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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漆黑的崖下,怪石嶙峋,荒草横生。江樾舟轻松倚着山壁,夜风呜咽拂过头顶,山野皆茫,四下阒寂。
几乎在周昌脚步一动时,江樾舟就察觉了他的意图,于是将计就计遂了他的愿,遭他一脚“踹”滚下了山崖。
这种拙劣的伎俩与他从前遇到过的刺杀相比,根本不值一提。更何况,周昌的目标本就不在他。
他坠下山崖时,足尖一点,侧身贴在山壁间,听完了周昌与闻溪之间的对话。
病秧子?
他唇角愉悦一弯,自己果然伪装得很是成功。
周遭突兀地响起一道女声,江樾舟凝下心神,她怎会来?辨其方位,应当在不远处。
江樾舟轻轻拧眉,此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方才他听完几人的对话,知晓附近有毒蛇靠近,周昌强行拽走了她。他由此几乎笃定,她不会再返回来。
可现下为何又寻过来?
他“不幸”坠落山崖,难道不是正合她的意吗?莫非她是来确认自己的尸体?
几番揣测在脑海中迅速划过,江樾舟忽觉此人捉摸不透。
声音渐近,他纵身一跃,停在一块还算稳当的怪石上,低头看了眼自己干净的衣裳,足点山壁而下,寻了只死鸟,将血沾在衣裳和手上;又揩了些山壁上的灰抹在脸上。
一番掩饰后,他重新找了个看起来刚巧能接住跌坠之人的石头。
这山崖看着险峻,却不是直峭的,山壁间凸出来的石块像是石阶一般。脚虽可踩上去,可身侧却无任何倚傍,恰似攀岩,却无任何保护措施。
倘或一脚踏空,便是粉身碎骨。
闻溪像只八抓鱼般,全身紧贴山壁。方才探路的右脚踩碎一块石头,她惊得后背爬满冷汗,屏着心神,再不敢松懈,待两脚踩实、双手扒牢后,才敢接着往前走。
“江樾舟——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周遭响起呜咽呜咽的声音,幽暗诡异。抬头是诡异莫测的天穹,低头是未知恐惧的险崖。
闻溪拨开挡在眼前的杂草,转头四顾,期冀能找到那片青色衣角。
“能……”
就在失望即将蔓延上心头时,一道极其细弱的声音响起,似乎就在不远处。
闻溪顿时一喜,还活着!
她冲着虚空喊道:“你再坚持一会,我马上来找你。”
攀在凸石上的手被锋利的边缘划开,她顾不得疼,咬紧牙关,紧了紧背上的包袱后,稍稍加快了步子。
那道熟悉的身影跌倒在一块怪石上。
闻溪心头顿时一松,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还有活的希望。她双手须牢牢攀住石头,先前寻摸来的那根六尺长的树干她嫌碍事,便给它扔掉了。
此时看着两人隔着的一段距离,中间生生断了路,陡峭得连块下脚的地方也没有。她顿时有些后悔,若是那树干还在,说不定还可以借力一番。
她朝江樾舟望过去,见他面朝下,横躺在怪石上,半个身子悬空。似是察觉到她来了,江樾舟艰难地、缓缓地抬起头来看向她。他的面容有些模糊,闻溪只大概看清他脸上满是脏污的痕迹。
闻溪心头一紧,再不敢迟疑,飞快将四周可以落脚的地方看了个遍,规划一番路线后,移脚踩到下方一块凸出来的怪石上,又接着往下,几乎是绕了大半个圈,才慢慢往上攀。
眼看就要够到江樾舟,她冲上方轻唤:“江樾舟?你可还能动?”
江樾舟又是极虚弱地应了一声:“能……”
闻溪仰头看了眼此处离山崖顶的距离,着实不近。他坠空下来,虽万幸地跌在了这块怪石上,但照下坠的速度与高度看,想来他伤势定然不轻,指不定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若此时强行将他扶至崖上,说不定一番折腾,他仅存的一口气也得耗尽;加上此时天色昏暗,光线不明,她方才一人过来都费劲,何况她还需搀着一个伤患。
眼下最要紧的是先查看他的伤势,尽量不让伤情继续恶化。
她急忙转头仔细地往左右两侧瞧了瞧,见左方几步远处,一块怪石从山壁间横贯出来,山壁中间略微凹陷进去,虽不是洞,倒也勉强可容人。
闻溪提前估算着距离,又试着探脚踩了踩,心中渐渐有了底,这才侧过身来继续唤他:“江樾舟,来,把手给我。”
他的手心冷冰冰的,带着一股血腥气,闻溪握上去的一瞬间便禁不住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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