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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戈被他的反应逗笑,张开手圈住他,“干嘛生气呀,可怜就可怜嘛,你多可怜我一点我也没意见啊。”
蒋寒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她捉弄了,想发火,可这人拿脑袋在他颈窝里蹭来蹭去,再大的火都消了。他没好气地咬牙强调道:“我不因为可怜谁就跟谁在一起。跟你在一起就是因为喜欢你,没别的。你最好也是,只因为喜欢我才跟我在一起,别是因为可怜我。”
弋戈闷在他怀里噗嗤一笑,扬起脸问:“那你有什么值得我可怜的吗?”
蒋寒衣听她语气轻松戏谑,表情却认真,一张笑脸上两只眼睛眨巴眨巴——分明是要他自己招供的意思。
蒋寒衣苦笑:“你又猜到了?”
“那倒不是,我问了蒋阿姨。”
重逢以来弋戈一直觉得蒋寒衣不太对劲,因为心里有怨对她冷淡也就算了,可他对韩林范阳的态度也不太对劲,太颓了点。再加上他那“年假”长得离谱,还有那天给他发飞机相关的视频他也兴致缺缺,弋戈索性直接去问了蒋胜男。
当然,大部分时候蒋胜男女士是个相当有原则的人,不会把儿子工作上的事告诉别人,可是——弋戈都在追了她怎能不说?她多年来的把弋戈骗进门当女儿的梦想终于看见曙光了,还管儿子的隐私干什么?!所以蒋胜男女士不光说了,还说得添油加醋、凄风苦雨,整个把蒋寒衣说成了一个受坑害前途未卜的失足青年。
“……”真是他亲妈。蒋寒衣无奈地叹了口气,又问:“所以你呢,觉得我可怜吗?我工作都没了,还要跟我在一起?”
“要听实话?”弋戈问。
“…嗯。”蒋寒衣紧张地咽了口口水,点点头。
“那我觉得……你真挺可怜的。”弋戈伸手捧住蒋寒衣的脸,将自己的额头与他的抵在一块,用一种哄小孩似的语气说,“啧啧,可怜死了哟。”
蒋寒衣忽然觉得自己被打脸了,啪啪响的那种。
在弋戈回答之前,他以为自己想听到的答案是义正言辞、泾渭分明的——“不可怜,我干嘛要觉得你可怜?我喜欢你才跟你在一起,不是因为可怜你。”
他以为可怜不会是什么好事,他并不喜欢弋戈可怜他。
可现在,弋戈抵着他的额头,轻轻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用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说他“可怜死了”。没有鼓励,没有告白,没有同仇敌忾,没有义正言辞,他却觉得自己得到了莫大的安慰。
他不禁在心里想,如果是弋戈的话……那么多可怜可怜我也关系,挺好的。
“不过没关系,没工作了我也喜欢你。”弋戈啧啧叹了好几句,又说,“嗯……蒋阿姨要是实在不让你啃老的话我勉强养你也行,中秋一个月大概花我两千块,你吃得稍微比她少点就行。”弋戈捧着他的脸,十分大方地说。
“…那我谢谢你啊。”蒋寒衣微笑。
弋戈莞尔:“客气!”
“除了这个呢,还有什么事情想问清楚?”被她这么“可怜”一通,蒋寒衣心里竟无比熨帖,再接再厉地又问。
“没什么,其实都差不多。”弋戈却忽然有点躲闪,“就还想问你为什么还是喜欢我。七年其实真的挺长的,对吧?”
“而且我必须坦白,你说得对,如果那天不是碰巧在警察局看见了你,我大概永远不会主动去找你的。”弋戈抱歉地说了实话,“就算是这样,你也还会喜欢我吗?”
不得不说,这话虽然不意外,但她亲口说出来,还是挺让人伤心的。可蒋寒衣也知道,她现在敢这样坦白,也恰恰说明,她没打算再离开。
其实这问题蒋寒衣问过自己很多遍——七年来,在大学的公众号上看到弋戈的时候,听说弋戈去美国交换的时候,听说弋戈和姚子奇进了一家公司的时候,他都问过自己,为什么仍然把她放在心上呢?如果还喜欢她,又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她呢?
甚至在重逢后,他无比清楚自己面对弋戈时有多紧张、多心动,却也要谨慎地退一步,问自己一句——会不会只是因为不甘心?
或许是在弋戈坦坦荡荡地说“我追追看”的时候,或许是这三天每次看到她发的那些表情包都笑出声的时候,又或许是在刚刚热血上头发那三条微信的时候,蒋寒衣才发现,即使他们都已经是成年人,都面对着操蛋的家长里短、工作同事,碰到弋戈的事,他还是那么冲动,还是充满怜惜、不舍与傻气。
蒋寒衣确信,他不会在任何情况下再对一个刚追了他三天的人说“不用追了,在一起吧”,也确信弋戈不会再捧着第二个人的脑袋说他“可怜死了”。
有些东西,只在两个人之间发生。
蒋寒衣苦笑了声:“大概因为我一直是个很挑剔的人。”
范阳说这年头不论是谈恋爱还是结婚,都不能太挑,长相、财力、性格、感觉,有一样就足够。
可他确实就是个少爷脾气,矜贵得很,什么都要挑。
他不仅要漂亮的,还要个高的、聪明的、性格爽快的、脾气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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