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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玉收回了手,但仍感觉手心里烫烫的,和被火灼烧过的手臂一样。
涂玉率先站了起来,然后她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回过身问:“神君身体恢复的怎么样?小仙刚刚给你吃了一颗灵丹,大补喔~”
原来昏迷的时候,她往他嘴里塞的那个东西是灵丹,怪不得咽下之后,仿佛有一股暖流流到他的四肢百骸。
“再给我吃一颗。”飞廉说。
涂玉:……
这时,一句撕心裂肺的喊声从后殿传来,喊的是:“滚开啊!”
涂玉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听上去很凶欸,还要去吗?或者我们就在这里,等她过来好了……”
飞廉看着这只缩成一团的兔子,心里想,她的胆子到底是大,还是小?若是小,刚刚怎么敢直接冲进燃烧的血浪里,还把他一脚踹开;可若是大,这会儿怎么吓得恨不得躲在他后面。
接着她们听到了哭声,哭得伤心欲绝、痛不欲生……
涂玉不由得再在心底骂一句敖由这个渣男,“走,过去看看!”她像是下定决心,握紧拳头,气势汹汹朝后殿走去。
飞廉看着她的样子,不知怎么,嘴角动了一下,这只兔子还挺逗的。
纵使涂玉被迫读了许多离谱的虐恋话本,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见到这样一个场景——一间房中,一个新娘正在分娩。
她身上也是红色的喜服,只是,这身喜服十分宽大。她躺在榻上,腹部高高隆起,双腿弯曲。她的头发和脸颊都被汗水和泪水浸湿了,哭声和呻吟声混合在一起。
涂玉被这场面震撼到了,敖由和云倾未免也太缺德,竟然给这个新娘造这样一个幻境。按照之前阿环的说法,新娘们会在幻境中无限重复设定的剧情,也就是说,这个新娘将在这里无休止地分娩下去,而她腹中的孩儿,永远也生不下来……
“太可恶了吧!”涂玉骂道。
她看了一眼,这个新娘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凡人,一丝灵力修为也没有。云倾既然要玩追杀的游戏,怎么会把她们放进这样一个幻境中?
飞廉抬头看了一眼凝聚在上方的怨气,比起之前那个女巫新娘,这里要多很多。但是,这些怨气却不是从这个新娘身上散发出来的,而是来自她的腹中——
那是一个怨婴。
哭喊和分娩耗尽了新娘全部的力气,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涂玉忍不住走近一点,看向榻上的新娘。濡湿的头发胡乱地贴在苍白的脸上,她筋疲力尽,但是喉间仍在发出低低的声音。涂玉凑近了听,她一直在重复:“我不要你,我不要你……”
“想不想看下她的故事?”飞廉竟然也凑了过来,在涂玉的耳边说道。
“怎么看?”涂玉下意识问。
飞廉又看了一眼空中的那些怨气,他屏息凝神,一缕怨气落入他的眉心,他拉住了涂玉的手。
“闭上眼睛。”飞廉的声音像是蛊惑,涂玉依言闭上了眼睛。
眼前出现了一座高墙宅院,院中,一个美貌妇人正坐着发呆。而这女人的脸,正是刚刚这位新娘。
接着场景一换,变成一座河神庙,正是泾河河神敖由的庙宇。美貌妇人由丫鬟陪着前来上香,出去时,不经意一抬头,便瞧见了门口打马路过的公子。
寂寞的深闺夫人,年轻的风流公子,某些话本中最常见的角色出现了。只是,公子虽然风流,倒也不下流,两人只是秘密书信往来,信中,也只谈风月不谈情。
转折出现在夫人常年眠花宿柳的丈夫突然开始回家,可她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丈夫。于是下一封信里,公子说,我们私奔吧。
一番挣扎过后,她下定了决心,抛弃了丈夫,奔向多情公子。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公子并非公子,而是掌管泾河的水神。她做梦也没想到,堂堂一位神仙,竟然真的向她求娶。如果没有那件事,她会成为河神夫人,在河神仙袛中千年万年地厮守下去。
一切都怪他,都怪这个该死的孩子!她竟然怀着丈夫的孩子!
涂玉睁开眼,正好对上了榻上新娘那双怨恨的眼睛。她歇了这半晌,终于又恢复了一些力气,她猛地抬起右手。
涂玉赶紧扑到塌边,抓住了那只手,她掰开手掌,里面赫然握着一根金钗。
“让我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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