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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被看出了,安清也不好再隐瞒了,重重叹了口气,道:“皇玛嬷,额娘,我心里苦啊。”
两人见她这样子,神色都不由凝重了几分,下意识便以为她是和胤祺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你这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是不是老五惹你不高兴了?”宜妃着急问。
太后不由瞧了宜妃一眼,心里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以前只听说安清和宜妃处的极好,这宫里甚至还有人说两人婆媳关系好到胜似母女。
那会她也就是听听,但瞧宜妃方才那反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安清的额娘呢。
安清“啊”了一声,见宜妃误会了,忙摆了摆手,“不是不是,我们挺好的。”
然后,她才期期艾艾说了自己想去那稻田,却被人堵在门口没让进去的事。
宜妃都被她气笑了,直骂她没出息,不就是没看个稻田嘛,至于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害的她以为出什么了不得的事了呢,白担心一场。
太后也有些无语地看着安清,她还当多大的事呢。
安清却是很委屈地说道:“额娘,您不懂啊,我在来之前就想好了要去瞧瞧的,期待了一路呢,可谁知最后却连门都没进去啊。”
说罢,她还表现出一副‘我委屈,但我不说’的样子,惹得太后和宜妃又无奈又好笑。
太后抬手轻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这丫头啊,罢了,罢了,哀家就满足你这个心愿吧。”
然后,她冲着乌兰嬷嬷说道:“这会恰好要用午膳了,你亲自去趟清溪书屋一趟,看皇帝可有空,若是得空,你便给这丫头要个恩准吧。”
安清没想到还有这个惊喜,立马起身谢恩,“多谢皇玛嬷,您最好了!”
太后抬手让她起身,“可别这么着急谢,你皇阿玛同不同意还不一定呢。”
安清却摆了摆手,故作一本正经道:“皇阿玛同不同意自是都有他的道理
,但皇玛嬷您对孙媳的好,孙媳定也是要时刻铭记在心、没齿难忘、感激涕零的!”
太后见她逗怪,笑着骂了她一声‘泥猴’。
安清嘿嘿笑了两声,又各种拉着宜妃和太后逗趣,惹得两人哈哈大笑。
没多久,乌兰嬷嬷便回来了。
她前脚刚迈进们,安清便忙着急问道:“嬷嬷,怎么样了,皇阿玛同意了吗?”
宜妃见她这样猴急,忍不住打趣她,“呦,刚刚不还说你皇阿玛同不同意自是都有他的道理嘛,怎的这回急了啊。”
安清向来脸皮厚,这种程度的打趣完全难不倒她,“额娘果然火眼金睛,我这刚装了下稳重,就被您给识破了,看来以后我还得好好修炼修炼才成。”
宜妃倒是早都习惯了她这样子,笑着瞪了她一眼,便没再说什么了。
乌兰嬷嬷见状,终于开了口:“五福晋放心,皇上准了,也已经让人去通知过了,五福晋您下次直接过去就成,没人敢拦您了。”
安清瞬间乐的不行,本以为今日是去不成了,没想到竟还来个这么大的转弯。
中午她和和宜妃一同在太后这里用的午膳,然后,从太后的凝晖堂离开后,便直接去了宜妃所住的蕊珠院歇了个晌,然后下午起来后,和宜妃打了声招呼,她便直奔西围墙内稻田而去。
不管是太后住的凝晖堂,还是宜妃住的蕊珠院都位于园子的西侧,离那稻田其实都不远,走路没多久便能到。
再次过来,果然没人拦着她了,安清顺利地进入了围墙内。
她这一进来,放眼望去便是规整划一的稻田,好家伙,不知道以为是哪个强迫症干的呢。
因今日穿着不方便,安清便只在田垄上逛了逛,这会地里已经有不少人在忙活,应该都是皇家田庄的仆人,他们一开始见到安清还有些不自在,毕竟从穿着上看就知道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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