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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今夜冷笑话之——”
她噼里啪啦地编辑着。
另一边,蒋寒衣也拿着手机坐立难安。
说实话,他很害怕七年前的事情重演——万一呢?万一弋戈仍然面对不了这样的事情,仍然选择把身边人一并推开呢?
尤其当两个小时过后,弋戈仍然没有任何消息时,他就更慌张了。
他并不期待弋戈每天都给他发那些搞笑的表情包和冷笑话,但现在,如果能听到她的消息,该有多好。
所以,当对话框顶部忽然闪烁起“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样,蒋寒衣忽然心脏一停,下一秒全身血液都往头顶冲,前所未有的急迫起来,迅速开始打字。
这边弋戈还在编辑自己的冷笑话,对话框里却忽然出现几条新消息,她只扫一眼,便怔愣起来。
蒋寒衣说——
“在一起吧。”
“不用追了。”
“我想和你在一起,就今天开始。”
.“我这么挑,可你只有一个,我还能怎么办?”
平常这个点,外头会很热闹。隔壁邻居家的小孩放学回来,篮球拍得楼道里咚咚响;物业的阿姨拿着扩音器在小区里走一圈,提醒大家非必要不聚集、疫情还未结束不可放松警惕;楼上新搬来的年轻夫妻经常在这个点吵架,吵得锅碗瓢盆也叮叮咣咣。
可今天,这些动静都没了。
屋子里安静得出奇,像配合蒋寒衣的手机一起演默剧。
他热血上头发出去的那三句话早过了撤回时间,二十分钟前还“正在输入中……”的弋戈彻底没了消息。
这一刻蒋寒衣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七年时间里他身上发生的变化——搁在以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直截了当地拨一通电话过去,问弋戈,不用你追我了,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行不行给个准话。
可他现在不敢了。
他一会儿觉得弋戈说不定是没看到,一会儿又觉得怎么可能没看到,肯定是看到了不想回。一会儿想无论如何该问个清楚,一会儿又害怕,是不是再发条消息过去,看到的就会是添加好友的提示。
他很讨厌这种感觉,每一分钟里他都有五十九秒在酝酿一个直接拨出去的电话,可每个最后一秒,他又都退缩回来。
忽然,茶几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蒋寒衣抓起手机的那瞬间,简直像抓紧了自己的心脏。
弋戈的声音传来,微微喘着气,带着疾风刮过的声音。她好像在户外很安静的地方,背景中唯有呼呼风声与她渐渐平复下来的急促呼吸。她说——
“蒋寒衣,我在你家楼下。”
她的声音像是来自某个遥远空旷的地方。
那一刻,蒋寒衣仿佛终于听见当年那只遥远的收音机里的回声。
蒋寒衣一口气跑下楼,看见弋戈坐在中心花园的石凳上。看见他来,她怔了一下,而后有些得意地扬起嘴角,笑道——
“九公里,十五分钟就开到了,厉害吧?”
她放松地伸直了长腿,说话时两只脚尖得意地碰了碰,一手在身侧懒懒地撑着长椅,一手还搁在中秋毛茸茸的脑袋上。
这画面对于蒋寒衣来说太熟悉了,哪怕弋戈穿着成熟的羊毛大衣、高跟皮靴也叩在地上发出声响;哪怕在她身边坐着的从银河变成中秋;哪怕她现在笑得其实有点过于灿烂了,以前她不会这样笑……可蒋寒衣还是觉得有些东西正回到他的身体里,好像下一秒,弋戈就会不耐烦地嫌弃他“你刷题怎么这么慢”,或者也笑着跟他说,“蒋寒衣,我好想吃肯德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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