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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宥安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时天色都暗淡了,让他一时疑惑这是晨间还是黄昏,怎么会睡那么久?
万宁已经离开了,屋里只剩他一人。
陈宥安才下床走动,就有护理人员来给他送饭菜,等他吃完了把碗盘收拾走,一句话都没多说。
陈宥安决定去探探路。
他试了试按下把手,拉开房门走出去。才走两步,身后滴滴咚咚一声响,房门自动关上了。
陈宥安返身,去推门,却推不开了。
他站在门前,认真观察了一番门锁,又用力试探了下房门能不能撞开,最后放弃开门,继续“探险”。
这是一条狭长的走廊,两侧开了许多扇门,像客栈。
那些门有的紧闭,有的却留着缝,缝里传出来婴儿啼哭的声音。陈宥安恍惚了,好像这是什么往生之地,自己即将投胎新生。
直到前面一扇门打开,有个中年妇人推着个装透明罩子的小车出来,罩子里是个在伸胳膊伸腿的小娃娃。
紧接着,对面那扇门也开了,另一个中年妇人推着同样的小车推出来另一个小娃娃。
妇人们似乎相识,招呼着一齐朝着走廊尽头走。
陈宥安先是止住脚步,又不自觉地跟着前面的人走。
走到尽头,才看见右手边一个蓝色碎石子垒的屋子里,明亮如昼。
他已见识过了玻璃窗,也知道了发光的那个叫灯,可是透过玻璃窗看到屋里灯下的小娃娃被奶妈们冲洗的场面,还是觉得很震撼。
——应该是奶妈,他刚才听到她们在讨论起了几次夜,喝了多少奶的问题。
这里是高层,陈宥安转了一圈终于找到楼梯,顺着走了十几层,才走到了楼下的院子。
院子里面有湖,湖边都是木栈道。
天已经黑了,木栈道上亮起来路灯。陈宥安仰头看着,不知道这些烛台是如何同时点燃的。
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他必须让自己的敏感变得迟钝一些,才不至于看见每样事情都大惊小怪。
湖面上泛着鳞光,又黑又亮,寒风吹皱湖水,也吹得陈宥安心事重重。
就在他想弯腰看看湖边那艘捞水草的铁皮船时,忽然有人拽着他胳膊把他拉回来,大喝一声:“妹子别想不开啊!哎我去,是个兄弟!”
陈宥安皱眉回头看,一个膀大腰圆的大哥。
大哥呲着牙笑:“吓我一跳,还寻思是不是有人产后抑郁要跳湖呢。”
陈宥安:“我没要跳湖。”
大哥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年轻人火气大,这种时候多让着点媳妇,人家遭了罪不是?快回去陪着吧,别在外面溜达了。”
陈宥安“嗯”了一声,真就回去了。
这事不知怎么传的,就成了有年轻爸爸要跳湖,院里面组织心理健康宣讲的时候还单独加了个单元,论奶爸的产后抑郁,这是后话了。
当下,消息先传到了万家,都以为陈宥安因为失忆不想活了要跳湖。
万江要病房加派医护看管,上厕所超过五分钟都要去问问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虽然陈宥安确实不太懂这个会喷水会吹热风的智能马桶的使用方法,但这种关怀着实叫人尴尬。
何策更是连夜赶去陪床,彻夜不眠就陪他聊天。
何策是文史类专业出身,原本还头疼自己又不是精神卫生科的专家,怎么帮助失忆人士重拾生活希望,结果聊起来发现他好像对历史和科技产品更感兴趣。
这他可有的说了,口若悬河一整晚,第二天见到万宁的时候嘴唇都干燥起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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