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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露出一副乖巧忍耐的表情,承诺:“之前就答应过你,想归宁几日都行,我向来说话作准。你也无需装病了,袁府那边只管交给我应付。”
这人是早被美貌迷昏了眼的,对妻子几乎宽容到千依百顺的地步。
季蘅感激他,却难抵消他的母亲所带来的不快。
都说新婚三日无大小,季蘅进袁府的头三天却遭了刘氏煞费苦心地立规矩——君姑看在亲儿面上,自然不会太为难新妇,但少不了活现杀鸡儆猴的戏码。
近的就昨儿晌午侍膳,一小婢忙急没留意脚底,绊了门槛,打了个趔趄,幸而有惊无险,只弄出些许动静,手里端的瓦钵完好,连汤都没洒漏半滴。
偏凑巧让刘氏瞧见,顷刻沉了脸色:“莽莽撞撞的,你当是死人,紧赶着投胎哪,莫非外面还有鬼差咬你脚背撵蹿?”
小婢吓得立地痴挣,瞿妙兰忙接过那党参鸽子汤,边说:“新来的厨婢,不懂规矩。阿鹫,快跪下受女君教益。”
“奴婢第一回当差上膳,腿软瞎了眼睛,还望女君宽恕。”
刘氏瞅了她一眼,轻飘飘道:“杖笞二十,尤其对着这妮子的髀髋。”
“女君饶命!女君饶命啊……”
很快,两个健壮凶狠的刁婆进了屋,拿下正在痛哭流涕、以头抢地的阿鹫。
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二十杖下去,定是血肉模糊,不死也要残废。
“且慢!”季蘅忍不住承头相劝,“君姑,便是二十杖,也未必能治好粗枝大叶的毛病,她既这样不稳重,怎好继续留在您身边伺候。二郎把景明院后边的花圃都交由儿妇打理,近来正缺干苦力的,不若就将此女赏给儿妇,让她帮着挖泥松土什么的,也能沉沉性子。”
在旁的文悫君大约听出些端倪,笑了笑,故意尖酸道:“哟,娣妇嫁进袁府才几天啊,就敢向君姑讨这个要那个的,可见得势,我就没有这样的好福气了。”
“嫂嫂浑朴,从不轻易麻烦他人,可我脸皮厚,斗胆向君姑索求了。”季蘅笑说,“倒也不只因我生性无赖,多是舅姑夫妻一体,贤德之名远扬河北,就知我不拘胡说什么,至多遭几句申饬,所以今日衔勇失礼了。”
阿鹫的母亲冯氏与瞿妙兰素有交情,她能到符葆堂伺候,也是自己提拔的,原打算待会儿偷偷贿赂杖笞的人敷衍打几下,竟没想到萍水相逢的二夫人先给了个台阶。
“可不,咱们君侯广施德政,深受河北士族黔首爱戴;咱们女君贤良淑德,阖府上下谁不念着好呢。”妙兰顺势溜须拍马,并暗中提醒刘氏——袁绍自视清高,最看重声望了。
刘氏自然不傻,方才也只是一时的气话,念着主君还在邺城,不好闹出人命,那丫头又瘦得跟鸡崽子似的,恐怕打几下真就叫她下幽都,面见泰山府君了。
“也罢,二郎媳妇若不介意那厮蠢笨,就将她速速领走,我眼不瞧心不烦。”
如此,才保下一条人命。
季蘅实在看不惯刘氏随意打骂下仆的行为,归宁见到如沐春风的甄家长辈,相形见绌,更不想回去了。不过,她也并非真的要住满七日,只是不想让君姑太如意,也借机喘口气。
刘氏、袁尚都一样,从小宠惯坏了,压根不把下位者当人对待,若他们尝过被留难轻侮的滋味,如此感同身受,或许对旁的就能少些欺凌、多些善意?
也不急,总归大家伙儿的好日子都没几年了。
逍遥混过三天,季蘅随袁熙回了府,她感觉自己变成了那种晚间八点档里蛊惑丈夫、忤逆公婆的恶毒女配,这可比扮演委曲求全、不争不抢的柔弱小白花痛快多了。
不消想,当时刘氏的嘴脸有多难看,偏遇上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媳妇,还惯会装傻,说些软钉子一样的怪气话,似乎刀枪不入。难得今晚家宴邺侯也在,她不好发作,将归宁之事几句搪塞了去。
吃过晚饭,袁家父子自是有要紧的军务相谈。
季蘅便与文大嫂携手退下,寒暄一段路后,回了景明院。沐浴完,换好寝衣,她等着湿发晾干,便坐在窗下弹起白楚夫送的那台筝和曲子。
细宝适时洗好一碟浸过井水的瓜果,不过支支吾吾的,又变戏法儿般送去一样东西。
“这是……”季蘅略疑惑地打开锦袋,发现里头装了块光秃秃的玉,十分眼熟,“孟觉苦的玉玦怎么在你这?”
“前些天太忙,奴婢都快忘了,归宁时听您提到孟家侄儿,才慌忙记起,一回府,赶紧翻箱寻出来的。”细宝答,“这个,是他赠予您的新婚贺礼。”
“送我的?他倒是很大方,什么都能往外送。”季蘅掂了掂那玩意,表情有些难琢磨,轻声打趣,“却也小气,说送玉,单只有玉,连半根结绳也不给留。”
没成想这东西最后兜兜转转还是落到了自己手里。
“可不是么。不过,瞧着孟侄儿手边也没什么像样的贵重物品,能拿出个不折脸的已算难得。”
“他还说了什么没有?”
细宝想了想,点头,又故作正经地清清嗓子,学着复述:“日中则昃,月盈则食,天地盈虚,与时消息①。还望弥娘子往后如此玉玦,万事莫求全。”
万事莫求全。
季蘅摩挲着这佩玉的缺口,似乎感慨万千。
“娘子?”见她发愣半晌,细宝不由唤她,“您怎么了?不喜欢吗?”
季蘅这才摇摇头,将玉玦装回袋子里,冁然道:“这倒提醒我了,人生在世,哪容易事事如意——自然要学着知足,莫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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