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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报警电话。
岑厘心慌意乱的在家里来回转悠。
顿了半响,打电话报警。
蹲在门口等到警笛声在门外响起后砸门:“我在这。”
“我在这!”
明明只是一扇铁门,警笛声就在外面,细听听还能听见外面人的问询声。
但他们就像是耳朵聋了,听不到岑厘的求救。
岑厘折腾到隔天早上。
回客厅的沙发坐下来。
等到了进来做饭的刘妈。
岑厘哭了,“如果我死了……”
岑厘把包递过去:“把这些交给我哥……不,你找不到我哥,你把这些交给江淮,他会转交给我哥。”
刘妈叹气,“先生应该只是因为您伤了……那人的母亲,有点生气,不会真的动您。”
“既然只是生气,为什么不把我丢了,要把我锁在这里?”
刘妈也不知道,只是直觉告诉她,陆缙不会真的伤了岑厘。
岑厘自已在空无一人的别墅里待了下来。
除了三餐有刘妈,早上有来看伤口的医生。
没网没通讯,像是与世隔绝,并且时刻被未知的恐惧盈满。
岑厘的伤口在半个月后痊愈,只剩下头皮空了一块,躺着一条细细的疤痕。
她摸摸油腻的脑袋。
蹲在浴缸旁边等着水把它填满。
冷不丁的,身后像是袭来一阵冷风。
岑厘回头。
看到了阔别半月没见的陆缙。
他站在她身后,手插裤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岑厘抿抿唇,挤出讨好的笑,“陆缙哥哥。”
在二十一世纪被囚禁,是天方夜谭。
但在陆缙这,是轻而易举。
岑厘用没网的手机报了十次警,全都被拦在了门外。
她亲耳听着它们靠近,再亲耳听着它们远离。
哪怕这里日日进出保姆和医生。
也求救无门,半步出不去。
岑厘觉得。
就算现在陆缙把她活活掐死在这,也没人会知道。
她颤巍巍的站起身,摸索着睡衣扣子,一颗颗的解开。
不着寸缕后赤脚朝前走,抱着没伸手的陆缙,抖着嗓子撒娇,“我错了。”
陆缙没圈住她的腰,只是敛眉看她。
岑厘松开他朝后,在陆缙身边蹲下,半响后,贝齿咬着唇,手探出去,摸索到他的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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