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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秦王殿下染了风寒,所以裴知岐跟着福安、福吉直接进了清凉殿去看诊。
在来时的路上,福安已经简单描述了秦王殿下的症状。
但裴知岐进殿一看李策的脸色,就知道他已经无碍,轻松笑道:“我就知道区区一个风寒,秦王殿下怎么会放在眼里。”
“是他们大惊小怪了。”李策虽然病了一场,可一夜饱睡,起来精神反而比余清窈还好,除了嗓音还有些发哑。
而余清窈才真真是肉眼可见地变得无精打采,他转眸看向她,“倒是我还不知道王妃竟有心悸的毛病,正好裴院判来了,可以请他为你看看。”
福吉正是用秦王妃心悸不适为由,请太医前来诊平安脉。
这件事还是知蓝先前说漏了嘴,又正好被福吉听见了
不过李策确实一直还不知情。
”殿下,臣妾只是偶尔心悸……”余清窈也没说谎,她现在心悸的次数与频率以及痛苦程度都大大减轻了,可当她转过视线,看见李策的眼睛,她的心又偷偷悸动了一下。
只是不同于痛苦的心悸,这种悸动很轻,就好像只是一只毛茸茸的兔子在心口撞了一下。
“……并不严重。”
裴知岐在秦王夫妇对望的时候,目光在两人身上打了一个来回,才清了清嗓子,吸引注意:“严不严重是大夫说了算,心者五脏六腑之大主①,心悸可不是小事。”
裴知岐的母亲正是因为天生心疾去世,对于这种病,他不敢小觑,立刻要给余清窈切脉。
余清窈虽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天生的心疾,但是经历了那么多事,也有些担心自己身体是不是跟着出了什么毛病,因而并没有讳病忌医。
裴知岐把完脉后,凝神思忖,又侧着脑袋打量余清窈的脸色,所谓望闻问切,以他所学已能诊个八九不离十,可如今他却迟疑道:“王妃娘娘确有气血两亏的脉象,但不像是心有损缺。”
“既无损缺,又怎会无缘无故悸痛?”李策再次望向余清窈,温柔询问:“或者,是有别的原因吗?”
余清窈的心口在李策的关心之下又不争气地错跳了几拍,像是擂鼓一般急促。
“……臣妾也不知。”
裴知岐的指头还没有从她的腕间抬起,正好捕捉到余清窈脉搏里错跳的几下。
他疑惑地抬头,目光再次扫过两人,又将余清窈羞怯躲闪的模样尽收眼底,终于大松了口气,挪开手指,将用来垫隔的丝帕一并收回,就开始收拾东西。
“我想王妃娘娘所说的心悸和病理上的心悸不同。”
“这是何意?”李策瞟向他。
裴知岐起身走到另一侧,又朝李策伸手。
李策知道裴知岐这人总是本着‘来都来了‘一套,从不会白走一趟,是以只能将手腕伸给他,裴知岐边摸着他的脉搏,边压低了声音道:“若王妃娘娘还有不适,那请殿下从自己身上找问题吧。”
秦王是个聪明人,因而说话就不用说得太满。
李策眉心浅蹙,若有所思。
“好了,来都来了,还是给你们二人都开些药吧。”裴知岐向福安要纸笔,“不过开了方子后是要去太医院抓药,这样会惊动上面的人,殿下您介意吗?”
李策回过神,淡声道:“我的药就不必了,你八成又是开一些安神补药,王妃的气血既有亏损,还是应当调养一下。”
“既然殿下都这样说了。”裴知岐点头如啄米,“下官自当遵命!”
“纸笔这里没有,裴院判还请移步。”福安摆出了请的姿势,要请裴知岐出去。
“恕我不能陪同。”李策也起了身,“福吉去给我备热水。”
他昨夜没有沐浴,能忍到早上已经不容易。
等裴院判跟着出去后,春桃、知蓝二婢才重新进来。
知蓝首先担心的是余清窈的身子,焦急地问:“王妃,太医如何说?您的病要紧吗?”
“我没事。”余清窈笑笑,“刚刚裴院判说我脉象平稳,并无大碍。”
“可是……”知蓝眉心依然紧锁,虽然她并不想余清窈生病,可是对于太医诊出的这个结论又不太相信,因为余清窈在余府那几个夜晚明明因为心口痛彻夜难眠。
这位裴院判还那么年轻,会不会因为经验不足,压根诊断不出来?
春桃把知蓝扯到后边,问起了自己关心的事。
“昨日王妃与殿下有什么进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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