我只告诉酒保先生,只要你不说就没人会知道啦!”
音乐声渐渐小了下去,人群中传来阵了骚动,接下去应该是dj出场打碟的时间,据说因为今天有位贵管在这里庆祝生日,pub这边专门从美国请来了世界排名前十的dj来助兴。如此煞费苦心,只因这位贵客在黑白两道都是不好惹的人物。
伸直的手指中,食指和中指夹着樱桃,两根手上下晃动着,言智孝看着自己的指尖,仿佛自言自语般问了句:“时间,差不多了吧--”
似乎是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酒保也没看他,继续低着头一圈圈地擦拭着杯子,像是回答又像是询问般地“嗯~”了一声。
一声嘶哑的吉他声让四周响起一阵尖叫,早已聚集在舞池里的人爆发出阵阵欢呼,四周的灯光开始渐渐变暗。
把樱桃向上一抛,然后反手一握,言智孝微微一笑,“是差不多了。”
摊开手掌,掌心上红色的汁水缓缓淌下,言智孝举起手放到嘴边,伸出舌尖把樱桃圈进口中,舔了一下掌心。
突然,音乐戛然而止,像是正在进行中的演唱会突然被拔了电源,从喧嚣瞬间变成死寂,所有人都愣住了。
“米那桑~thepartytiisover!”一声洪亮的男声突然从麦克里传出,错落有致的发音中还透着一股痞痞的味道。
只是这突如其来的“结束”让在场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一时难以接受。大家四周张望着,想知道怎么回事,还有人在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言智孝叹息一声,抬起头向漆黑一片的二楼看了看。又被他抢先了。
“那家伙,还是这么爱出风头!”话音刚落,几声枪响和玻璃破碎的声音打断了所有人的疑惑,同时正式宣告今晚的party到此结束。
玩乐的时间到此为止,接下来,是属于他们的享乐时间。
言智孝慢慢站起来,左手伸进腰间掏出装了消音器的枪,在四散逃离人群的叫嚷声和哭喊声中,一步步走向他目光锁定的地方。
过往的人群仿佛不存在,也没有让人心惊的哭叫声,在他的世界里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他需要做的,只是在几秒钟之后扣下扳机,在闻到了血的味道之后再确定了心脏的停止。
孔雀说:杀人就是杀人,不要给自己任何理由来减轻罪恶感。第一次杀人,你可以用罪恶感来救赎自己,第二次,你已经罪无可赎了。
那么,他现在已经不需要任何人的救赎了。
一室的喧嚣,几分钟之内就安静下来。一场烟消云散的时间,仿佛换了一个世界。
满地的玻璃碎片和各种残骸,墙面上裸 体女人的涂鸦被一抹鲜血喷溅,成了一副有些讽刺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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