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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连忙道:“大少爷今晨去桐花胡同傅先生家中念书,已经派人前去通传了。”
傅先生?崔夫人稍一思索,是早些年就已致仕的翰林学士,官途寻常,却是当世难得的大儒。
她面上不显,心下却满意,至少这晏淮没在孩子的前程教养上糊弄人。
婆子觑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问:“夫人,不如去大少爷院中坐坐?此间杂乱,恐慢待了您。”
崔夫人轻哼一声,总算起身。
来到修德院,她先是挑剔地打量了一圈院中陈设,确认各处都没有敷衍之意,才在院中石凳上坐下。
刘氏手下的婆子离开了,崔夫人的丫鬟这才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夫人,我打听到侯府的二少爷数月前摔下假山,从那之后便一直痴痴傻傻,到如今都没好呢。”
崔夫人诧异地转头,双眉紧蹙,不可置信地反问:“你说什么?”
“奴婢刚开始也不敢信呢,但是再三确认过了,却是如此。”
“……而且,似乎是二少爷出事以后不久,侯爷就找到大少爷了。”
崔夫人愣在原地,回想起刘氏疲惫老态的相貌,晦暗压抑的神色,和她看着孟绍文恍惚的眼神。
宁远侯府二少爷,几个月前还铁板钉钉的世子爷,与孟绍文同岁。
快意像油锅里滴进了水,在心头剧烈地迸溅。她几乎想放声大笑。
多荒唐啊,刘秀岚。
这便是你这么多年算计的结果。
她想起多年前,她第一次见刘秀岚,是在晏淮的婚宴上。她抱着晏决明,冷冷地站在旁边,看着这个骄纵却耀眼的女子,占据了她姐姐的位置。
她当时焦躁又怨恨,她怕这个人会彻底取代她已然逝去的姐姐,成为这个府邸新的主人,成为晏决明新的母亲。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双提剑指着刘秀岚的手,现在竟然在微微颤抖。
只有她自己知道,从前她面对刘秀岚时,心中恐惧甚至盖过了怨恨。而现在,回想起刘秀岚那张灰暗茫然的脸,她甚至替她感到了一丝悲哀。
那座压在她心头许久的大山,以一种荒谬的方式,倒塌了。
“母亲,这是从前表兄刻的吗?”孟绍文的声音从廊下传来,将她从纷乱的思绪中抽身而出。
她走过去,望见廊下一根梁柱下方,刻着高度不一的刀痕。
崔夫人摸着刀痕,面带感伤:“这是从前他每年量身长时刻的。不知道他现在该有多高了。”
面对晏淮与刘氏时,她不惮于将自己最尖锐的一面展露出来。此刻,卸下那些过度的自我防备,在晏决明留下的痕迹前,折磨了她一路的忐忑与紧张,又细细密密涌了上来。
她望着小院门口。八年前,她绝望地坐在石凳上,期盼着下一秒,五岁的晏决明就能从门口走进来,抱住她的腿,和她说:“姨母,我和你玩捉迷藏呢。”
现在,她终于等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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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侯府门前,一架不起眼的青帷小油车停下。侯府向来眼高于顶的小厮立马殷勤地上前放好脚凳、掀起车帘。
一个身姿瘦削单薄、却挺拔秀朗的少年从车中钻了出来,没理会脚凳,轻巧地跃到地上。
小厮凑上前,笑道:“世子爷,崔夫人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如今正在修德院等您呢。”
晏决明平淡地应了一声,不急不缓地往院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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