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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星低头瞧着她,笑了笑,“瓜子?这看着可一点也不像。”
席容烟脸上一分笑意也无,继续说道,“诗鬼李贺写过一首《塞下曲》,其中有两句,‘秋静见旄头,沙远席羁愁’,所谓‘旄头’,指的便是此星。”[1]
忽地,一阵狂风骤起,席容烟只觉得自己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去,她惊慌失措,吓得连喊叫的声音也发不出来,寒星眼疾手快,一把捞起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席容烟心神方定,伸手一摸,脸忽然红了起来,这人,怎么什么都没穿?
原来方才大风骤起,寒星身上的衣服全被风刮了起来,他刚要系好衣服,却看见席容烟马上就要掉下去,只得先过来救她。
此刻,席容烟紧紧贴在他精壮健硕、不着寸缕的胸膛上,二人离得这样近,她甚至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心跳声。
说来奇怪,在她的记忆里,寒星经常受伤,她以为他身上一定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可是刚刚的触感却十分光滑,伴着夜里独有的一丝寒凉,摸起来格外舒适。
席容烟暗暗思量,“怎么会一点疤痕都没有呢?”
她这么一想,又前后左右,细细摸了起来,忽听寒星低低笑问,“怎么,摸上瘾了?”
席容烟不好意思的想坐起来,却听耳畔狂风刮过,其中夹杂着寒星警告而又不乏戏虐的声音,“别动,不想掉下去的话,就抱紧我。”
席容烟经过内心的一番挣扎,觉得比起看不见摸不到的名节,还是保住性命更重要一些,于是,她不再顾虑,伸手环住寒星的裸背,和他贴得更紧了些。
二人就这么紧紧相拥,直到风停,寒星才不情愿地松开手,低头看见她的脸像是熟透的红果子,不觉笑出了声。
席容烟瞪他一眼,垂眸盯着自己披风上的西蕃纹样,也不说话。
寒星笑着拢了拢衣服,“对了,你刚才说这颗星星叫什么来着?”
席容烟默了默,仰头看天,缓缓道,“这是昂星团,俗称冬瓜子,因为形状如矛似旌,也唤作矛、旄头、髦头。金秋十月,它在夜空里格外醒目。”
她说着,便指着西北角的一处星空给他看。寒星激动的站起身来,一会儿低头看着自己心口的纹样,一会儿仰头看向那处明亮耀眼的星团,神色欣喜异常。
席容烟用手扶着琉璃瓦,小心翼翼地站直身子,同他并肩而立,想了又想,还是开口道,“这团星云,常常被用来代指胡人。”
寒星转过脸来看她,席容烟看见他冰蓝色的眼眸,深吸一口气,“寒星,你不是大魏人,你应该是——西域人。”
寒星眼中笑意渐渐散去,他将手负在身后,肃然站着。
半晌,他悠悠叹了口气,“阿烟,你会因此嫌弃我吗?”
席容烟低头想了一会儿,绕到他的身后,轻轻抱住了他,“寒星,我不会,你记住,我席容烟爱的是你这个人,不论你是什么身份,做过什么事情,我都会永远爱你。”
寒星喉头滚了滚,回身抱住她,“谢谢你,阿烟。”
席容烟依偎在他的怀里,“你要谢,就娶了我,用你的一生来谢。”
寒星含笑应她,“正合我意,却之不恭。”
“那你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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