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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需要几个钟头,四十多分钟后,姚伶就从床上爬起,按着头找自己的手机。她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连黑包包也不见踪影,下了床急忙去敲父母的房门。
沉雨睡得不深,听见后开一点,发现她果然醒了,完好如初。
“怎么回事?”沉雨扶着门问。
“妈咪,”姚伶头脑清晰起来,陈述:“我的包不见了,手机和visa卡都在里面,借一下你手机。”
沉雨没有责备,尽快进房间拿自己手机,递给她,“快打,看看在哪里。”
姚伶拿在手中,拨过去,竟很快有响应,她放到耳边接听,“喂,你好。”
那边是耳熟的声音,“在你楼下,过来拿。”
姚伶愣了愣,接着把手机推到身雨怀里,“我下去一趟。”
她早把黑靴脱掉,趿一双拖鞋,开门下楼。刚出民宿,拐到巷子口就见到邓仕朗在车旁拿着她的东西,巷子口的上方是即将被拆走的霓虹招牌,灰暗一片,灯管和文字破旧斑驳,只有外面那条街的路灯照亮一条街。
邓仕朗看见她穿短裙和拖鞋,露着一双腿,原本长靴还能保暖,现在没什么顾忌的。他把她的黑包包还给她,随声道:“现在那么清醒,刚刚装的。”
姚伶站他面前浅笑一下,本来就醉了,他还不信,她也不解释,顺势道:“装的,反正你潜意识觉得我在勾引你。”
邓仕朗倒很聪明,她这么说反而不是装的。他抬手读表,从醉到清醒差不多过了一个钟头,放下,靠车,有十足耐心:“醉了,勾着我脖子不下来,放倒你你又喊疼,疼却不动,要我掐你脖子你才肯动。”
“所以呢。”姚伶低头开包,检查钱包,取手机查看,果然有一堆讯息未回。
邓仕朗付之一笑,并不避嫌,“没什么,想到你在床上的样子。”
姚伶定住,把手机丢包里,走上前,抬头强调:“我不记得。”
“不是博闻强记。”他觉得好笑。
她却点头,面无波澜,“我只是说,不记得刚刚的事情,但你可以猜我博闻强记到什么程度。”她的手指攀他的衬衣,“我和你在床上做过的事情,你是指oral
sex、后入,我喜欢关灯,即使你想开灯也迁就我,有一次你把我压向桌子,做到抽屉里的书全都倒地。”
邓仕朗嗯一声:“很清楚。”
姚伶继续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你现在只是跟我上过床的众多男人之一,”她拿开放衬衣边的手,站远几厘米,冷清一句:“少自恋。”
邓仕朗依然气定神闲靠车边,上手拉她,她身子一荡,戴手表的手环上来,按她腰贴向他,然后推一推她左肩的衣料,对准下去,嘴唇碰到她瘦削的肩骨,细细密密的痒令她吃惊,等她回过神来,他抬她下巴要她仰视自己,拇指扣着她的唇。
“你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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