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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她反应,贺东亭已朝身后之人轻轻一扬手,喝道:“搜!”
门口的衙差齐齐应是,鱼贯而入,径直朝阁楼而去。
闻溪转头看向贺东亭,见他面上一副志在必得的喜色,再看那桌客人,他们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和防备。
还未及深思,阁楼的门猛地从内打开,衙差刚踏上楼梯,被这动静惊得立马抽出了腰间的大刀,横在身前。锃亮的刀锋闪着银光,照着衙差似惊慌似忌惮的面容。纷纷转头互视,一时皆举步不前。
“贺东亭,你好大的胆子!”秦夫人率先怒斥道。
贺东亭却丝毫不惧,饶有兴味地笑道:“难为秦夫人竟还记得在下。”
秦夫人呸了一声,“一条走狗而已!”贺东亭听完,脸色立时阴沉下来。
晏二爷站在阁楼上,居高临下地睨了眼贺东亭,那一眼满是毫不在意的冷漠,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之人。
他扫了眼僵立在楼梯下的衙差,徐徐下楼,衙差被他气势所震,横刀在前,连连退步,频频回头看向贺东亭,却不见对方有任何指示。
“捉拿凶手?怎么,五弟又平白捏了哪些证据?”
贺东亭眼看着他朝自己走来,一张脸顿时憋得铁青,半晌憋出一句:“参见宁王。”
晏二爷冷哼一声,目光一转,看向门外,“戏都开场了,何必藏着。”
闻溪被两人之间夹枪带棍的话语险些惊掉下巴,怀疑自己耳朵不好使听岔了,景王是谁?怎么冒出了个王爷?
她缩了缩脖子,冷不防打了个哆嗦,紧忙朝厨房门口退去,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结果眼角余光一扫,瞥见厨房前探出了四五个好奇的脑袋。
“……”
几人皆大眼瞪小眼,既震惊害怕又耐不住想看热闹的心思。
话方落,门口果然走进来一道人影。来人逆着光,瞧不太清他的面容,身形偏瘦,开口的声音也少了几分气势。“二哥果然好眼力。”
“只是,还请二哥腾个地儿,莫让我手下兄弟为难。”景王顿了顿,视线轻飘飘落在阁楼上方,意味深长道:“也莫教那凶手再次逃了去。”
语毕,也不给众人反应的机会,冷声喝道:“搜!一处也不许放过!”
“是!”衙差立即应声,毫不客气地开始在酒楼内东翻西找,甚至粗鲁地直接挥刀劈开了碍事的桌椅,蹬蹬踩着楼梯上了阁楼,里面立即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凌乱声音。
闻溪心头在滴血,那些个下手没轻重的衙差定是将阁楼内的器具都砸了个遍,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后头再添置又是一笔钱。她心内焦灼愤怒,却深知自己此时不可贸然强出头,如今可不是法治社会,更不能与这些高官硬碰硬,她只得生生咽下这口闷气。
然而她不招惹,却有人主动找了上来。
景王好整以暇地越过晏二爷,朝她走来。她这才看清,这景王的眉眼和晏二爷也有几分像,眉骨深邃,薄唇高鼻,只不过此人的面相却是阴沉沉的,瘦得颧骨微凸,倒显出几分刻薄冷情。
闻溪心头顿时没来由的有些慌,她忙背过手去,朝身后极快地摆了摆,示意探头看热闹的几人赶紧躲进厨房里。
下一瞬,便听来人道:“这位,想必就是晏三郎的夫人罢?”他抬手摸了摸下颌,上下打量她一眼,语含戏谑,“长得倒也有几分姿色。”
“……”
闻溪被他的眼神盯得发毛,恨不能手中立即变出一块砖头来,朝他脑袋重重拍去。
复而又立即回过神来,抓住他前半句话,晏三郎?谁是晏三郎?
景王似被她的表情逗乐了,“是个有脾性的……”他冷不丁话锋一转,“不过,三郎应当还未曾告诉过你,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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