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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想和我撇清关系吗。”
张嘉述忽地冒出这么一句话,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酸意和不满。
“不是都说了吗,不要想着外面那个渣男了,你好好在这里生活不好吗?那个男人究竟有什么好的?比我帅还是比我有钱?”
“啊?”岑衿呆滞地看着他,仿佛在对张嘉述这跳跃的思维感到神奇。
“我只是碰了你,就让你浑身不舒服了?”原来是因为岑衿刚才的反应而感到介怀。
“你之前这么对我,现在又想和我保持距离。”张嘉述这幽怨的语气让岑衿感到陌生,“你个小渣男。”
“都是外面的野男人把你教坏了,不过没关系,我会把你教好的。”
“你别老想着跑。”
岑衿的心思还停留在张嘉述前面说的话上。
他问:“我怎么对你了?”
岑衿此话一出,更像是小渣男了。
他没反应过来张嘉述是故意在问清许面前说这种话的,张嘉述就是要问清许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
岑衿中计了,被张嘉述带入了陷阱,但问清许却没有上当。
问清许没有直说张嘉述这些话是对是错,而是顺势问岑衿:“你之前怎么对张嘉述了?”
岑衿的思路已经被他们带着走了,他思前想后,都想不出来自己对张嘉述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如果硬是要说一个的话,那就是之前用剪刀那件事。
岑衿也不说话了,他不可能当着他们的面把那件事说出来。
就在岑衿分神的时候,他没注意身边这两人的视线都在自己的腿上。
刚才泼出来的水,有一部分弄湿了岑衿的小短裤。
问清许突然抓着刚才还没扔掉的纸,伸了过来,轻轻地按了好几下。
宽松的裤腿也跟着收紧了,多余的布料都塞进了腿缝。
“湿了,吸吸水。”
岑衿落荒而逃一般站起来,他的腿还紧紧并着,腿之间的纸巾没有掉下来。
他颤颤巍巍地走出一步,尽量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回头对他们说道:“我、我去洗澡了。”
岑衿直奔自己的房间,想要关门反锁躲着他们,可是问清许识破了他的心思:“你的新衣服不是都在张嘉述房间里吗,直接去洗吧,我把衣服拿给你。”
岑衿都已经走进自己房间了,听问清许这么说,只好又走出来,往浴室走去。
什么洗澡,不过是逃避现实的借口罢了。
问清许却不给他机会,岑衿只好进去再洗一次了。
张嘉述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看着的掉在地上的纸巾,又看看紧闭的浴室门,“你欺负他了?”
“你不是在旁边看着吗,我为什么要欺负他。”
所以意思就是,他不在旁边看着的时候,就能欺负了吗。
张嘉述轻啧一声,“我去给他拿衣服。”.
岑衿开着花洒,但是他却没有站在淋浴喷头下。
刚才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会感到那一瞬间的问清许变得很危险。
问清许平常都不是那样的,只有偶尔会露出奇怪的一面。
但又因为问清许控制得很好,他的行为又总是有着合理的解释。
他总是能自己把自己拉回失控的边缘,这让岑衿都不好分辨,问清许到底有没有受到魅魔能力的影响了。
和问清许相比,张嘉述受影响的次数很少,几乎只有之前糖果盒子那一次。
但他受影响之后呈现出来的面目和问清许对比起来,一个极端失控,一个清醒自持……
是两种不一样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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