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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国的国人只有几万,就算加上没有登记的游众和奴隶,撑死也就三四万人,每年拿出成百上千人来牺牲,搞不好比发动一场战争的损失还大,在这些庞人眼中,与其这么屈辱的拿国人去“献祭”,还不如拼了呢。
但这些羌人也许不会这么想。
“之前应该是够的吧,毕竟殷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发动过大的战争了,没有大的祭祀,每年献上两三百人就够了。但今年他们肯定损失惨重,殷王继位这样的大事,前前后后怎么也得上千人才够祭祀。至于以后……谁管他以后怎么样?我又不是他们的王。”
友豕坐在他的藤笼里,对跟在他身边的庞人摊了摊手。
“虽然都在西边,我们离他们那里,可远着呢。”
阿好认真地从头听到尾,一边听,一边又问跟在车边的子昭,“你知道这个国家吗?”
“不知道。”
子昭摇了摇头,“或许是这十年间才请封的小国吧,我九岁就离开了王都,背下的谱系全是十年前的。这么多年过去,殷或许又接受了不少纳贡,也有不少国家叛出,这要等我回了王都才能确认。”
时间带来的变化是巨大的,并不能靠人的经验才干就能弥补。
“就算是这几年才臣服的国家,那也送了至少上千人了。能选这样一条路将自己和羌人脱离开,又这样隐忍狠辣,着实可怕。”
阿好心中生起一股寒意,莫名地对西方的这个国家产生了深深的戒备。
整个中原地区都由拿活人献祭的传统,哪怕是庞也一样,只不过庞人通常用来祭祀的是罪人和俘虏,而其他方国,用的是羌人。
能这般果决的通过婚姻和献祭改换门庭,将自己和羌人剥离开来,摇身一变成为殷在远西地区的“代理人”,这个部族的首领必然是一位眼光、野心和智慧都兼具的狠人。
同为上位者,阿好对于这样厉害的人物,自然是充满忌惮的。
“这个国家叫什么?”
阿好按捺住自己突如其来的不安,问角国王子友豕,“他们的王姓什么?”
“这些羌人以前连文字都没有,建了国也没有国名,还是殷赐下的名字,叫‘用’……”
友豕见到阿好错愕的眼神,跟着笑了起来,“您也明白过来了,是不是?上任殷王等于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他们不是人呢,可他们又不识字,得到了个‘用’字,就欢天喜地的回去拿去当了国号,还昭告四方,连我们角都接到消息了。”
阿好和子昭对视一眼,眼里都是不可思议。
殷和中原诸国的文字大多是继承与“夏”,字体讲究会意显形,通常一看就知道这个字说什么的。
而“用”这个字,是对杀人献祭的专用字,写出来的形状看起来,是一个祭台上满布血液。
献祭的活人的举动写作“用”,被祭祀的人叫“用人”,搜集祭祀人牲的举动叫做“从用”。
正常国家,得到这样的一个“赐名”都会觉得屈辱,也不知这些羌人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明白也硬忍下来了,竟真用它做了国名。
阿好觉得真相趋向与后面这个,哪怕那位首领当时不明白,之后问问人也知道了,但还是昭告了自己的国名,显然就等于默认了他们这个国家以后对于殷的作用就是“用”。
“至于他们的王姓什么,我还真不知道。”
友豕摇了摇头,“他们应该没有姓吧?文字都没有的部族,又没有固定的居地,拿什么做姓呢?”
“他们到底图什么啊……”
陪着角国王子说话的几个庞国官员都识字,在听完了角国王子的话后,纷纷都唏嘘不已。
“能得到的可多了。”
看的出来,对于这些羌人抱上殷国大腿后的变化,角国上下都羡慕嫉妒的很。“他们趁着朝贡的机会,带回去了织机、农具和种子,女人们学着织布,男人们学着种田,老人和孩子继续放牧与渔猎,和过去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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