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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栋一拳打在她伤口上,恶狠狠骂道:“老子弄死你都不过分!”
陆依宁痛得一声惨叫。
徐家栋把手上的血迹抹在陆依宁的衣服上,说:“但弄死你犯法,不划算。我好好想想,怎么为我儿子报仇。”
他丢开她,跨到驾驶位上把车开了出去。
陆依宁想开车门,拧了一下,没有打开。
徐家栋冷笑:“想逃?你能往哪里逃?你回医院,楚承浩也会把你弄个半死!”
陆依宁倒宁愿面对楚承浩,因为楚承浩远没有这个人渣恶劣。
但打不开车门,她只能坐在车里,望着空无一人的地下停车场发呆。
“你还可以报警,”徐家栋说:“也省了我报警。”
陆依宁不敢报警,连楚承浩都看错了,她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她只能等楚乐乐醒来,可乐乐什么时候才能苏醒?
车驶出去,很快到了郊区的湖边。
初冬的傍晚,这里很偏僻,没什么人。
陆依宁暗想,这人渣是想把我扔进湖里淹死?
徐家栋停车,又跨到后排坐下,拿出烟来一边抽一边问:“想好怎么赔偿我了吗?”
陆依宁摇头:“我说过了,我没有杀乐乐,我也没有义务赔你的儿子!”
徐家栋猛吸了一口烟,突然捏住她的嘴巴,”噗“地将烟雾吹进她嘴里。
陆依宁顿时不能呼吸,憋得眼泪直流,又恶心想吐,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拼命咳嗽。
她之前被楚承浩踢了腰和胸口,这两个地方本来就很疼,现在咳嗽更是疼得眼泪哗哗流。
她一手捂胸一手捂腰,咳得困难又痛苦。
捂腰的手腕突然疼起来,她低头一看,徐家栋在用烟头烧她。
她暗骂了一声变态,把手缩回来。
“还敢躲?”徐家栋抓住她的手,用力吸了一口烟,等烟头烧得亮亮的时候,猛然按在她的手心里。
陆依宁疼得“啊”地叫出声来,拼命拽,可她哪里拽得过一个大男人?
徐家栋把摁熄了的烟拿起来扔掉,甩手给她一个耳光,骂道:“我儿子死的时候痛不痛?他叫了吗?乐乐被你用刀捅进肚子里的时候痛不痛?她叫了吗?你有什么脸叫?”
陆依宁看着手掌心被燎起的血泡,气得骂:“别说得冠冕堂皇,好像你有多爱乐乐似的,你不过是想对我打击报复而已!”
“对!我就是想打击报复你!所以你给老子好好受着!”
徐家栋这种卑鄙小人,当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没吃着,现在得着了机会报复陆依宁,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他一次又一次把烟吸亮,摁进她的手心,把她的手心当成了有血有肉的烟灰缸。
陆依宁细嫩的手掌心被燎得全是血泡,痛得不断惨叫。
可在这偏僻的地方,又在封闭的车里,谁能听见?谁又来救她?
她最盼望的人是楚承浩,他也最有能力救她,但楚承浩现在视她如仇人,怎么会来救她?!
徐家栋听着她的惨叫,还羞辱说:“叫得好,再叫大声点,叫得老子都兴奋了!”
陆依宁咬紧牙关,疼得浑身哆嗦都不再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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