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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陈兴叶领着两人向里走,绕过几个货架后到柜台旁,那里放着一张四方桌,她将四方桌前的榉木小椅拉开,自己走去对面坐下。
谢蓝衣和银珠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
陈兴叶拿起桌上的茶壶给她们倒茶。
谢蓝衣这才发现桌上的茶具变了,以前来这里放置的都是普通的陶瓷茶具,如今却是定窑白瓷,单从外表来看,施釉均匀,素雅温润,价格应是不菲。
“来来来喝茶,正宗的柳州仙茶。”陈兴叶热情地将倒好的热茶放到两人面前。
谢蓝衣看了眼茶盏里的茶汤,翠绿微黄,清澈鲜亮,还未品尝,就已经闻到了淡淡的茶香气,确实是好茶。
“看来你去过柳州了,还很顺利。”谢蓝衣道。
“正要跟你说呢!”陈兴叶开始喋喋不休起来,“真是多亏了你出的主意,我这原先压的货全卖去了慈州城,找的就是你当初提的庙会,那里有不少商贩向布庄进货售卖,我拿着布匹过去,他们都愿意收,价格虽被压低了些,但起码是卖出去了。”
陈兴叶高兴得脸上几乎能开出花来,“话说起来,那边可真富裕啊!绫罗绸缎供不应求。自从清了库存,我就把之前的女工绣娘全招了回来,如今正在后面赶织新的绸缎。等织好了我就去慈州城那边看看,还有平州、京州,尧州等等,大夏九州我都要去。”
谢蓝衣拿起桌上的茶盏,浅浅地抿了口茶,静静听陈兴叶说着,让他尽情发泄心底的那份兴奋劲,始终未插一言。
说着说着,陈兴叶眼眶多了一层水雾,“没想到我陈兴叶也能有挣钱的一天,自从我爹将铺子交给我打理,我这心里一直被石头压着,生怕这铺子倒在我手里。现在好了,不用再天天盼着鹿和县的百姓来买布匹,我可以直接拉到外面去卖。只要我布匹比别家的好,就不怕没人收。你不知道,我现在一回到家,我爹娘就夸我,说我给陈家祖宗挣了颜面。”
陈兴叶抹了抹眼眶,破涕笑了起来。
谢蓝衣打心底里替他高兴,“苦尽甘来,真是恭喜你了。”
银珠也跟着道:“之前我就觉得你这掌柜不一般,在你家定做的衣裳,穿着比在别家做的都舒服,咱们鹿和县日子苦,买衣裳的人少,但到外面肯定好卖。”
陈兴叶道:“我家的织布技艺是不外传的,在外面肯定买不到我家这样的。”
提起织布,谢蓝衣从怀里掏出一张黄麻纸给他,道:“我这次除了卖蚕茧,还打算定几件新衣,你看看。”
陈兴叶接过黄麻纸将其平铺在四方桌上,不可思议道:“这是你自己画的样式图?画得可真巧妙,一眼就能看明白。”
仔细看过之后,他断定:“这是给魏兄准备的吧!”
“对。”
谢蓝衣在黄麻纸上画有四款样式,深知魏承晏不喜欢大宽袖,所以画的全是窄袖,整体样式以轻便舒适为主,只在领口处带了些不明显的纹路,简单日常。
给魏承晏裁买衣裳一事,她已经想了很久,这几个月来,不管是舒适自然的纯棉衣,还是夸张华美的桑绸,她从魏承晏那里收到了近二十套,每一套都十分合身相衬,让人每每早起穿衣时都能挑花眼。
除了衣裳外,还有不少鞋子。
自从上回魏承晏发现忘了给她买鞋,后来一口气买了十多双,各种颜色都有,款式更是五花八门,绣花的、净面的、还有缀珍珠的,简直穿不过来。
反观魏承晏,现在穿的衣裳还是几个月前买的那几套,现在天气炎热,衣裳一日就要换一次,虽无破洞,却洗得早已掉颜色。
如今又正是卖蚕茧的时候,他光顾着去慈州城送货,至今都没有空闲给自己裁买新衣裳。
谢蓝衣实在是于心不忍,这才决定趁着这次机会,给他定几身新衣。
她对陈兴叶道:“料子最好选轻薄透气的,就这三伏天穿。”
“那就用我店里最轻薄的云丝罗来做,你觉得如何?”
“再好不过。”谢蓝衣道,“钱的话就从蚕茧里扣,按照之前说好的,一斤四十文,你算算需要减掉多少斤蚕茧。”
陈兴叶阔气地摆了摆手,“不用,就当是我送你的,过几日做好了我亲自给你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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