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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面都是通透的落地玻璃,窗帘全部拉开,身边没有任何遮挡物,仿佛有无数双藏在夜空里的眼睛盯着他们。
这种感觉,让周晚浑身像被火烧,她怕,很害怕:“不要、我们换个地方吧……”
许博洲紧紧抱住她,从顶楼朝下俯瞰的快感冲向他的身体:“不怕宝宝,没人能看到我们。”
“有、有人。”
“谁?”
“……上天。”
他笑了笑,亲了亲她的肩,柔声说:“那就让它这个单身狗羡慕嫉妒我们,尤其是嫉妒我,嫉妒我可以和这么漂亮又优秀的女人,做爱。”
她被逗笑了:“你有病啊。”
许博洲抬起周晚的双臂,抬高贴向玻璃,视线向下扫,他舍不得脱下那条校服裙和白袜,想继续变态的扮演大叔吃少女。
扶着阴茎,他重新塞入她腿心,她身下忽然有微微的刺痛,蹙起眉:“好大……好胀……”
“刚拔出来几分钟而已,又不习惯了?”
“……嗯,太大了嘛。”
粗硕的龟头重新塞进来,像是要将穴肉用蛮力刺开,周晚的前胸被顶到了玻璃上,冰凉的玻璃紧紧压着那对泛起红晕的奶子。可掌握了主动权的许博洲,又坏又强势,他绷紧臀,又往里一顶:“老婆乖,全吃进去。”
一整根肉棒野蛮的刺入了穴里,周晚连骨头缝都麻了,她侧脸贴着窗面,从喉咙里破出了一声喊叫:“啊!嗯……”
后入的姿势,对她来说,快感来得最汹涌。
许博洲一手捞着她的腰,一手抓住她的胳膊,绷紧了背部肌肉,腰肌发力,粗长的肉棒在湿润的穴里插进拔出,盘错的青筋刮过细腻的穴肉,一颗柔软的水蜜桃像是被插坏了一样,流出饱满的汁水,被打得四处飞溅。
被挤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下,周晚的背越来越热,浮出了一层层细细的汗珠,塞在腿心进进出出的肉棒,力道实在太凶,她双眼失了焦,遏制不住的呻吟成了越来越淫欲的喊叫,柔软的胸被压在冰凉的玻璃上,那种冰与火交织的快感席卷而来,像电流穿过她的四肢和骨缝。
“嗯、嗯……好快……太快了、呜呜……老公……”一旦认定了许博洲,她好喜欢在任何时刻都朝他撒娇,声音温柔到掐出水来。
大大的落地窗上映着夜市的光辉,像被吹散的火星,而覆在景色里的却是此时男女交欢时淫靡的身影。
朦朦胧胧的影子里,许博洲盯着周晚赤裸的上身,饱满的双乳被玻璃挤压到变了形,他伸手去就抓住了她一只奶子,五指像揉面团一样乱揉,拇指时不时掐一掐乳头,她同时被上面和下面的凶狠弄哭了,承受不住酸胀的她,去抓他的手,最后却变成,他握着她的手掌,带着她揉奶。
周晚的手被许博洲扣在自己的胸上,玻璃上的身影很清晰,身上的白衬衫没有脱,成熟而流畅的身型线条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他闷喘着,上面的大掌揉得用力,下面挺动的力度还在加重,粗胀的肉棒每一下都塞到了她肉体里最深的部位,甩动的囊袋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肉臀。
“好凶、你好凶……”她身体仿佛都要抽搐了,哭腔很浓。
“喜欢吗?”他只抓重点问。
她忽然抿着唇没回答。
他低哼,又俯在她的耳边坏笑:“我老婆就喜欢老公用大鸡巴操你,越凶越喜欢,是不是?”
周晚还是没回答,但是沉默就是她的答案。
是,她喜欢。
突然,体内的肉棒又狠狠往里插,节奏变快,像一股热浪涌进她的穴里,飞快的一进一出,皮肉拍击的声音比刚刚更响,敏感的小穴里水流不止,已经打出了白浆。
太凶了。
许博洲双臂捞着周晚的腰腹,带着她的屁股往自己的鸡巴上撞,往深处突然狠狠钉住几秒,然后再松开,继续快速的抽插,反复十几次,她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被废了,口干舌燥,两腮是被操爽后泛起的红,她微微张开唇,水液从嘴角流出,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此时被情欲填满,她叫床的声音勾人魂,又甜又柔还很媚。
并没完,他紧紧压着她,覆在她整个背上,两人就这样贴在玻璃上,十指紧扣的朝上抬,在彻底进入状态后,他特别喜欢勾引她说点情动的床话。
“宝宝,再夸夸我。”
“嗯……”她也喜欢这种情趣,两人在这件事上越来越合拍,她撅着屁股边挨操边夸:“老公好棒、喜欢老公凶凶的操我……”
“我们每天都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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