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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珹自然也有这种待遇,当天买机票更便宜,如果正好有头等舱的话,只用出燃油和机建费。八点,丁兆文来机场接他了,回到家后,丁兆文收好他的通知书,说:“润润,明天跟爸爸回一趟老家,看看你奶奶,她前阵子摔了一跤,现在腿脚也不利索了。”看望丁雪润的奶奶,只是原因之一。外面怎么说他儿子的,丁兆文也不是不知道。他说丁雪润每个月给自己转几千块,比他工资还多,都没人信他。而且越传越离谱了,说他儿子在深圳当民工去了,还最危险的那种,什么一个月挣一两万,都是拿命换来的。他说儿子保送人民大学,老家人也没几个信的,还以为他吹牛。现在通知书有了,他拍个通知书的照片回去,还有网上的新闻报道,证据十足,不信也得信,谁看见他这么优秀的儿子不艳羡?丁雪润没有说什么,他这次回来就是看一眼他妈妈的,丁兆文把妻子的牌位和骨灰就放在他的房间里的,每天都要摸一摸,擦拭一番,对着说一会儿话。丁雪润他妈妈刚去世那段时间,丁兆文好像入魔了似的,眼里看不见儿子,只有去世的妻子,桌上连碗筷都要多摆一副。让丁雪润去叫妈妈吃饭:“润润,你妈妈听不见,你要走到她面前去唤她。”那时候丁雪润觉得他很不正常,劝他去医院看看,可丁兆文就是醒不来。丁雪润压力太大了,一到晚上就打开窗户抽烟,听见丁兆文在隔壁房间里压抑地低声哭泣,他就用烟头烫一下自己。他转学这件事,也不是偶然。他不想再在家里待下去,才故意生事,让丁兆文同意他转学。他走的时候,丁兆文就比之前要好上一些,现在快一年了,仿佛已经完全走出了阴影。丁雪润看见他恢复了,心情也好了点。晚上十一点,丁雪润接到了楼珹的视频电话。教职工宿舍小,而且隔音不好,丁雪润压低了声音:“楼珹?”楼珹当即开始哭诉:“宝宝,我想你了。”“我们下午才分开。”“我不该让你一个人走的,你飞机一起飞,我就开始想你了。”他说,“我现在就要来找你,你把你家地址发给我一个,要具体一点的。”“……楼珹。”丁雪润叹气,“我二十号就会回去的。”“我等不了那么久了,我就想立刻看见你!”楼珹无赖似的,在视频那头横眉竖目,“我不管!”“那你来了住哪里?”“跟你睡一张床啊。”丁雪润拿着手机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床有多小:“这张床我从幼儿园睡到现在,你睡不下的。”而且还要跟丁兆文解释,同学为什么会来,为什么要跟他睡一张床。“卧槽你这个床看起来跟学校宿舍的差不多大……”而且房间小,不过房子本来就不大,好在有个绿意常青的窗户。楼珹特别执拗:“你给我发个定位过来,我明天早上去买点东西,中午应该就能到你们桂林市了。”“好好待在家里不行吗?”“不行,我已经跟我妈说了,我要去桂林旅游。”“你明天别来,我明天要回老家一趟。”“你老家是不是就是那个山里,那敢情好啊,我正好想去看看桂林山水呢。”“楼珹……”“你放心,我一定会讨你家里人开心的。”丁雪润没了办法:“别带太多东西过来,麻烦。”“好好好。”丁兆文大概是听见他在讲电话,敲门提醒他:“在讲电话?睡了。”丁雪润应了一声:“我爸让我睡了。”“别啊……我还想跟你说话呢……”楼珹一脸的委屈,“算了,你爸就是我爸,我要听他的话。那不聊视频,发消息总可以吧?或者你把摄像头开着,我说话你发消息,我就想看着你。”