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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前方城门大开,北虎的喊声震耳欲聋:“岚城破,羽国灭!岚城破,羽国灭!”
欢呼声中,快马在城墙下奔腾而过。
韩拾一就在这无比痛苦的光景中,忍不住抬头再看了一眼那城墙之上的人影。
他明明没有中箭,但有那么一刻,他希望那些箭射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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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迟啦!古风真的很难写,我尽力!这个世界观跟前几本的世界观很不一样,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呀!过完!嘿嘿!
灭国之恨
又是一阵大风刮过,黄沙迷眼。
“韩拾一?韩拾一听见回话!”
韩拾一是被银沥的声音叫醒的,他再睁开眼,眼前已经不是战场的画面了。
“银沥……”
“你那边怎么了?我叫了你很多遍。”不难听出银沥语气里的焦急。
韩拾一立刻清醒了,他答道:“我没什么,没事,刚才就是有点晕,银沥哥别担心。”
银沥疑惑:“你刚才经历了什么?”
“我……”韩拾一本想将刚才的经历一五一十全跟银沥吐露的,但一想到那个在城墙上被射死的少年将军,他又合上了唇,再开口时变成了轻描淡写的一句,“我看到了战场。”
“战场?”银沥脑海中简单过了一下自己曾经目睹过的战场画面,心想这个和平年代出生的臭小子对战争的可怕程度一无所知,多少有些不适应吧。
“大场面,很惨烈。”韩拾一按着自己心脏的位置,心跳依然剧烈,“银沥哥,你那边没事吧?”
“我没事,老头还是劈柴喂鸡,不过今天他突然杀了一只鸡,正在拔毛。”说话间,银沥又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面前那只差不多被拔光毛的鸡,满脸都是嫌弃。
银沥这人怕脏,不过他这种“怕”并不是客观意义上的“怕”,而是嫌弃。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他对于自己身上的脏非常宽容,但一看到别人脏就会变得无比苛刻。
用巫沉的话来说,他就是嫌弃别人脏了他的眼。
“你那边现在什么情况?”银沥又问。
“我啊……”韩拾一扭头看了看身旁与北虎将军有说有笑的赵武,答道,“北虎和赵武在回乡的路上。”
“快了,一会儿见。”银沥又想着这位独居的老爷爷,心里奇怪他怎么知道今天家里会来客人。
或许只是银沥随口一说,但这句如同约定般的话语还是触动到韩拾一敏感的神经,他乐滋滋地说:“好啊,一会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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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虎将军跳下马,手指指向村口的大榕树:“小武,我们把马拴在村口吧,今日是探亲不是打仗,骑马过于招摇,会吓着村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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