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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蒋寒衣摇摇头,笑道,“可能是感觉你……比较淡泊?也可能是单纯相信你的实力吧,你也不需要这些机会。”
弋戈嗤声道:“你能不能别给我戴这些高帽,我凭什么就不需要这些机会了?”
蒋寒衣笑着点头,“也是,当仁不让的事也没必要推辞。”
弋戈不禁笑了,心说蒋寒衣怎么越来越会夸人,夸得她简直神清气爽。她望着没有月亮的天轻轻叹了一句,坦诚道:“其实我就是觉得……如果能拿到降分录取的资格,等于多了半年假期,也挺好的。”
蒋寒衣笑而不语,欣然接受了她这“多了半年假期”的陈述里毫不掩饰的自信与傲气。
“我可以带我三妈去旅游,还可以带银河出去兜风,回桃舟也方便多了。或者先自学一点新东西,找找兴趣,看看大学到底要选什么专业。”弋戈开始畅享未来的种种可能性,眼里亮晶晶的,“哦对了!最重要的是,我可以提前知道和我三妈在一起的那个叔叔到底是谁了!如果我已经通过自招的话,我三妈就不会顾虑我读高三而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了吧?”
蒋寒衣鲜少见她这样雀跃,看着她的眼睛肯定地道:“肯定不会了。”
“对!所以我就觉得这个名额也挺好的。”弋戈心里美滋滋,连脚尖也忍不住活跃地翘起来,“虽然准备的过程有点磨人,但想想它的回报率,还是很合算的!”
蒋寒衣笑着应和她,也不知怎么,想到她刚刚列举的通过自主招生之后要做的种种事项,鬼使神差地就开口问——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提前谈个恋爱?”
弋戈雀跃的动作霎时顿住了,身体一瞬间变成了僵硬的机器,缓慢地扭头看向蒋寒衣,撞进一道慌乱而赤诚的目光里去。
.他们习惯性地把一切幽微的情绪归结为“小事儿”
蒋寒衣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嘴比脑子快,竟然就这么把心里话说了出来。然而现在面对弋戈错愕的表情,他心里虽然慌得直打鼓,却又忍不住要期待。
说不定呢,对吧?
万一呢,对吧?
她应该也有点喜欢我的……对吧?
因此他没有第一时间弥补自己的嘴快,没有用玩笑的方式把这个尴尬的缝隙填补过去,他心跳加速地期待着弋戈的反应。
可弋戈没反应,她只是惊愕、僵硬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不说话了。
最终还是银河和星星闹出的动静打破了这尴尬的寂静。弋戈忙看过去,发现星星一直在伸爪子玩银河脖子上挂的金牌。起先银河还逗她玩,故意挺胸抬头地坐着,或时不时往上眺一下,让她够不着。
这么玩了没几个回合,银河自己先累趴下了。大冬天的,伸长舌头呼呼喘气。
蒋寒衣知道弋戈不会回答他了,也不再自讨没趣,走过去揉了揉银河的脑袋,笑道:“怎么回事,玩这会儿就累成这样。”
弋戈顺着他递来的台阶走下去,附和道:“他都十岁了,体力肯定比不上星星了。”
“也是。”蒋寒衣笑着应声。
弋戈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他没有说更多,一切都能和以前一样,不会变。
蒋寒衣逗了会儿猫,又坐回来,同她闲聊。笑道:“也是不巧,要是叶老师在的话,他说不定还能帮你改改申请材料。”
弋戈忙摇头,“可别,听他讲作文我能掉一地鸡皮疙瘩,还是别让我俩再互相折磨了。”
蒋寒衣啧声:“也是。那要不……让夏梨帮你看看?”
听到这,弋戈略顿了顿。
她本想骂蒋寒衣缺心眼,在自主招生名额的事情上她和夏梨分明是竞争对手。现在她算是趁人之危拿到了名额,这已经够走狗屎运的了,还拿着自己的材料去请别人修改?得是多欠打的人才干得出来这事儿。
但她转念又想,大概在蒋寒衣眼里,夏梨从来善良大气,为人又周到,绝不会为这种事情生气。可是……
可是夏梨最近的状态看起来非常糟糕。她病了半个多月才回学校,一来就被月考成绩打击;她这段时间上课总是犯困,已经被好几个老师忍无可忍地当堂批评过,昨天邹胜更是很不留情面地朝她丢粉笔头;她也不再热衷于组织和参与班级事务,连带早操都缺席了好几次。
她忍不住转身,很认真地问:“你觉不觉得……”
话刚开了个头她又倏地闭了嘴,看着蒋寒衣闲适的表情,暗道自己天真,这种事问他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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