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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日,则多是一些中了奖的食客前来兑奖,也有一些新吸引来的食客特地过来买吃食。
闻溪将每样特色小吃及糕点的价格重新定了一遍,又请赵九庆帮着做能记菜名的食牌,一一挂在进门后靠近柜台处的墙上,方便食客点单。
因着前七日的客流量不少,酒楼进账也很可观,除却兑给食客的免费特色小吃外,另还有些结余。
她捂着稍稍鼓起来的钱袋,一边噼里啪啦打着算盘珠子。
上回去谢氏医馆本是想将诊费交给谢郎中,奈何那日没见着他人,后头几日又在忙着酒楼的生意,没成想这一拖,半月又快过去了。陈锦英的咳疾已经治好了,远哥儿的病情也渐渐好转,再不能厚着脸皮欠着谢郎中的诊费。
“阿柠姐——趁这会儿得空,咱们去谢郎中的医馆看看罢?顺便将诊费一并交给他。”
虞柠解下围裙,说好。又提起一事,“对了,小闻,那家酒楼——聚福酒楼,你还去么?”
“去,当然去!”
一想起那家掌柜做的“大虎牙土豆”,以及那位黑痣伙计踩她的一脚,闻溪恨不能现下就冲到两人面前问个究竟、讨个说话。
两人朝谢氏医馆的方向走去,路上虞柠“咦”了一声,小声嘀咕:“命案的凶手还未抓到吗?”
闻言,闻溪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几名身着红黑官服的衙差面色严肃地正沿着这条街巡视,目光如炬,四处勘查。察觉到一名衙差就要朝这边转过头来,闻溪忙撤回视线,挽着虞柠的胳膊加紧了步子。
前两日在酒楼门前瞥见贺县尉竟与江樾舟在交谈,隔得有些远,加上那日食客吵嚷着都在抽奖,她听不清他二人究竟说了些什么。不过细细一想,倒也不难猜到,定是贺县尉问及三名黑衣人是否来过酒楼之事,也不知江樾舟是如何回答的。
路上时有衙差巡视,加上有不少人都亲眼目睹了那两名死者的惨状,这条街上的铺子近些日子来生意惨淡、客人寥寥。
甚至有铺肆掌柜惶惶上前哭诉,“官爷啊,求您别老在我家铺子门前晃哩,这惹得都没人敢来我家铺子买东西了……该说的我都说过了,那日我当真是什么也没看见啊……”
衙差毫不客气地挥开他的手,漠然道:“官府办案,岂容你指手画脚!滚回去老实待着!”
路过的行人匆匆一瞥,不敢惹事,皆加快了步子。
闻溪和虞柠也不再耽搁,继续朝前走着。虞柠低声道:“官府这般阵仗,岂不是打草惊蛇?凶手恐早就逃之夭夭了。”
“不一定。”
“什么?”
“我也仅是猜测。”闻溪附耳过去,“衙差如此大张旗鼓地在街上巡视,或许就是为了引蛇出洞,声东击西。不过照此来看,凶手应是还在橘宁县。”
话落,虞柠轻啊了一声,目含忧心地看着她。凶手若不及时抓捕归案,百姓自然会多一分危险,毕竟那凶犯下手狠毒,谁知自己会不会是下一个遭毒手的?人心难免会生出一丝惶惧。
“咱们只要不惹事,定寻不到咱们头上来。”闻溪宽抚她。
“嗯。”
待走到谢氏医馆前,闻溪轻蹙起眉。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着背后似有一双眼睛紧盯过来,她下意识回过头去扫了眼四周,竟发觉这附近的衙差人数比前头多了几人。
更奇的是,今日谢氏医馆竟破天荒地开门了。
闻溪自是不知此事,与虞柠一样,还生出一丝庆幸,还好今日谢郎中在医馆,没有出门外诊。
“谢郎中?”
两人迈进门槛。
内堂空无一人,案桌上干净整洁,甚至没有一本医书,哪怕一本行医日志也不曾见到。
“难不成咱们又扑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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