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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只在一霎那。
闻溪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周昌抬脚朝江樾舟踹去。地势不平,茅草杂生,枯枝腐叶堆地,不过片刻功夫,那道青色身影已消失在视野里。
她愤然用力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周昌,从地上爬起,忙要追去,却被周昌眼疾手快拉住。
“哎——这位夫人。”周昌急上前拦住她的去路,“前方是山崖……”
“什么?”闻溪登时气得牙痒,劈手就要朝那张丑恶的嘴脸呼去,“你方才故意的!为何要将他踹下山崖!好个卑鄙无耻!”
周昌立即扬手,顺势扣住她的手腕,眼中得逞之意尽显,嘴角的笑早已止不住。没成想这女人瞧着柔弱,脾性倒是个倔的,不过模样确是生得标志,只是这一双清澈黑亮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怒气。
听完她最后一句,周昌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卑鄙?夫人应当感激我才是!那病秧子如何能满足得了你?倒不如跟了我,定不会让你守空房……”
起了厚茧子的掌心牢牢握着闻溪的手腕,她抬起另一只手试图掰开他的桎梏,奈何力气抵不过。此刻听了他的话,心里愈加恼怒与恶心。
怪不得这一路上,周昌看过来的眼神总是带着不怀好意的打量,本性里原是个贪婪好色之徒,简直是那倒瓤儿的冬瓜——一肚子坏水。
“周大哥、周大哥!”
周二万急切慌乱地追了上来,几乎是被马在拖拽着走。他喘着粗气,整个人狼狈不堪。
眼见自己好事被打断,周昌顿时拉下脸来,心中对周二万的厌恶不免又多了几分,真是个怂货!周二万即将跑至近前,他只得松开手,末了又不舍地摸了摸女人光滑细腻的手背。
“做甚!”
“周大哥,蛇!有、有蛇来了……”周二万惊恐万分,脸色青了又白,眼珠子瞪得比马眼都要大。
闻溪被咸猪手揩了油,心生不喜,趁着两人说话的功夫,忙撤开步子,一面从地上拾起牵驴的引绳,一面朝周二万身后望过去。
四周暗沉沉,山野间刮来的风凉飕飕的,惊起虫蝇乱飞,茅草灌丛忽而向右倒、忽而往□□,地上败叶朽枝传来被碾过的窸窣声响。
已经有蛇吐着信子探出头来,眼睛闪着幽光,碗口粗的蛇身正向前缓慢移动。
恐惧如一把铡刀悬在头顶,攫取着三人的神经。
闻溪身子顿时紧绷。后颈阴风袭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瑟缩战栗了一下,同时脑中高速转动。
眼下最紧要的是先保住性命,趁早脱身,去寻江樾舟。
不过片刻,她拿定主意,稳了稳心神,急转过身便要离开此处。
周昌见她要走,忙唤住她:“夫人!那条路不通!”像是怕惊扰到蛇,他躬低身子,压着嗓音,朝北面一指,“随我来!”
闻溪不知他又在打什么算盘,步子不停,根本不理会他的话。
见她倔得像那头驴,周昌一急,在毒蛇和美人之间犹疑片刻,最后咬咬牙冲上前去,一把逮住她手腕,拽着她和那头驴往北疾走。
“跟着我,我如何会害你!前边有条小山径可走……”
他的力道颇大,闻溪被他攥得手疼。又深知与周昌这类人根本无道理可讲,加之毒蛇就在附近,再不能耽搁下去。
周昌的歹心不减,且他还有帮手周二万,而眼下自己手无寸铁,相较之下,力量悬殊,更不能与他二人硬碰硬对着干。
思及此,闻溪只得暂时放弃挣扎。
她忧心江樾舟的安危,回头望了眼黑黢黢的山崖,心里暗自祈祷他千万莫要出事才好。闻溪一边留神脚下,一边快速记住路线,将周遭标志性的景色记在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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