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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一处阴暗的木房里,小韩拾一正躺在一张木板床上,他周围布满了白色的蜡烛,昏黄的烛光明明灭灭,却也能将房子里堆放的各式物件照得清楚。
“这是……”
“封印阵。”银沥说完看了韩拾一一眼,见后者眼神飘忽,便补充道,“专门给你准备的,你瞧那些蜡烛冒出的火光,根本不是普通的火光。”
韩拾一再次仔细看向那些蜡烛:“每一根蜡烛的火苗上都冒出了不认识的字……那是什么?”
“与你身上的文字一样,乃天书咒。”跳动的火光映在银沥眼珠里,此时他很清楚,他们距离他想看到的答案越来越近了。
不过他们两人都同时注意到了,在木板床的另一头,还有另一个阵法。
那阵法乍看布置得极其简陋,木板上仅镶嵌了八枚铁钉,八根红线捆绑在铁钉上,恰好围成了一个匀称的八边形。
“乾、兑、离、震、巽、坎、艮、坤……这是一个非常标准的以阴阳为基底的法阵。”这类基础法阵非常普遍,韩拾一曾在老道长给他留下的法术书籍上看过不少,通常施法之人以这类法阵作为基底,便能使出一些招魂引魂的法术。
“我看过的书上写着,人死后七日内,术士可以用此阵法来招回亡魂,询问亡者还有没有什么遗愿,或者怨念,根据亡魂的意愿逐一化解。”
“嗯,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银沥对这些民间术法也有些了解,他抬手指向此阵法的另一头,“你瞧那阵法正位的朝向,并非你所看的那些书里描述的南面,而是北面。”
韩拾一被银沥一言惊醒,声音颤抖道:“原阵中的坤为末位,此刻坤为首位……也就是说,他要扭转阴阳……”
“如果我没猜错,这便是传闻中活死魂、肉白骨的复活法阵,那个老道长便是时闻雪。”
正在两人交谈时,木屋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老道长捧着一支蜡烛抬腿迈进屋内,烛光映出老道长脸上如刀刻般深邃的皱纹,还有一双黑不见底的眸子。他抬腿的瞬间,破旧的道袍随之扬起一角,能看见道袍底下沾着泥污的破旧布鞋。不过银沥仅仅来得及瞧上一眼,那道袍便垂了下去,将鞋子隐没在黑暗中。
“久等了。”老道长声音沙哑,目光投向鬼童的方向。
有那么一瞬,银沥以为这个老道长透过鬼童的眼睛,看到了自己,他不由得怔了怔。
鬼童朝昏睡的小韩拾一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没有的事。请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变成韩拾一的爷爷?”
“马上。”老道长看向鬼童,瞳孔中闪烁着跳动的火苗,他抬手,两指间夹着一张黄符,“不过在此之前,须得洗涤你体内不该存在的东西。”
说时迟那时快,老道长手中的黄符“嗖”的一下朝鬼童的额头飞来,稳妥地贴在他的太阳穴上!
“不好!”银沥没想到连鬼童都没发现自己被另外两个魂占用了魂体,这老道长却看穿了!而且他年迈的身体如此敏捷,竟然在银沥使出招式前便将逼魂的符篆贴到了鬼童额上!
“韩拾一跟我走!”银沥搭上韩拾一的肩,使劲将他一提,两个人的魂便跳出了鬼童的魂体,跳出来的速度太快,两个人不得已在积满灰尘的地板上滚了几圈。
停下来后,韩拾一觉得有什么压在了自己身上,却感觉不到重量。他睁眼一看,银沥正从自己的身上爬起来,半透明的发丝落到他的脸上,虽然两个魂体触碰根本就不会有触感,但银沥趴在自己身上撩头发的这个动作还是让韩拾一脸红了——他趁银沥没注意,赶紧别过脸去。
银沥撑着韩拾一胸膛坐起来,他习惯性甩了甩衣袖,问韩拾一:“你没事吧?”
韩拾一吞咽了一下才说:“没……我没事……”
“没事就好,起来吧,这老道士发现我们了。”言语间,银沥还不忘伸手往韩拾一身上擦了擦——尽管他的手根本就没脏。
韩拾一:“……”
在跳出来的瞬间,银沥便布下一道结界,将他们两人的魂体隔绝在这个老道士的视线之外,就算他有阴阳眼,也看不见他们身在何处。
韩拾一抬头探出去看,银沥伸手压下了他好奇的头顶:“好好待在这,别出去。”显而易见,这道结界能够保护两人的魂体。
老道士回头朝屋里四处扫视,但他无法确定银沥他们的具体位置,只好冲着空气道:“贫道能感觉出来,二位高人并不属于这里。”
“道长果然厉害!竟然能知道我们是两个人!”韩拾一心中升腾起一股崇拜之情,他小时候初遇道长时,就被道长出神入化的术法深深折服,老道长算是他的法术启蒙,尽管老道长不愿收他为徒,但韩拾一是打心底里认他这个师父的,此时再见到恩师,他心里难免有些感慨。
“啧,这就厉害了?”银沥一撇嘴角,抬手指向那道黄符,“我们俩跳出来的时候,那道黄符动了两下。”
闻言,韩拾一感觉自己在银沥眼里像个白痴,闷闷应声:“原来如此啊……”
银沥突然转过头,将脸贴近韩拾一的后颈处,深深嗅了一下。
银沥的鼻尖都碰到韩拾一的皮肤了,把孩子吓得肩膀一缩,问他:“银沥哥……你为什么闻我?”
“你身上的魂气确实与面前这位道长的十分相似。”银沥全然不觉刚才的举动有什么不妥,他收放自如,马上就进入了推理状态,“但是时闻雪的法力绝对不止于此,他没那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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