丁雪润“嗯”了一声,后来跟他聊着聊着睡着了,视频还开着的。楼珹的手机就压在脸下睡的,屏幕上面全是他的口水。楼珹要过来,肯定不能住他家,他的床压根就睡不下不说,房子隔音那么差,随便做个什么都会被隔壁的丁兆文发现。丁兆文是老师,现在已经放暑假了,他没什么社交,也不爱出门。第二天一早,丁雪润就收到了楼珹发来的航班信息,大概是下午两点到机场。楼珹说:“我查了一下,从机场出来,到你们家那里,还要开车一个半小时?”“对,很远。我跟我爸来接你吧。”楼珹怎么敢:“我打个出租吧,第一次来就麻烦老丈人,怪不好意思的。”“你到了先找个地方安顿,我今天回老家看我奶奶,如果不吃晚饭,我就早点来找你。”从丁兆文的教职工宿舍开车回老家,也要一定时间。在车上,丁雪润一直在想要怎么安顿楼珹,如果他只住一天两天还好说,找个酒店就行了,但楼珹显然是要赖着不走的意思。回家过后,丁兆文从后备箱提了一箱核桃奶和两瓶白酒出来,丁雪润瞥见后备箱里还有好多核桃奶。父子俩先去的三叔家——奶奶就住在这里。三叔一家人看他带礼物来,特别意外,今天又不是什么节日。“二哥你说你,人来就来,带什么礼。”“都是一家人,这不,你家姑娘马上也要高三了,喝点核桃奶。”丁兆文客套几句,道,“我呢,过几天想办个酒席,请几个亲戚朋友。”三叔更诧异,以为他是不是要二婚:“办酒席?”“是啊,是我们润润的升学宴,他啊,被北京人民大学提前录取了!”丁兆文满脸喜色,掏出一张请柬来。“真的假的?不是骗人的吧?”“这种事哪里能骗人呢,通知书都寄到了,不信你们上网搜,今年代表我们中国国家队参加国际数学竞赛获得冠军的成员!我们润润就在里面——升学宴就定在八月十五,一定得来啊,请柬上写了邀请人和酒楼名称、时间。”丁雪润忍不住看了扬眉吐气的丁兆文一眼,心里也是一笑。随后,丁兆文又蹲在腿脚不便、耳朵也不好的奶奶旁边,大声告诉他这个喜讯。三叔一家拿着丁兆文写得很漂亮的请柬,脸色特别难言。尤其是搜了新闻过后,还真有丁雪润的名字,更是复杂万千,跟家里姑娘说:“丹丹,多跟哥哥学习。”走了这第一家还不算完,还有下一家。上车后,丁雪润看见丁兆文在打印的表格上打勾,他认真一看,看见那个表格上面列着每家每户的名字,一长串。丁兆文也有点不好意思:“这是好事情,得庆祝一下。”一下子宴请这么多人,得花不少钱,但丁兆文平日的工资都是攒着的,丁雪润从来不问他要钱,问他他也不要,反倒还给自己转钱。他挨家挨户的提着礼品上门,发请柬。下午两点还不到,丁雪润就接到了楼珹的电话,说:“润润我下飞机了,我打车到你家附近的酒店先住下吧。”楼珹推着两个箱子出了机场。丁兆文问他:“同学?”丁雪润“嗯”了一声:“是同学,他来桂林旅游,来找我玩。”丁兆文很高兴,顿了顿,又问:“你同学,有没有什么……呃,障碍?”不怪他这么问。因为丁雪润转学前,在学校里根本不交朋友,有些孤僻,反倒跟特殊班的同学关系很好。特殊班的同学要么是大脑有缺陷,要么是聋哑人——丁雪润却还能跟他们做好朋友。而丁雪润之所以会跟人打架,一是因为那个学生是他班上的,对他有意见;二就是因为那个学生是学校里最烂的学生,总是欺负特殊班的同学。丁雪润不交正常的朋友,倏地说自己有同学要来桂林,不怪丁兆文会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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