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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兰被五花大绑,押送到了侯府太太的正院。
她狼狈地躺在地上,衣裳和发髻都乱了。
仿佛还能闻见满院的血腥气,不知道明珠死的时候是在哪里被打死的,又是何等凄惨。
自己难道也要死在这里?
她不甘心!
侯府太太秦氏坐在上首,底下沈锦州和白浅浅挨坐着。
秦氏手里拿着那个香囊,雍容华贵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森寒冷意,凉凉地看着秋兰,怒而拍桌。
“我素日里吃斋念佛,不与你们计较,你们这些蹄子倒是得了意,竟敢在外面勾搭男人,真是反了天!”
她一挥手,指使了两个婆子:“将她拖出去,打二十大板子后发卖出去,以儆效尤!”
秋兰身子止不住地打颤,对着秦氏磕头:“太太明鉴,奴婢没有勾搭男人。”
白浅浅抿了一口茶,闻言笑了笑,神色温婉:“没有勾搭男人,那你身上的香囊哪来的?”
秋兰咬了咬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不管怎么回答都是一个死。
立在人群里的赖嬷嬷突然“哎哟”一拍大腿,站上前来:“我说呢,这香囊这么眼熟,原是这丫头前两日答应了要送给张二家的傻儿子做定情信物的东西!”
秦氏蹙眉:“怎么回事?”
她身边的心腹吴嬷嬷上前两步,在她耳边低语两句。
秦氏眸中精光闪烁,目光落在秋兰那张清水出芙蓉的美人面上,微微眯起眼,意味不明道了一句:“是她?”
她冷笑一声,摆了摆手:“既如此你把张二家的叫来吧。”
吴嬷嬷神色一喜,立刻下去照办了。
秦氏这才不紧不慢抿了口茶,漫不经心道:“你犯下这样的过错,原本是罪无可恕的,不过既然张二家的看上了你,我看在她这些年为侯府尽职尽责,劳苦功高的份上,就将你赐给他吧!”
秋兰的心猛地往下坠,脸色瞬间惨白一片。
她摇了摇头,艰难地爬起来给秦氏磕头:“太太高抬贵手,奴婢愿意在侯府里为奴为婢,脏活累活都交给奴婢,求太太开恩,不要把奴婢许给张二家的傻儿!”
“求求太太了!”
她的额头都磕得红肿。
在座的人却没一个开口为她说话,秦氏慈悲的脸上露出几分厌恶。
吴嬷嬷怒斥:“住口!你一个卖了身的贱婢,夫人给你赐婚那是抬举你,你还敢拒绝,谁给你的脸!”
“来人!把她拖出去!先打二十板子!”秦氏开了口。
秋兰像烂泥一样被拖走。
棍棒加身,每一下都是要了命的疼,秋兰一口牙几乎都要咬碎。
二十板子结束,她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气息奄奄趴在凳子上不动了。
“去看看,别让人真的死了,可不能再造杀孽了,张二家的那里也不好交代。”秦氏捏着佛珠开口。
吴嬷嬷便出去了。
白浅浅眼珠子一转,与其把人撵出去让四表哥爱而不得心心念念,不如直接把她嫁给傻子糟蹋。
她立刻赞誉道:“还是姨妈宅心仁厚,思虑周全,这丫头能捡回一条命是她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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