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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裴烁的觊觎。于是他伸手搂住了裴烁的肩膀,将人重新往怀里带了带,高高在上的露出冰冷的笑容,问:“你们认识?”“我和裴烁是同学,前段时间他还给美术社当模特……”周林屿想到了那幅画,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对着裴烁,“最近一直没找到时间重新给你画呢……既然今天遇到了,裴烁大概什么时候有时间呢?”到最后将温斯砚无视的彻底。手机上的信息裴烁从没回复过,周林屿不信对方不了解自己的心意,明摆就是刻意避嫌。男人眯了眯眼,看来还是得更主动一些,不让人有拒绝的机会。的确,他似乎很了解裴烁的性格,青年正准备随便说个时间,就见温斯砚冷声道:“可惜、最近这段时间都没空。”“是吗?”周林屿笑眯眯的反问,狐狸脸上满是不怀好意。他退而求其次看着墙上的画作:“看你们在这儿待了很久,喜欢吗?我可以送你。”“不用。”温斯砚招来工作人员,淡淡道,“我会买给他。”裴烁微微睁大双眼,转头看向温斯砚冷峻的侧脸,开口:“我不懂这些……”“没关系,在这里的很多人都不懂。”温斯砚安抚的笑了笑,几百万对他而言只是小数目,不足挂齿,况且送上一副画就能让裴烁开心,那么不管多少钱都值得,“只要你喜欢就好。”青年眨眨眼,抬手指向正前方的一副风景画,说:“但其实我更喜欢那个。”温斯砚觉得可爱,他露出柔和的笑容,冲工作人员道:“展览结束后也一起送过来。”接着继续看向裴烁:“无论你喜欢什么都没关系,我会送你想要的一切。”周林屿的笑脸上出现裂缝,他知道温斯砚是个难啃的骨头,但他不知道男人的占有欲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只是一幅画而已也不让任何人有接近裴烁的机会,他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论财力,周家自然比不上盘踞首都多年的温氏,但周林屿不想放弃,他瞥了眼温斯砚的假面,对裴烁问:“你和云修哥分手了吗?”提到呈云修,裴烁的神情低落下来,他稍稍挣开了温斯砚的桎梏,站到一边,点点头后又摇头:“只是暂时分开了。”温斯砚的眼神冰冷,阴沉的看着周林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本来他都快把裴烁骗过去了,结果这个狐狸脸竟然又在裴烁面前提起来令人作呕的家伙。他的哄骗是私下里进行的,自然不能大张旗鼓的宣告世人,况且,裴烁也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明面上,他还是呈云修的男朋友。“真可惜,是云修哥太不珍惜你了。”周林屿微微皱眉,眼神里充满对呈云修的不赞同,“那你现在还和云修哥在一起住吗?”裴烁张张嘴不知如何作答,如果外人不了解他的性格,恐怕听到这个故事一定以为他是个攀附权贵的人,产生负面看法。但温斯砚知道裴烁只是太爱呈云修了,而自己却一个劲儿的诱-惑对方,想让青年和自己出轨,于是,他当然不能让裴烁站在风口浪尖,冷声道:“这是私人问题。”意思是周林屿多管闲事。周林屿勾起嘴角:“如果要搬家的话,有找好房子吗?刚好我在首都大学附近有房产,一人居足够了,你想住过去吗?房租也不贵,只要你偶尔来当我的模特就好。”
简直是把算盘打在了明面上。看样子是做足了功课,知道裴烁其实自尊心强,不想接受别人的施舍,所以提出了当模特的说法。温斯砚怎么可能看不出周林屿的狼子野心?嘴上说的当模特,背地里肯定是怎么想着把裴烁拐到床上去,就和自己一样。“这件事我会处理,不劳你费心了,周少爷。”温斯砚冷漠的说,他有些厌烦周林屿的聒噪,后悔将第一次约会选在这里。当然,他没有责怪任何人的意思,他只是苦恼裴烁太受欢迎,所以周围总会迎来一些野狗的觊觎,他必须好好看守对方,不要有逃离的机会。“温总是以什么角色来替裴烁决定的呢?”周林屿将矛头指向男人,似笑非笑的说。温斯砚眉头一皱:“我是他的朋友。”“仅仅只是朋友都这样插手他的生活吗?”周林屿笑眯眯的问,“温总管的未免也太宽了……毕竟,这是裴烁自己的事。”温斯砚听出了对方的话里藏刀,眯起眼厌恶的盯着这堆马赛克,正想开口却被裴烁打断了:“wesley、周林屿,你们不要再因为我争执了。”裴烁的脸色苍白,他们已经吸引了不少视线,刚才温斯砚在媒体面前的张扬宣告也在短时间内传遍了上流社会,好像所有人的目光都暗戳戳的观察这里。裴烁攥紧拳头,对他们说:“我不需要你们的帮助。”青年眼底潜藏脆弱的泪花,说完,他就红着眼睛试图逃离这里。温斯砚慌了,向来成熟稳重的温家继承人第一次失去风度渴望一个人原谅,他抓住裴烁的肩膀,正想说些什么,却见对方隐忍的目光:“我不想成为你们的茶余饭后的谈资。”“不要再捉弄我了。”温斯砚瞳孔紧缩:“我从来没有捉弄你……我是真心喜欢你、我根本离不开你。”“你只是想和我上-床罢了。”裴烁抿紧嘴唇,执拗的注视男人,哑声道,“得到我之后呢?你只会选择下一个猎物。”温斯砚心里一痛,原来自己的冲动竟然给裴烁带来了这样的误解,他看着周围似有似无向这聚集的人,皱紧眉头拉着裴烁的手腕去了地下车库,坐到车里后才重新看着默不作声乖巧可爱的青年,抬手擦掉对方眼尾的湿润。“抱歉,是我太心急了。”温斯砚声音沙哑,“但我并没有捉弄你的意思……我只是太想和你拥抱,太想和你保持亲密的关系、我太渴望得到你所以愿意匐在你身下承欢。烁,你难道真的无法感受我对你的爱吗?”温斯砚坦诚的说:“我甚至愿意当第三者,只要你可以将目光短暂的停留在我身上。即使让我现在去死,我都心甘……”“不要说这样的话。”裴烁捂住了温斯砚的嘴,他的耳朵通红,从眼下到脸颊也泛起粉色,那双深棕色的鹿眼亮晶晶的盯着男人,里面是迟疑与羞涩,“我怎么会让你去死呢?”温斯砚感觉自己已经彻底沉沦在裴烁的温柔里,他轻轻扯开青年的手,将对方紧紧抱在怀里,脸埋进颈窝,深深嗅闻对方的清香,他的心脏疯狂跳动,闭上眼睛尽情享受这一瞬间的永恒。他已经得到了世界上最完美的珍宝。无论发生什么都甘之如饴。裴烁犹豫的抬起手臂抱住了温斯砚,同一时间耳边传来男人满足的喟叹。“我已经彻彻底底爱上你了。”温斯砚说,他克制住内心丑恶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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