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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颜把那只鼓鼓囊囊的红包拍在他掌心,“新年快乐。”
那只红包太厚,一看就装了不少,江昊不想收,皱着眉说:“这也太多了。”
他干脆打开红包拿了一些,还没往外抽,闻颜就蹲下来把他手按住,啧了声:“压岁钱,不能不收啊,大过年的别跟我犟。”
江昊还想说话,但可能是想到之前闻颜带他去买衣服的态度,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把钱收好了,暂时放进口袋里。
快零点了,不知道今年会不会有人放烟花。
闻颜干脆也在草坪上坐下,他打开江昊放在身边的琴盒,把崭新的吉他抱起来,又从配件盒里挑出调音器夹在琴头。
“要先调一下音准。”闻颜试着弹了弹,简单调好音,又扫了下弦,笑笑说:“我也好久没碰过了,想听什么?不保证会啊。”
江昊一时也想不到什么曲子,他躺下来,双手交叉在脑后,轻轻哼了一小段。
“就这个吧。”
“啊?”闻颜笑了,“这有点难啊,跟要去音乐学院考视唱练耳一样。”
“那没办法,我说不出来我唱的是什么音符,你又不知道要弹什么。”江昊望着夜空,没等多久,闻颜弹出一段旋律。
很轻很慢,像冬天在冰面下缓缓流动的湖水。这是江昊听到后的第一反应,他侧过脸,这个视角只能看到闻颜拨动琴弦的手指。
他的手指很细很长,骨节分明,按动琴弦的时候,指腹会跟随那根弦微微往下凹。
原来在弹琴的人不是闻颜,是江昊自己。他望着那些震动的琴弦出了神,脉搏渐渐与这震动同频,忽然意识到原来旋律也是有实体的,就在他眼前。
实际上,弹吉他的感觉,闻颜自己也忘记了。
小时候为了练习各种各样的乐器,他的手指长了很多茧,慢慢就感觉不到练琴的疼痛。他没想过会有一天能重新拿起琴,这时才想起一件他很久以前其实知道,但已经忘记的事——太久不碰,弹起来就会有微刺感。
闻颜只弹了很短的一段,就把吉他放在一边,也躺下来。
“我也没有自己写过旋律,手感就到这儿了。”
“很好听。”江昊仰躺着,说话时有一些不太一样的音色。
“如果让你写词的话,你想写什么?”闻颜问。
脑子里,闻颜的那段旋律在不断地重复。
江昊还没有思考出个所以然,只听远处一声响,几束烟花升上天空,焰火如飞落的流星,伴随灰色的烟雾和金灿灿的火光,在他们眼前落下。
烟花连续地绽放,把夜空照得很亮。“新年”,在这一刻好像才有了具体的模样。江昊想起每年在家乡的夜晚,他和爸爸妈妈站在家门外的院子里,一到零点,山和天的交界就会出现一束一束响亮却渺小的焰火,如同遥远而闪烁的星辰。
江昊怔怔地望着夜空,只是烟花凋谢得太快,余下的光亮照着记忆里的一幕幕画面,那些影子随着暗下来的天空,又消失在江昊的脑海。
他原本以为,今后的每一年,他都会如同从前那样,和父母站在山头上看烟花。
他会平淡而真实地度过自己的人生,即使因为父亲车祸给家庭带来变故,这段时光可能不如他曾经想象得那样多彩。
他幻想过山那边的烟花是怎样的,如果有一天他能看到,又是在什么情景中。
但任何想象都比不上今天这个夜晚。
“前几年都不让放。”闻颜的声音在江昊耳侧响起。
“是,我们那边城里也不让,但村子里还是有人放,很好看。”
江昊觉得自己每句话都挺正常,声音也和他平常没什么区别,但闻颜就是听出来了。
他还问:“你是不是想家啊?”
江昊望着天,微微一顿,说:“想。”
“既然现在回不去,那就再看看烟花。”
视野里,忽然多了一朵灿烂的银色焰火。
是闻颜又点燃了仙女棒,江昊侧过脸,无意间瞥见闻颜的眼睛。
“我想到了,”江昊慢慢地说,“我是说歌词。”
他想写——
沉迷你的眼睛,我的世界下起银色的雨。
那一年,音乐和闻颜一样,很突兀地来到江昊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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