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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要么是卖了这家酒楼,重新选址选地,要么是……
她扬手示意众人安静,高声道:“各位——这本就是捕风捉影之事,又哪里来的什么鬼魂索命之说?”
“何况,”她看向那名男子,“你也只不过是道听途说而已。指不定是听岔了,县衙官差口中发生命案的酒楼根本不是我这家!又或者,你今日是故意来捣乱、煽风点火的?”她指着门口的一地狼藉,以及桌上无一幸存的糕点。
“不、不可能!”
闻溪见围聚的人更多了,便道:“既如此,那便劳烦哪位热心的大哥帮忙去借一架木梯来,咱们就一同上阁楼瞧瞧!”
立时有看热闹的大哥举了手,连忙跑去隔壁铺子借了个木梯回来,众人脸上皆是一副兴奋看好戏的模样。
闻溪心底也有些忐忑,毕竟她当真不知这阁楼中到底有什么杂物。她记得江樾舟当时说,堆放了一些废旧杂物。
她率先爬上阁楼,暗自祈祷稍后自己可不要被打脸才是。
几个看戏、相当于是做见证的人也就着木梯爬了上来。
好在阁楼的钥匙与酒楼的钥匙挂在一串,她佯装冷静地打开了阁楼门。
却未出现预料中阁楼该有的模样。一眼望进去,阁楼宽敞整洁,窗户虽紧闭着,光线不明朗,但视线所及,仍可看出桌椅矮几的摆放是讲究的,甚至屏风旁的矮几上还放着一套茶具。墙上挂着一副高远山水墨画轴,再往里瞧,隐约可见是个矮榻的轮廓。
闻溪:“……”
这怎么与江樾舟口中所述完全不同……倒更像是个会客室?
甚至与先前到处是蛛丝、桌椅朽烂不堪的楼下颇为格格不入。
几人探首进去环视一圈,也是一脸疑惑,“此处真出过人命吗?”
闻溪见状,轻咳一声,嗓音清脆,“人命关天的事岂可轻易开玩笑。想必大家方才进来酒楼时也看到了,我家酒楼还未正式开业。我夫君前些年身子不好,为了方便照顾他,才不得已暂时关闭,眼下他身子稍稍好些,家里积蓄却不多了,我也只好抽出一只手来重新经营酒楼……”
“关于命案,都是子虚乌有。”她再次重申,又作势抹了抹眼角,“众人定会疑惑我夫君看病急需用钱,为何我却将糕点价格定这么低……其实我也是想多做些善事为夫君祈福,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若我夫君身子能好起来……”
众人见她泫然欲泣,又纷纷将目光在楼下大堂扫一圈,果然见桌椅柜台都是崭新的。一人忽恍然过来,道:“怪不得只见你一人忙活,不见你夫君哩……”
那男子却明显不服气,“这能说明什么!七年过去……对了,还是你自己问的我是否是七年前呢!这么多年过去,这阁楼你肯定早就修缮过不知多少遍了,专哄骗人哩!”
“难道我随口说的一个数,你就当我说的是对的?我若问你是否是五年前、三年前或是一年前,你是不是也会说对?”
他顿时涨红了脸,“具体哪年我如何记得!反正……反正是县衙官差亲口说的……”
见此,闻溪稍稍缓下心绪,又看了眼众人的神色,出来善解人意打圆场道:“这位大哥,我一个妇人经营这家酒楼,本就艰难,你今日又编造些毁我酒楼声誉的话来,我不知何处惹了你不快,小摊开张第一日你就过来找茬……”
舆论的风向立即倾斜向她这边,众人开始对那男子指指点点,又有人面露愧色,“老板,方才我听了此人的话,一时心急,竟将你做好的糕点都……这样,我赔给你……”说着,立即开始有人掏腰包。
那男子见状,气恼羞愤地挠着头离开了,口中仍喃喃念道“我没记错啊”。
闻溪连忙抬手制止众人的动作,“各位,不必赔。”
“那如何行?”
“是啊是啊,我们把你辛苦做的糕点全扔了,过意不去哩,收下吧。”
闻溪仍旧摆手拒绝道:“方才是意外,谁也没料到此事,况且我也能理解大家当时的心情。莫不如这样……我家酒楼选了个吉日——端阳节开业,到时希望大家一定来捧场就好!对了,当日半价!欢迎大家一起热闹过节!”
“好!我要来!”
“我也来!”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后,闻溪肩脊顿时卸下力来,这出莫名的闹剧可算是结束了。
“阿柠姐。”
她朝门口走去,虞柠已将地上糕渣狼籍收拾干净,见她过来,便放下手中苕帚,伸手轻轻挽过她。
“方才那些人下手没个道理,将咱们新做的糕点全给扔了……”
她深吸口气,靠在虞柠肩头,“无事,咱们再重新做,只当是个小插曲、小难关便是。”
“好。”
两人互相鼓励一番后,重振旗鼓,将外头桌椅摆放整齐,忽听一道稚嫩的声音唤道。
“柠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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