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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回视线,正巧撞见门口又进来一个熟人,正是方才喂马之人。那人见了她,憨实地笑笑,朝后走去。热汤上来,闻溪低头喝汤,余光瞥见他与那贼眉鼠眼的中年人同坐一桌。
闻溪咬了口馍馍,发觉头顶一道视线正盯着自己。她抬眸看去,对上江樾舟深邃的眼睛。许是屋内烛火徒添了一丝暖黄光晕,他此时的眉眼清隽而柔和,纯良无害得像是未遭社会毒打似的。
她心头一动,觉得自己有必要与他解释一番,遂凑耳过去,细细低语,“这屋内三人瞧着都不是个好惹的,且……”她飞快朝后瞥了眼,“且这三人应当也是走山道,去登阳县。咱们出门在外,还是莫要与他们交道。”
江樾舟装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内不觉好笑,不过三个无名之辈,也叫她紧张成这般。
少女说完后,便退开距离,留下微热的气息还萦绕在他耳侧,昨晚她趴在自己身上的画面再次涌入脑海,少女清甜的香气再次袭来。
江樾舟莫名燥热,垂眸看着眼前这碗热汤,伸手一推。
“咦,你不喝么?”
“嗯。”
闻溪只得将两碗热汤喝个干净,肚子撑得打了个响嗝。此人若是不喝,怎么不早说!肉疼!又浪费了3文钱!
*
隔日一早,天际未明,鸡鸣震天。
这客店在院子后头养了一群鸡,争相恐后地开始昂着头打鸣。
闻溪气恼地将被子蒙住脸,奈何睡意敌不过那群鸡鸣,早早败下阵来,退得一干二净,连带着她此时脑子都变得十分清醒起来。
她气呼呼地坐起身,顶着一头乱糟糟的蓬松头下了床,发现江樾舟与昨日一模一样的姿势坐在凳上,眼底青黑更重了些。
“你也被鸡吵醒了?”
江樾舟嘴角一抽,昨晚的罪魁祸首分明是她,她怎倒还光明正大地将这口锅扣到了那群鸡头上?
他不置可否地沉默着。
闻溪随手将头发一挽,偏头看去,见他身子倒暂时未见异常,目光下移,又落在他左手上。
这会天色尚早,她从包袱里掏出那支祛疤的药膏,又将房内烛火置在桌上,朝他左手示意,“上药。”
纱布解开后,露出一条约有食指长、横贯手心的疤痕。伤口起了暗棕色的痂,四周还有些细微的小伤口。
少女纤细柔软的指尖沾着微凉的药膏,轻轻涂抹在他手心上,江樾舟的身子有片刻僵硬,强忍着要将手抽回来的念头。
他朝她看过去。她低垂着头,就着火光,神情认真地替他涂着药,羽睫纤长卷曲,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
“好了。”
闻溪仔细将伤口抹了一遍药膏,直起身来,活动了下脖子,又道:“先不用纱布包扎……让伤口透透气罢。”
说完,便要起身将药膏收进包袱里,并未留意到江樾舟面上闪过的一丝不自然。
两人退房后,牵了驴车,将将走出客店门口,便看到两个熟面孔。
那位长得憨厚的人立在马车旁,车上坐着的正是那贼眉鼠眼的男子,他两道眉毛一扬,咧嘴笑看着闻溪,眼神却像在盯猎物一般,开口道:“两位,一起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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