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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颂半是痛苦地喘息,几近干呕。
眼角溢出生理泪珠,明明身体是无法从中体会任何快乐的,但下身却失禁一般如开闸的泉水喷泄,舌头口腔满满都是老师的味道,勾缠得她神魂颠倒难以自拔。
埋在内衣里的乳尖挺立,浑身失力一般重重坐着、骑着老师的皮鞋、脚踝,水液渗透内裤校裤淋了老师驾驶座下一地毯。
思绪随着下身的爽快飘到九霄云外,只余下身体机械迎合老师的动作,双颊吸吮用力深深凹陷,发丝飞扬,双唇大张,被老师摁着一下一下往身下抽送。
响亮而羞耻的嘬吸声响彻密闭空间,棒身抽离时,探出粉红色的、失灵一般的舌尖伸出唇外,恋恋不舍勾缠其上的青筋脉络,整张清纯的小脸上满是淫靡。
娇媚而扭曲,荒诞而艳丽。程望舒再次回想起如雨夜那晚美女蛇一类的精怪,她彻彻底底,就像专吸他精血、诱惑他的妖精,否则,他的性欲又为何会如此失控?
那就吸干他吧,有什么关系呢?
昏昏沉沉地想着,手下进出的越发猛烈深重。
软乎乎热腾腾的舌头勾着缠着,凉凉的软绵绵的小手紧紧扶着、搂着自己的腰,额间大汗淋漓爽快至极,唇齿无法克制溢出呻吟喘息。
在老师一声声宝宝宝宝里,晓颂动情地吮咂,被插的摇摇晃晃,身子乱抖,艰难保持平衡、身下扭着盘着他的脚踝小腿,鼻尖渡出娇哼。
察觉到老师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那一根巨物在唇齿间弹跳,程望舒掐着她的下巴往外抽,晓颂埋在他下体死死含住,在程老师如有实质的惊愕而情欲流淌的眼神里,浓稠乳白的精液酣畅淋漓灌射在她口腔。
大口大口像是什么珍馐美味一般吞咽下去,晓颂被他推开拉起来时还是懵懵的,头顶一声含着笑的叹息,温暖的手指擦拭她的嘴角。
“胡闹,好吃吗,你就吃?”
“好香,呜呜,老师,给我,抱我……”声音还是沙哑娇媚的,晓颂失神,不知所措搂着老师的脖子撒娇。
想程望舒将近叁十年,还是第一次实质性感受到什么是温柔乡,头脑都是晕乎乎昏沉沉的,耳边全是她嘤嘤的娇声。
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脚踝皮鞋冰冰凉凉湿漉漉的,往下踩踩,地毯轻微咯吱咯吱响,水声啪嗒湿重。
程望舒轻笑,挑起食指往下一摸,满手粘腻湿滑,大腿根都被打湿,花瓣都湿漉漉颤巍巍的分出一条含蓄的缝,任人采撷。
“吃着老师的东西,怎么还把老师的鞋和裤子弄脏了?”
晓颂呜咽,在他漫不经心有一下没一下抚弄的手指上磨蹭,“你舒服了,就不管我,好讨厌呜呜呜……”
“冤枉。”
程望舒舔她的唇,干脆利落摁住她肉嘟嘟的花蒂,利利索索给了她高潮。
晓颂咬着他衬衣埋在他怀里哭出声,脊背像淋湿的花一颤一颤,舒服的话都说不出来。
来了那么一回,已将近十一点。晓颂筋疲力竭,走下车腿还打着颤,得知今晚家长不在家,程望舒抱着她去洗了澡,放到床上,喂她一杯水防止明天嗓子疼。
“晚安宝贝儿,快睡吧。”
“晚安……老师。”声音黏黏糊糊,手指藕断丝连拉着他的食指。
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看着沉睡的、白皙漂亮的少女,程望舒笑起来,他不必害怕和担心,他们如此贴近且般配,没人可以阻碍。
“……我也是属于你的……晓颂。”
程望舒:(微笑)谁说我们不般配,我们最般配了。
晓颂: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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