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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有简易的洗手台,卸完妆的徐葭用水把脸上残留的化学物质冲洗干净,拿纸擦干后,转身面向坐在暗红沙发上的宫晞源。
“我要换衣服了。”她扯了扯身上的纱制长衫。绒羽和轻纱的结合,有种半遮半掩的色气,“你要看,还是闭上眼?”
男人的脸瞬间红了。
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却又羞于启齿,只不安地捏着手指,含混吐不出一个字。
徐葭不是故意要逗他。虽然她有很强的隐私保护意识,但想到早些时候把对方看了个精光,自己却连条赤胳膊都没露出来,好像有点不平等。
再说他俩是夫妻,迟早得坦诚相见。
徐葭有时很细心,有时候又意外的粗神经,把宫晞源磨得心跳加速,不知如何是好。
做决定的是他,徐葭只管自己。身上的衣服服装组还要回收,背对着男人扯开身后与颈上的细绳,一对诱人的白兔就那样活泼地从束缚中跳了出来。
侧身拿自己内衣的时候,银白兰胸如水波晃荡,酥软入骨。凝脂暗香,勾人而不自知。
宫晞源看得脸烫,想遮住眼,又情不自禁地盯着看。身体发热,连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当那浑圆玉润的雪臀暴露在他眼前时,他再也按捺不住,直接站了起来。
第一次来她的工作场地,本来是想穿得正式一点给她的同事留个好印象,没想到剪裁合身的西裤反而妨碍了他。
他又硬了。
胯下的帐篷支起来,却憋屈地被不具备弹性的精纺面料所缚,紧绷着的感觉很难受,他不得不站起来为它制造空余。
徐葭注意到他的动静,短款上衣扣了一半,转身过来看他。
刚才还正常的肤色涨成了虾红,怎么想都不对劲。
她急忙走到他身前,抬起手背测他额头,生怕他生病了。
两个人离得很近,宫晞源都能闻到她身上萦绕着的淡淡体香。爱人的娇躯近在眼前,简直就是催情的最猛药剂。
“你是发烧了吗?脸怎么这么红?”体温似乎没问题,她又拿手背贴了贴他的颊。软软嫩嫩的,但很烫。
“我没、我没事……只是、只是……”宫晞源支吾着,不小心撞进她布满忧心的墨瞳里,心脏像是被击中了一样,剧烈跳动着。
“我受不了了!”他捂着脸跌坐在沙发上,头也埋下去。自暴自弃般把那罪恶的欲望全数抖落出来,声音闷闷的,还在抖,“我起反应了,我又起反应了……你、你别怪我,我也不想这样的……是我不好,我太恶心了……你别讨厌我……”
徐葭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情绪爆发的源头,以及他低语中的意思。
“什么反应?我为什么要……”下意识的反问在视线触及到他裆部的时候,突兀地停了下来。
哦,原来是这样。
此时此刻,徐葭满脑子都在想类似于“一个男人一天到底能勃起几次”这种很毁气氛的问题。
“我没觉得恶心,这难道不正常吗?”性知识空泛的徐葭放弃了思考,选择向当事人坦诚发问。她完全没有在调戏,只是单纯地好奇,“你是看了我的身体才这样的吗?那我是不是应该开心?”
“毕竟我能让你起欲望,还挺值得骄傲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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