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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姬也不知道跟秦风是怎么熟悉起来的。只记得酒楼刚开的时候秦风经常回来捧场。他也不做什么,只是点一壶酒,两个小菜,有时候一坐就是一两个时辰。因为有他在,虽然她是个外来的人新开的酒楼,城中许多纨绔子弟还有同行也并不敢在楼中闹事。毕竟,整个汝阳城里,谁不知道秦风是定王妃的随身亲卫?
时间长了,两人自然免不了会聊上几句,一来二往的自然是更加熟悉了。等到瑶姬反应过来的时候,当秦风神色冷硬故作冷漠却不容拒绝的将那支紫玉簪抛到她手里时,她才立刻慌乱了。然后几乎毫不考虑的向定王妃请求了前往京城协助冷皓宇的任务。等到很久已经她冷静下来了才蓦然发现,她当时竟然觉得面对秦风已经比让她再一次面对沐扬甚至最后可能会刀剑相向更加为难了,所以她才会选择逃往京城。
定王妃当时并没有答应她的请求,而当天晚上秦风便找上门来了。对于秦风的到来,瑶姬并不意外。以秦风在定王府的地位和定王妃对他的信任,这种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
“若是因为我让你为难,那个…我可以收回。”看着眼前一身浅紫色,铅华不染的女子,秦风沉声道。沉静的目光落在瑶姬发髻间的那一抹紫色上。
瑶姬一愣,淡淡摇头道:“不是…不全是。”她并不是说谎,至少那一刻在她心中自己并没有说谎。瑶姬很清楚,定王跟定王妃是不一样的。定王妃本身或许并不赞同她去京城,但是定王却是一定要她去的。这几年下来,她跟定王也有过几次接触,定王对王妃的感情身为女子她只能羡慕。但是定王对那些伤害过定王妃或者意图伤害她的人的手段,却是让人不寒而栗。瑶姬还知道…当初定王妃险些坠崖而死,当时领兵的人就是沐阳侯。当每次见到定王看到自己若有所思的神色,瑶姬就明白,这件事…定王并没有忘记。
虽然定王没有亲自开口,但是瑶姬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想要她的静安悠然自在的活着,就必须有她亲自去解决沐阳侯府。她不能比别人解决的更干净利落,但是她还有她带着的孩子,却显然能让沐阳侯府和沐扬更加痛苦。
瑶姬并不是良善之辈,对此她并没有感到不甘和愤怒,就像即使沐阳侯府真的因为她而破灭,她也不会感到愧疚和伤心一样。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当她比不过沐少夫人的时候,就只能躺在别院里跟自己的孩子一起等着沐扬来救或者等死。当定王妃手中兵力不足的时候,就只能跳崖赌命。所以,当沐阳侯府招惹了定王,却无力招架的时候,等待他们的也只有毁灭。她要给自己的孩子一个安宁的人生,别的人怎么样,与她何干?
秦风默然,并没有再劝什么。只是道:“活着回来。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孩子。我…等你。”看到瑶姬想说话,秦风淡定的补上了一句,“我等你回来再做决定。”
瑶姬摇头,咬牙道:“我知道你对我我很好…我这一去也不知道要多少年。你年纪也不小了,早该……”秦风侧首看向窗外,淡淡道:“怎么决定是你的事,等不等是我的事。王妃命我护送你去京城,你早些休息吧。明早出发。”说完,也不再给瑶姬拒绝的机会,秦风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看着已经走出门外的挺直背影,瑶姬心中暗暗苦笑:瑶姬你果然还是…直接拒绝他不就……
转眼又是数年过去,一辈子想方设法想要打压定王府的楚皇墨景祈已经驾崩,北戎和北境入侵,失去了定王府的大楚无力抵抗,南渡江南。定王府守护河山,南楚摄政王墨景黎却与北戎西陵联手对付定王府,而沐阳侯府…也完了。
当看到沐扬在自己跟前不甘的闭上眼睛的时候,瑶姬的心里没有一丝报复的愉悦和痛快,甚至连悲痛都没有,她心里只是一片寂静的荒芜。战争依然在继续,而瑶姬只是带着一片荒凉的心境和陪伴了她几年的义子秦烈回到了璃城中,依旧过着从前那样平静的生活。只是偶尔悄悄去看看已经进入私塾念书的儿子,心里才有了淡淡的安慰。
虽然不问世事,但是前方的战事还是不时的传入瑶姬的耳中。瑶姬每日坐在酒楼里往日秦风最经常做的厢房的桌边,听着不时从楼下走过的人们高谈阔论。
墨家军虽然几经周折,却终究还是战胜了所有的敌人,凯旋而归。
“娘!娘,快走!”秦烈冲进来,抓起瑶姬就想要往外冲。瑶姬连忙拉住他,无奈的道:“什么事这么急冲冲的?”秦洌翻着白眼道:“爹回来了啊,咱们去迎接他!”
原本秦洌一直称呼她干娘义母,叫秦风义父。但是自从回到璃城之后瑶姬蓦地发现原本还算沉稳的秦烈性子居然活跃了许多。而且对她和秦风的称呼也直接变成了爹娘这样让人误会的称呼。偏偏他还屡教不改。
瑶姬拉开他的手,轻叹了口气道:“今天是墨家军凯旋的日子,那么多人,我们去凑什么热闹?”秦烈不悦的撅起小嘴道:“什么叫凑热闹啊,去迎接爹凯旋归来有什么不对么?爹看到咱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瑶姬摇摇头,道:“你去吧,我就不去了。替我跟秦…统领说声恭喜便是。”
秦烈顿时耷拉下了小脸,看他娘这意思还是不肯接受他爹啊。秦烈觉得自家义父简直是这世上最痴情不悔的好男人了,看看这世上有谁能一追一个姑娘七八年,娘怎么就看不上眼呢?再想想在楚京和江南时娘经常悄悄拿出来看的某样东西,也不想是看不上眼啊。
难道说…娘还有什么顾虑?
“既然你不去,我也不去了。”秦烈垂头丧气的坐在瑶姬对面的桌边,眼巴巴的望着瑶姬。瑶姬无奈的抬手拍了拍他的脑门道:“你这小鬼胡闹什么?我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跑出去还不是让秦统领…难堪?还有你,以后赶在外面乱叫,信不信我抽你?”
“不信。”秦烈笑眯眯道:“义父说说不定他这辈子就我这一个儿子了,我还要给她养老送终呢,当然要叫爹了。还有你,干娘什么的…感觉多生分。是吧,娘?”
瑶姬只觉得满心的无力,挥挥手道:“总之,你快去迎接你义父吧。我有点不舒服,就不去了。”
“不舒服?”秦烈疑惑的看着她。
“嗯。你快去吧。我真的不能去。”
秦烈正色点点头道:“明白了,娘我先走了。”出了门,秦烈回头看看里面坐在桌边发呆的瑶姬,自言自语,“不舒服的意思是说…要爹亲自来探望么?”
酒楼后面的院子里,瑶姬独自一人坐在树下抚琴。本应优美流畅的琴音却是时断时续,不知所云。树下的人儿心思显然也不在琴弦上,一边漫不经心勾拨着琴弦,一边怔怔的出神。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从院门口传来,瑶姬愣了愣回头望去,却见秦风一身黑衣,神色平静的站在不远处望着自己。不知为何,瑶姬无端的有几分心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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