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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蘅漫不经心地听着,左不过一些鸡毛蒜皮的小道消息,便抬起手:“这段时日的战事,你可记得帮我打听了?”
“记着,记着。”细宝自信满满,她就是季蘅的稗官野史,东搜西罗,凡世间逸闻趣事,都快变得明通四方耳目了,从袁术、孙策到吕布,从曹操、袁绍到刘表,各是说了个遍。
这些声名赫赫的人物,命数皆已定,与史书如出一辙,都将走向各自不可避免的终局。
季蘅听之,脑海里仿佛滑过一场场俗套的话本,因结局无半分新意而感到些无趣,于是轻轻叹了声气。
“您怎么了?”
她倒不能坦白,便胡诌答:“袁公路这半年先败吕,再败曹,眼看气数将尽,是半点没有御龙的命。”又顿了顿,补了句心里话,“想着当前南北方皆不安定,我等不过蝼蚁,偷得性命于乱世,不知还能保全多久。”
细宝却很乐观,劝慰道:“娘子何必杞人忧天,三郎君现如今是袁大将军帐下顶事的,冀州的天即便明日就塌了,也砸不疼您。”
这话反倒叫季蘅生出几分感慨,她能抱怨什么,实属不幸中之大幸了,再怎么感到不安,也只是个念头,还落不到饥寒交迫、流离失所的可怜地步。
“年初闹过一阵蝗灾,城里多了不少流民……记得冬至那日好像有施粥?”
“是,”细宝答,“因着三夫人有孕之喜,老夫人想广结善缘,冬至起要在城北施粥布善五日。”
此举虽治标难治本,但能雪中送炭,也算积德积福。
熬过这个冬天,对很多人已是奢望,只要熬过去,说不定就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了。
“届时,我们也帮衬帮衬。”
“您去能做什么呢,”细宝露出为难的表情,“况且,那里又脏又臭又冷的。”
“蠢东西,只有体力活算作帮忙?之前我托人购置的毛褐、冬衣冬被,岂是为了丢进库房里占地积灰的?”
季蘅做好事,讲究一个论迹不论心,半数出自对穷苦人的怜悯,半数为自己积德累善。谈不上多高风亮节,可受济者得饱暖,她亦能心安,这便是两全其美。
这边还没说完话,绫戈撩起帘子,探头道:“娘子,蟠齐堂的小郎君过来了。”
季蘅一愣,没听见声,也不见人影:“景湛?他在哪呢?”
“把他拦外头了,红枭正哄着。”
“为何?”
绫戈却有些羞红了脸,难于启齿。
细宝很快反应过来,忙提醒:“您还在月信中,是该避着他们些。”
听到这,季蘅差点没把白眼翻到天灵盖。
实在不懂月经这种天经地义的生理现象有什么好忌讳的,晦气个莫名其妙!
但现下,她没精力计较,更无法对这群古人科普现代医学知识,只好说:“问问他来做什么,若无大事,就随便打发了吧。”
少间,绫戈又抱着个木匣子返回,并省约禀报:“小郎君做了首新诗,想请您指教一二。”
季蘅正值烦躁之际,哪有心情帮小侄批改作业,左手枕着脑袋,抬眼便是推托:“头晕得紧,目下看不进这许多累句,就让湛儿……”
她话说半截,忽戛然停顿,琢磨起说辞。
拒绝是门技术,至少不能太过直白冷漠,万一打击到小孩子好学的积极性可如何是好。
又听绫戈道:“他已经走了,最后只交代,并不着急取,等过几天再过来繁柯院给您问安。”
见娘子面露难色,在旁的细宝不由陪笑:“未必写得有多烂,早前听二夫人身边的念珠讲,小郎君近日出就外傅,读书颇有长进。”
季蘅虽嫌麻烦,却因想到二嫂那张凄怨瘦削的脸,才敛黛妥协道:“罢了,取来我瞧瞧。”
匣中放有两份竹卷,齐裹着半旧的绢帛,绫戈一并呈到塌前案几。
揭开绢帛时,季蘅先是注意到上面也密密写了些东西,那字迹工整端方,有几分眼生,她只留心记下,继续展开竹简览之,随口问:“他是一个人过来的?”
绫戈想了想,摇头:“身后还跟着个清瘦高挺的书僮。”
季蘅竟有些心猿意马地搁下竹简,重新拾起那张绢帛,喃喃念出上面的字:
“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我独泊兮,其未兆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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