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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没在学堂里看着,就叫她把你带走了,”方千在摇晃的马车上站起身,往她旁边坐下,“看你下午恍恍惚惚,没出什么事吧?”
于曼颐迟疑片刻,还是摇了摇头。于沈氏下午已经叫人把衣服拿回了于家,她回去上了最后一会儿课,并没打算告诉方千。她已经为了她与三妈吵了太多的架,她很快就要走了,于曼颐没必要再把她牵扯进来。
难过归难过,但她心里很清楚,这些学生为她所做的,已经够多了。
方千担忧地看了她一会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于曼颐本以为她俩的对话会结束在这儿,然而她忽然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梁,问她:“你鼻子痒么?有被感染学生间的那个传染病么?”
传染病?
于曼颐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感觉自己并不觉得虚弱。用方千她们科学的说法,她有很好的抵抗力。
“好,那我告诉你这个病的症状。”方千说。
她不明所以,然而方千已经不管不顾地开始给她灌输了,例如病发时涕泗横流,体温生得很高,浑身没力气,说话时声音粗哑……
“你不涕泗横流也没关系,”方千根本不管她听没听懂,又从兜里掏出两包白纸折的纸包来,一包写着“胡椒”,一包写着“哑糖”,于曼颐发现那笔迹很眼熟,和宋麒昨晚给她的那张白纸一样,“你进门前嗅一下这个,保管你涕泗横流。还有这个糖,也不知宋麒从哪里找的,含一会儿嗓子就变声,粗得很……”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于曼颐终于喊出来。
“什么意思啊?”她接过两包,“什么涕泗横流,什么嗓音变粗的糖,什么……”
方千顿声片刻,也没想到于曼颐没有理解自己所说的话。她低头仔细回忆了一会儿,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
“哦,所以宋麒是让你和我说计划——我以为他已经告诉你了呢!”
计划……
马车又晃了晃,于曼颐掀开帘子,意识到于家都快到了。她落回座位,看见四不像同学今日也不在回程的车上,车上只有方千和另一个教国文的女同学。
于曼颐忽然发现,这个女同学平日穿得都很素净,但今日的裙子是蓝色的,是一条让人过目不忘的连衣裙。而且她也没有扎辫子,她把齐腰的长发散下来,低着头的时候,几乎是看不到脸的。
而于曼颐的头发如果不扎髻,散下来的时候,也是散到腰间的。
她忽然有了一个隐约的猜测,而方千的声音也在此时传进了她的耳朵。
“……进门前,先嗅胡椒,涕泗横流;再含哑糖,声音嘶哑,”她说,“传染病的消息已经由下午不上课的学生们散播开了,这病不是谁的小道八卦,人人都会得,传得非常快,于家人应当也耳闻了。”
于曼颐看着方千在她面前张合的双唇,心脏一下一下地振动着,幅度似乎比往日都猛烈。
“我们把你送回房间,你就和小黎,”方千指向那平素十分安静的女同学,“将衣服换了,穿上她这条蓝色的连衣裙,再把发型也梳成她这样。她代替你在房间里躺着,这病传染性严重,我会和于家人强调,把饭菜送到门口,千万不要和你当面接触。”
没有人会主动去接近一个害了传染病的人。
“你穿着她的衣服,梳着她的头发,”方千说,“去她房间里,路上不要抬头。等到了晚上于家人都睡下,宋麒就会在和你说好的地方等你,帮你来回一趟上海,报名那个打了广告的函授课。”
最后一句话让于曼颐心潮澎湃起来,然而她脑筋一顿,忽然没反应过来:“宋麒没有和我说好哪里见面。”
“没有么?”方千也很错愕,甚至有些无措,毕竟宋麒没有告知她这部分的内容。
马车里只安静了一个瞬间,于曼颐忽然将头抬起来了。她颤抖着将手伸进衣服里,拿出那张已经被她翻看揉皱了的纸片。
她将那纸片展开,眼前也一字一字地,浮现出宋麒的手笔。
她知道他在哪里等她了。
“风筝高飞处”……
宋麒今晚,要在风筝高飞处,接她去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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